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
谢景恒则瘫坐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10.行刑前夜,太后派人送来“鸩酒”。
“老夫人,娘娘说了,这药服下后三个时辰会呈现假死状态。”
女官悄声道,“娘娘已打点好一切,三日后会有人来接您。”
我接过酒杯,心中已有打算:“替我谢过太后娘娘。”
女官退下后,我将杯中液体倒掉一半,掺入真正的毒药——足够让我假死,却不会真死。
“谢老夫人,你的罪,就用这种方式来赎吧。”
我举杯一饮而尽。
药效很快发作,我感到一阵剧痛,随即意识模糊。
最后的念头是——虞清歌的复仇,终于完成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辆摇晃的马车中醒来。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看到太后身边的张太医。
“太后娘娘安排您去江南。”
张太医递给我一面铜镜,“从今往后,您就是商贾遗孀沈夫人了。”
镜中是一张陌生的中年妇人面孔——太后竟找人给我易了容!
我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身边的包袱——里面装满了金票和地契,都是我这些日子从谢家搜刮的财富。
“谢家……”我嘶哑着嗓子问。
“今日午时问斩。”
张太医淡淡道,“除了谢景明因治水有功被赦免,其余人……一个不留。”
我闭上眼,心中无比平静。
马车经过刑场时,我掀开车帘一角,正好看到谢景恒和柳如烟被押上断头台。
谢景恒已经吓傻了,柳如烟则哭喊着挣扎,哪还有半分昔日风采?
刽子手刀光一闪,两颗人头落地。
“走吧。”
我放下车帘,再不看第二眼。
马车向南驶去,带着我奔向新生。
前世的仇已报,今生的路还长。
虞清歌已经“死”了两次,现在是沈夫人开始新生活的时候了。
至于谢家?
呵,不过是史书上又多了一页罪臣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