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他母亲认出我都比认出他快。
我一遍遍地做那些医药数据,最后全整理好要给他。
又一遍遍地收集所有他的那些照片,写成信塞进去。我是想参与他生命里的这一段伟大时刻。
直到他命令沈家将我拖走,亲手扔进那个地方。
“我也想像沈莹那样去帮你。”我轻声说,“我看着她研究的数据和我差不多。”
“你还真恶毒。你妹妹磨破了多少手指才帮的我?”
他听到后轻声说到,“你从小就抢着和她穿一样新衣服,长大后还要抢这些新药研究。我真没看错你啊。”
“快点把她弄出去,别让她再恶心我。”
于是他对沈家父母说到。
“我知道一处那个地方有治疗,把她送进去可以,能让她忘掉些东西。”
那边,妹妹沈莹盯着我的医药数据,轻声说到。
于是我被扭送进高高铁网的那个地方,用了他们的治疗。
那些带着林年照片和信纸的所有一切,都附带上极其苦痛的条件反射。
我只要一想起林年这个名字,就唤醒刻进杏仁核里的原始恐惧。
“大脑极度疼痛之后,你会忘掉这一切有关记忆,还有那些真相。”
可即便我经受无尽疼痛,断了双腿,还是有一些记忆在挣扎。
伴着晚风醒来后,我看到远处学术大会上亮起灯光。
我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穿着西装的林年和妹妹沈莹。
“这是我的未婚妻沈莹,我们下周就结婚。”他朝台下欢欣地介绍她。
“她吃尽辛苦做出的医药研究,帮了我很多。”
说到这时,他眼角有一瞬的落寞。随即消失。
“听说沈茜小姐,说您未婚妻的论文有问题。”记者轻声说,“您怎么看?”
“那个疯子想抄小莹的数据没抄成,不用理她。”
林年转过头,轻柔地抱住沈茜。
听到这,我的心如坠幽谷。
一瞬间世界远去。
我晃着僵硬的双腿,转身朝外走去。
“多亏了你的研究,小莹。”他含泪抱住妹妹沈莹,“虽然没救下她。”
看着他们,我感到心脏针扎般疼痛。
沈莹一直努力钻研治他母亲癌症的新药,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