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母亲给她抹平了公主裙上的褶皱,细心地带走。
我倒在四面漏风的二楼,蜷缩着摸出口袋里一张琐碎的纸条。
看着上面的林年两字,我不由得抱紧了自己。
这一刻仿佛如坠冰窟。
半年前卡在毕业前昔,我被母亲送进了那个地方。
只因为那时我把医药实验数据,带着那封爱信都送给了林年。
母亲说,那个行为惹毛了林家。
我闭上眼,想起光鲜亮丽的妹妹沈莹。
母亲总是说,她学习比我好。
可我记得毕业前,她论文一半都没完成,医药数据也没有。
可等我被放出来后,她已经以优秀毕业生毕业,和林年一起去了国外顶尖大学。
我真的很差吗?
很差的话,怎么会五年如一日给林年做出实验数据?还是在优秀完成自己学业下?
我都记不得了。
那个地方的一些药物,让我患了一种类似ptsd的症状。
不光是林年,连带着另一些我自己的医药研究的记忆,也都丢失了。
我摸出包里那叠论文。
看着上面沈莹的名字,我一时竟分不清里面的字迹。
从那个地方出来后,我忘记了自己的字迹。
我隐约记得,林年也是有一些难言之隐。
我眺望远处。
废弃楼前面是一所隐蔽研究所。
那里光鲜亮丽的学术大会上,学者来来往往,分享自己的生物实验数据与顶尖研究。
一对光鲜亮丽的年轻夫妻走上前,做完自己分享后,全场掌声。
出于之前优秀的研究习惯,我拼了命地顺着管道滑下去,一瘸一拐地跑到大会前。
我想看清那一对优秀的年轻学者。以及她在上面展示的医药数据。
看着那一行行实验数据,我感到有些熟悉。
那所有的数据,和我之前日夜做的一模一样。
我又翻开自己的论文,却是没站稳掉了下去。
学术台上那一对男女转过脸来,竟然是林年和沈莹。
两人慢慢朝这走来。
看到我手里的论文,
“沈茜?你不是数据抄袭被开除了吗?怎么配来看这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