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解”。
如同死灰复燃。
以燎原之势。
以一种更加惊心动魄的强度。
轰然炸开在我心头!
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柳儿!
住手!”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出。
声音因为巨大的惊疑而变得尖锐颤抖。
几乎破音!
姐姐喊停了!!!
惊疑!
巨大的惊疑!
碧绿的柳鞭。
挟裹着毁灭性的力量。
在距离沈清砚额头不足一寸的地方。
硬生生停住!
狂暴的气流吹得他鬓发狂舞。
脸颊生疼。
但他纹丝未动!
停住了!!!
差一寸!
他真的一动不动!
求死!
我深深看了沈清砚最后一眼。
那眼神里。
绝望。
悲愤依旧浓郁得化不开。
但最鲜明。
最刺眼的。
是那重新燃起的、浓重得如同实质的惊疑!
为什么求死?
为什么解脱?
这巨大的、不合逻辑的荒谬感压倒了其他一切!
惊疑的眼神!
姐姐察觉了!
太反常了!
绝对有问题!
“我们走。”
我抱起小蝶。
动作机械而决绝。
声音冰冷。
但这冰冷下。
是剧烈翻腾、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疑云。
走了……带着巨大的疑问走了。
没有再看任何人。
我转身。
决绝地向大门走去。
柳儿不甘地收回柳鞭。
巨大的树身化作绿光收缩。
碧光一闪化回人形。
眼中含着泪。
也带着深深的困惑。
最后狠狠瞪了一眼那个依旧闭目等死的沈清砚。
快步追上我。
护着我们母女。
决然消失在沈家那扇曾经象征幸福、如今却冰冷刺骨的朱红大门之外。
沈家大门……再见了。
渣男……或者不是?
谜!
8.暂居在柳儿寻到的一处幽静山谷。
潺潺溪水。
鸟语花香。
却无法抚平我心头的惊涛骇浪。
风景治愈不了心伤。
暴风雨前的宁静?
总觉得还有事!
“野种”二字如同诅咒。
而沈清砚最后解脱般的闭眼。
像梦魇般反复纠缠。
“野种”PTSD了!
刀我!
闭眼求死……越想越不对劲!
柳儿每日都在痛骂沈清砚负心薄幸。
蛇蝎心肠。
“姐姐。
你就不该拦我!
让我一鞭子抽死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他竟敢说小蝶是‘野种’!
他该死!”
妹妹骂得对!
支持暴打渣男!
妹妹气疯了,但姐姐好像……没完全疯?
她化出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