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针脚中的‘平套针’。
<针脚细密。
收尾处习惯性打一个小回环。
府中绣娘皆知。
柳姑娘的绣工独树一帜。”
姐姐反击!
逻辑清晰!
抓住证据了!
撕开绿茶面具!
柳含烟脸色微变。
瞬间扭曲。
随即更加尖利地哭嚎起来扑向沈清砚。
动作夸张。
眼泪却并不汹涌。
她用手帕捂住脸。
哭得肝肠寸断。
肩膀剧烈耸动:“姐姐……你……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我知道你恨我抢了清砚哥哥的宠爱。
可你也不能用这等阴毒手段污蔑我啊!
这布料……这针法……分明是你故意裁了我的料子。
学了针法来陷害我!
清砚哥哥。
你要为含烟做主啊!
这邪物是证据!
她是妖妇!
该烧死她祭祖啊!”
反咬一口!
好一招颠倒黑白!
烧死???
恶毒至极!
她死死抓住沈清砚的手臂。
像抓住救命稻草。
沈清砚冷冷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失望”达到了顶点。
那份失望冰冷得近乎陌生。
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恶毒仇人。
甚至带上了一丝深切的鄙夷:“证据确凿。
人赃并获。
你还想攀咬含烟?
真是冥顽不灵!
心思歹毒至此!”
证据确凿???
他瞎了吗?!
失望?
鄙夷?
他有什么资格!
他不再看我。
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二弟!
此事疑点重重!”
大嫂沈文氏挺身而出。
如同一面坚实的盾牌挡在我身前。
厉声道:“仅凭一个布偶。
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
怎能断定是芷儿所为?
布料针法固然可疑。
但焉知不是他人栽赃?
芷儿平日如何侍奉公婆。
善待下人。
大家有目共睹!
此事必须彻查!”
大嫂威武!
人间清醒!
唯一的光!
大嫂撑住啊!
在大嫂的据理力争和大哥的强硬态度下。
此事最终被压下。
没有报官。
但也未能彻底洗清我的嫌疑。
我在婆婆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动摇和恐惧。
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在许多下人眼中。
我已成了心思歹毒、会用邪术害人的“妖妇”。
信任。
彻底崩塌。
信任崩塌……姐姐彻底孤立了。
袖中紧握的木雕小锁。
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住压力。
在掌心无声碎裂成几块。
锋利的边缘刺破了皮肉。
血珠渗出。
如同凝固的泪。
木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