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仓库的门“砰”地被撞开。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飘在半空,肚子高高隆起,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脸。
她伸出腐烂的手指,指向我怀里的铜镜碎片。
我撒腿就跑,身后传来林一的惨叫声。
跑出仓库时,我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怀里的碎片划破了手掌。
鲜血滴在地上,竟诡异地形成了一个古老的符咒。
3 诡异的邀请第二天清晨,我在医院醒来,头痛欲裂,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警察告诉我,林一失踪了,仓库里只有满地的血迹和破碎的铜镜。
我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手,突然发现掌心的纹路变了,形成了一个和铜镜上一模一样的图案。
更诡异的是,当我再次回到店里时,发现保险柜里多了一封信。
信封是用粗糙的黄纸制成的,上面用毛笔写着我的名字,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鲜血写成的。
我颤抖着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子时三刻,镜中来见。”
我知道,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开始。
4 城西的瞎子张城西老巷的青石板路泛着青苔,瞎子张的卦摊幌子在风中吱呀作响。
我攥着林一临终前塞给我的桃木剑,掌心的血顺着纹路渗进剑柄,那图案竟和剑身上的符印完美重合。
“后生仔,你身后跟着个大肚婆。”
瞎子张突然开口,浑浊的眼球转向我左肩。
他面前的铜钱突然立起,在黄纸上投出扭曲的影子。
我后背瞬间湿透:“大师,我……五万块买的镜子,十万买的命。”
他突然冷笑,“王胖子没告诉你,这镜子是他从乱葬岗挖的?”
惊雷在头顶炸响。
我猛地想起王胖子借钱时那副笃定的表情,还有他账本上记着的“城西工地开销”。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棋盘上的棋子。
“子时三刻,带着镜子去殡仪馆。”
瞎子张塞给我个布包,里面是半块血玉和一本破破烂烂的《鲁班经》,“棺材板上的钉子要逆时针转七圈,记得用黑狗血……”话音未落,卦摊突然被一股阴风掀翻。
瞎子张惨叫着飞出去,胸口浮现出五道血痕。
我转身就跑,怀里的铜镜碎片发烫,映出红衣女鬼近在咫尺的脸。
5 殡仪馆的恐怖之夜殡仪馆的停尸间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冰冷而刺鼻。
我踩着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