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问这事,主子不是不过问公主的事吗?
怎么转性了?
“嗯?”
“有。
品茗楼的清洄去了。”
砚书仔细观察着主子的脸色。
段沅璋果然顿了一下,一大滴墨滴落到纸上。
砚书赶快提醒,“主子,墨!”
段沅璋回过神,命他倒上一杯茶。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被烫得猛的吐出水。
“主子!”
砚书焦急的为他倒上凉水,“请主子恕罪!”
“无事。
你下去吧。”
段沅璋魂不守舍地让他下去。
砚书赶快收拾好一切,推门出去。
边走边想,主子真是怪,素日里不见关心公主,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这下好了,公主不来竹溪馆了,又开始想公主了。
主子果真是——唉!
段沅璋精神恍惚,不知近日何处做错了。
眼角有些泛红。
他被烫伤的嘴角和手指也红肿起来。
夜色凉如水,某个人的心更凉。
6 婆母闹府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一位不速之客撞上门来。
萧妤宁正处理完几件父皇交于自己的事务,和清洄在自己的玉湖堂的水榭亭内下棋。
人还未到,一个吵吵嚷嚷的声音便到了。
“萧妤宁,你好歹是贵女,怎的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来!”
萧妤宁不想脑子想,就知道来人是自己的婆母程瑛。
她出身商户,家里人宠爱这个独女,不让规矩束缚她,让她自由快乐的成长。
这在远离京城的地方自然是没什么,可是偏偏在在这个最讲规矩的京城里,这是要不得的。
轻则冲撞贵人,重则惹出大祸。
果然不出所料,程瑛一眼爱上了段沅璋的探花郎父亲段卿。
段卿一表人才,气质出尘。
他自然不会爱上这样一个见色起意,蛮不讲理的女子。
所以程瑛只好给他下药,生米煮成了熟饭。
婚后,段卿虽然不喜这位夫人,可还是给足了她面子,后宅没有其他女人,承当起了丈夫的责任。
想到这,萧妤宁想着,要说父亲如此有责任感?
生的儿子怎么这么滥情呢?
不,也可以说是专情的,毕竟他只爱自己的小青梅,只是对妻子不负责任。
还没等萧妤宁说什么,程瑛已经走到跟前。
侍从挡住了她。
“你这个女人,竟敢同除我儿以外的男子欢好,真是忒不要脸了。”
说完,程瑛啐了一泡口水。
“夫人,公主面前,请注意礼仪。”
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