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日多次求见。
甚至特意挑选了一件随侍墨砚认为好看的水蓝色的长衫过来。
“并非……并非如此。
只是今日十五,按寻常人家的规矩说来,今日应当到正房室内安寝。”
段沅璋搬出一套理由,正了正色说出。
萧妤宁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会因为房事问题搬出一套理由,这可太不像他了。
“那我们是寻常人家吗,驸马?”
萧妤宁歪头笑着看向他。
段沅璋看向她,回道,“自然不是。
公主娇贵,岂非常人所比,只是你我毕竟是——好了,我不想听,驸马既知这里是公主府,便知这里一切都由我作主。
什么规矩?
我就是规矩。
我想今日去哪处便去哪处,知道吗,驸马?”
萧妤宁直视他的双眼,冷若冰霜,让人看一眼便觉得掉下万丈深渊。
对上萧妤宁的双眼,段沅璋仿佛感觉自己不认识她了,心底空落落的,顿了一会儿,回道,“是。
臣,告退。”
看向他落寞的身影,萧妤宁有些心痛,或是过去尚未消散的爱意吧,想求的用尽心思得不来人家一个眼神,如今放弃了,竟然送到嘴边。
真像却掉落的米饭,黏人又讨嫌。
忽然间,眼角掉落一滴泪水。
萧妤宁轻轻拭去,别心疼男人,会害了自己。
段沅璋刚走出去,先前的那个美婢迅速走了进来,“请主子责罚。”
“说说他怎么进来的?”
萧妤宁不解。
“驸马硬要进来,他又……是主子喜好之人。”
美婢一脸慌张地说。
“所以怕我怪罪你们?”
萧妤宁问道。
“是。”
美婢认命地点了点头。
“好了,起来吧,漱玉。”
萧妤宁露出笑容,“我怎会怪罪你们呢?
毕竟你们才是伴我长大之人,他不过一个外人。”
漱玉震惊地望向上位,但随后满面笑容,“是。
谢主子赏识。”
原在屋外有一片水蓝色的衣角,这时忽然不见了。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才再响起人声。
“人走了?”
萧妤宁问。
漱玉点了点头。
“主子又是何必呢?”
漱玉见自家主子明明很心疼,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解的问。
“若我说他心里有人,甚至对我有杀心呢?”
漱玉脸色一白,“他竟敢有此心!”
萧妤宁知道不该妄下定论,可是府内人知她爱慕驸马久矣,哪怕是她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