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一辈子都想不到,林子煜把我蒙在鼓里,偷偷换掉了玉佩,让我每天守着一个赝品,担惊受怕。
“那晚你知道我在哪个房间,是魏家的人告诉你的,对吧?”
“那晚你问我能不能再等等,其实是你跟魏鸿衍认识,甚至还有私交,怕我扰乱你的计划,是不是?”
“留这么珍贵的玉佩给我,是让我信任你,偷偷换成赝品,因为那是你的信物。”
“林子煜!
玉佩是假的,书院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你告诉我,有什么是真的!?”
我低吼着将最近的一切猜测一股脑抛出去,本以为在乱葬岗流干的泪水又落了下来,我嘲讽的笑了笑,不再看他:“林子煜,你滚吧。”
“你不要生气,”他嗫嚅了一会儿,攥紧了书包带子:“我过几天就回来给你解释。”
“滚!”
我把扬言扔掉的赝品砸向他,头也不回的进屋关上了门。
林子煜一走,便是整整三个月,他的十六岁生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这三个月里,我照常弹琵琶,有时会听到客人讨论几声,说京城的天要变了,新帝登基,迎娶魏府嫡女,魏家嫡子更是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风光无亮。
没过几日,一众官兵进了春风楼,跪在两侧,我抱着琵琶,看着向我走来的林子煜,或许该叫他宋梓煜,当朝新帝。
我俯身跪拜,中途却被拦下,宋梓煜沉声开口:“阿姐。”
“民女受不起,”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淡淡的说。
我被带回了皇宫,锁在了韶华殿,宋梓煜不让我见任何人,也从不来见我。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直到那天,封后大典,所有人忙着祝贺,魏鸿衍却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进了我的住处。
“好久不见,”他弯着多情的桃花眼,笑眯眯的说。
我懒得奉承,根本不屑于理他,我环视了一圈,想找个杀掉他的方法,最好是同归于尽。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记得我们只见一面,”他似乎有些不解,歪头问我。
“今天是封后大典,你来我这做什么?”
我坐在床榻上,冷眼瞧着他。
“能娶我魏家的嫡女就是给他几分薄面了,”魏鸿衍轻嗤一声,有些讽刺,望向我时,语气又温和下来:“想不想出去?”
我突然有些顿悟,明白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