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千万人唾骂的冤屈、那十二刀带来的冰冷触感……所有的恨意都沉淀下来,凝成眼底最深最沉的寒潭,足以将任何靠近的东西都冻成齑粉。
“你想去当那群渣滓的公共厕所,是你的自由。”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近乎残忍的弧度,“但别在我面前放这种恶心屁,更别脏了我的手。”
“滚。”
我伸出手指,冰冷地指向门口,指尖甚至没有一丝颤抖,“现在就滚。
去找你的龙哥,去参加你那狗屁的破瓜仪式。
从今往后,你苏晚晚是死是活,是烂在阴沟里还是爬上哪个臭水沟的岸,都跟我林燃,没有一毛钱关系!”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苏晚晚的耳朵里。
她捂着脸,身体筛糠一样抖着,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屈辱、震惊和一种被彻底抛弃的恐惧。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怨毒,有不解,但更多的是被当众剥光般的羞耻和狼狈。
“林燃……你…你怎么能……” 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试图用那套前世让我心软的说辞,“我是为了爱情啊!
龙哥他对我……滚!”
我猛地暴喝一声,声音里蕴含的戾气让她剩下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噎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眼神里的冰寒和厌弃浓烈得如同实质,像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省得你脏了我的地板!”
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和彻底的冷漠,终于彻底击溃了苏晚晚。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最终只剩下一种被彻底踩入尘埃的绝望和恨意。
她猛地弯腰,捡起刚才因惊吓掉在地上的帆布包,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然后捂着脸,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我的房门。
老旧的门板在她身后“砰”地一声甩上,震得墙壁簌簌落下几缕灰尘。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廉价洗发水的味道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泪水的咸涩。
刚才那记耳光带来的短暂快意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疲惫,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身体里那股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