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难舍难分。
我一阵绝望,渐渐放弃了挣扎。
而顾问西结束了漫长的亲吻,和沈绵绵打闹的时候终于看见了我。
“谁在那里!”他高呵一声。
小流氓看有人来了,瞬间松开我就跑。
我没收住力,一个纵身头狠狠撞在土台阶上,瞬间鲜血流了满头。
沈绵绵吓得大叫一声:“妹妹,你的裤子怎么都脱了?”
刚要准备扶起我的顾问西一听,立马把我甩开。
“你这个贱女人,开始背着我偷人了!”
额头传来一阵剧痛,我想起前世活活疼死的绝望。
之前顾问西踹断了我十根肋骨,我爬着求沈绵绵救我。
沈绵绵却嫌弃地抽了脚,怕我弄脏她的新鞋。
那一刻我才知道,她老年痴呆都是装的。
这次我还没开口求助,顾问西便嫌弃地躲开,冷笑一声:“你现在只是头破了留点血,又不是断了十根肋骨,死不了,自己回家吧,我和绵绵还有事办。”
说完后就揽着沈绵绵走了。
我拖着身体回到了家。
女儿看到满脸血污的我,吓得哇哇大哭:“妈妈,你没事儿吧,妈妈不要死啊!”
我的意识越来越昏沉,没法出声安慰女儿。
昏迷前,我听到卧室传来顾问西和沈绵绵的声音。
“你大哥才刚死,这样不好吧。”
“我已经等了太多太多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随后就是暧昧的声响,不绝于耳。
心里很痛,但眼睛再也流不出眼泪。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被一盆凉水泼醒的:“大蠢猪就知道睡,阿婆叫你起来做流水席!”
顾睿骑在我身上,啪啪打我脸。
女儿看我被欺负,鼓起勇气去抓顾睿的脸,却被狠狠推倒在地。
我狼狈地把女儿抱了起来。
顾睿又把我推倒在地,撞碎了水杯,抓起我的手狠狠按在了碎瓷片上。
瞬间血流如注。
顾睿得意地拍手叫好:“好玩,太好玩了!”
说完他上前来一把拽下了我的耳坠:“臭女人,你的耳环真好看,这么好看的耳坠我要给妈妈!”
耳朵剧痛我的耳垂被拽了下来,我痛到几乎晕厥。
那对耳坠是顾问西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顾睿对我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