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日驸马没坐在自己身旁,反而坐在了对面,起初她以为他是害羞,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话调戏他,原来只不过是因为怕小青梅秦雨晗吃醋。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自己接受了面首,脸色也是黑了又黑。
不过与自己何干?
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脸色变化而在意?
况且这个人不能留。
说不定毒也是他下的。
即便不是他下的,他也间接造成自己中毒。
他和小青梅也有说不清楚的关系,所以和离是一定要的。
但是现在留着他还有用。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弄清楚毒是谁下的。
她记得中毒那日是驸马派一个小侍送来了一碗补汤。
那个小侍很陌生,未曾见过。
但是令她最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小侍耳后有一颗红痣,很是新奇。
由于那时她爱驸马,从未觉得驸马与她离心,只以为他性格本就冷清。
加上那时父皇叫她帮忙处理一些朝政大事,所以她也就没多想,就喝下了那碗补汤。
谁料竟中了毒!
那毒不说稀有,却在京城也不常见,只在宁南城那一带出现过。
府医弄清了解药,她又处于昏迷状态,于是还没来得及问驸马的责,驸马便自请去取解药。
醒来后,竟然没想到多派一队人马去寻。
甚至她也太小看了这毒药,虽然有怕父皇母后担心的因素在,但是她命人回复母后时说小毒也不算明智之举。
萧妤宁很是自责,果然是被这虚无缥缈的爱情迷昏了头脑,竟把身家性命置于他人之手,这哪里是个大长公主的样子。
不知父皇母后,还有皇弟不知是怎样的伤心,她真是不孝。
可能是上天垂怜,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如此大意,一定在父皇母后跟前尽孝,一定要为百姓做些实事。
3 冷面驸马正想着,一阵阵微风吹得她眼睛痒痒的。
她伸了个懒腰,像昙花舒展花瓣一般,美极了。
缓缓睁眼开来,眼睛里倒映了个身影。
来人正是驸马。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了不见?”
萧妤宁微微蹙眉,神色不快。
驸马段沅璋望向上时,怔了怔,行礼答道,“我知公主不愿见我,只好不请自来了。”
段沅璋身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衫,袖子随吹入的风飘起来,像远山上飘浮的闲云,气质出尘,像谪仙人一般。
萧妤宁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