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时，收银员看着满满一车东西，感叹：“你们小情侣真会过日子，买的都是实惠装。”
林岁岁笑着点头，没看见沈砚偷偷把一盒巧克力塞进购物袋——那是她上次在零食区停留过的进口品牌，临期特价，9.9元。
从超市出来时天阴了，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
林岁岁把新买的猫粮放进购物车筐里，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拿着。”
“什么？”
沈砚挑眉。
“创可贴。”
她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片卡通创可贴，“上次看你给流浪猫包扎时划破手了，这个是草莓味的，消毒水都省了。”
他看着创可贴上的小熊图案，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给他买的创可贴总是素色的，直到遇见眼前这个女孩，才知道原来伤口愈合也可以带着草莓香。
“岁岁。”
他忽然叫她名字，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嗯？”
“没什么。”
他低头替她扣上外套拉链，“就是觉得……有你管着，挺好的。”
林岁岁看着他耳尖的红晕，忽然伸手戳了戳他腰侧——那里藏着她送的记账本，里面贴着他们第一次约会的电影票根，还有他偷偷塞进去的“违规消费检讨书”。
“油嘴滑舌。”
她转身推车，却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勾起嘴角。
选修课的意外心跳傍晚五点，选修课教室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
沈砚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无奈地举起手——他又被点名上台演示“情侣沟通技巧”了。
“这位男同学，请你扮演女朋友，”老师递来个毛绒玩具，“这位女同学扮演男朋友，现在请演示‘当女朋友生气时，男朋友该如何哄’。”
教室里爆发出哄笑。
林岁岁红着脸接过玩具，看着沈砚抱着毛绒熊别扭的模样，忽然想起昨晚他因为偷偷给流浪猫买罐头，被她罚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时的委屈脸。
“女朋友为什么生气？”
她强装镇定地开口。
“因为……男朋友乱花钱。”
沈砚低头看毛绒熊的眼睛，“他买了女朋友舍不得买的护手霜，还骗她说是临期品。”
教室里忽然安静。
林岁岁看着他耳尖的红痣，想起早上那支护手霜的生产日期——明明还有三个月才过期。
“那男朋友该怎么办？”
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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