无能为力。
绝望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快!”
机场工作人员带着医护人员匆匆赶到,救护车的鸣笛成了盛听颂的救赎。
……“听颂……不要……听颂……不要离开我!”
医院病床上,许岁苏紧闭双眼,不安地呢喃。
“苏苏,我在。”
盛听颂在她额头轻吻,想为她擦去眼角滑落的泪,却穿透而过,机场时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本以为以灵魂方式留在她身边是眷顾,现在却像惩罚。
这时,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许岁苏的泪。
纪羡煜守在床边,看着许岁苏逐渐安稳,放下心来。
盛听颂透过纪羡煜的双眸,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那爱意与温柔再熟悉不过。
或许,纪羡煜会成为下一个照顾她的人吗?
“纪羡煜,我能相信你吗?”
无人听见的问句,自然无人回答。
三天后,许岁苏醒来。
她睁眼看见纯白的天花板,意识混沌。
她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又梦到了盛听颂……这次的梦格外真实,仿佛触手可及。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病床上,她动了动扎着针的手,指甲微微反光。
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腹,曾经的隆起已恢复平坦。
终究没能保住这个孩子……盛听颂担忧地看着她,但她比他想象的要冷静。
她环顾病房,然后落寞地低下头。
盛听颂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却毫无反应。
昏迷前的匆匆一眼,或许是上天最后的垂怜。
期待一次次落空,就像伸手接流水,以为捧住时却悄然滑落。
许岁苏落寞几秒后,按下了床头的传呼。
纪羡煜带着盛母赶到时,看见病房门开着,急忙冲进去。
“苏苏!”
正在接受检查的许岁苏抬头朝他笑了笑:“听着这乱七八糟的步子就知道是你,医生快检查完了,给我带吃的了吗?
我好饿。”
纪羡煜眼眶红了,走到她身边点点头:“买了你爱吃的草莓,阿姨也来了。”
许岁苏看见盛母的那一刻,低下了头。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盛母,也没做好准备。
医生检查完后交代纪羡煜:“病人恢复情况不错,可以适当下床活动,但避免剧烈运动和重体力劳动。
适当活动有助于促进血液循环,预防血栓形成,但要避免长时间站立或行走。”
“术后饮食以清淡、易消化为主,避免油腻、辛辣、刺激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