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吧?”
萧妤宁这才看向她。
秦雨晗见状,也咳了咳,赶快说,“我这病呀打小就有,这药只有老家玉衡城制作的出,这不是我那药没了,段郎怕我出事,刚巧殿下也要取药,顺便去拿了。”
她顿了顿,呜咽着又说,“要是公主出了事,那可真是我的过错?”
于嬷嬷刚要踏进门,便听到这样一番话,于是推门而入,“你这个疯女人!
我说驸马怎的迟迟不归。
要是公主出了事,你还有活路?
装的假惺惺的模样给谁看?”
秦雨晗立马闭了嘴,委屈地用手帕擦着眼泪。
于嬷嬷这才看向公主,立马跪下,“殿下恕老奴越权之罪。”
“咳咳……无事。”
萧妤宁从嘴旁拿开手帕,艰难地回答。
于嬷嬷赶快上前接过手帕,只见一滩血显在帕子上,“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不是说无大碍吗?
怎的这么严重呀?!
这可怎么向皇后娘娘交代啊,呜呜呜——”嬷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落下的泪珠。
“嬷嬷,嬷嬷,无事,等驸马回来……就好了。
咳咳咳——”萧妤宁微笑,拍了拍于嬷嬷的肩。
秦雨晗看向手帕,也震惊地张开了嘴,心里默念,“怎么这么严重?!”
于嬷嬷看向秦雨晗,伸手就去打,“你这疯女人,怎的如此不识时局?
你再病就不能自己叫小侍去拿?
偏的要和公主争。
公主娇贵,岂是你等比得上的?”
秦雨晗被打得哇哇大叫,“啊——被打了——我怎知她病得如此之重,呜呜呜——”于嬷嬷见她躲,更起劲了,“你这小女子,不要脸。
驸马爷也忒不是人。
你二人狼狈为奸,欺我主!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啊——”秦雨晗被打得满院子跑。
外面的侍从纷纷躲开,就怕被波及。
萧妤宁才开始想,怪不得成婚三年,自己真心待他,却得不到一点回应,每次都是得了一个冷脸。
原来是心里早已有了青梅。
东篱国开放,对女子较为开明,允许同男子一般出门或者经商,女子入仕政策也正处于商议阶段。
女子也可以改嫁,甚至和离。
但是由于历来都是男子管理国家,权力之大久矣。
所以男子仍然可以纳妾,女子倒不能得多夫。
但是公主们除外。
许多公主都有自己的面首,甚至萧妤宁的姑母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