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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梁酒萧临寒结局+番外小说

草莓米麻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梁酒盯着萧临寒的朋友圈,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屏幕上八个字像淬了毒的针:为你钟情,倾我至诚。配图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扣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腕,那枚本该属于她的钻戒,正戴在对方手上耀武扬威。不明真相的朋友发来消息:萧律这波官宣太甜了!嫂子什么时候摆酒?她咬着唇抹掉眼泪,打字的手指发颤:我确实要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他。凌晨两点,萧临寒的助理打来了电话。

主角:梁酒萧临寒   更新:2025-06-04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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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酒萧临寒的女频言情小说《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梁酒萧临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草莓米麻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梁酒盯着萧临寒的朋友圈,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屏幕上八个字像淬了毒的针:为你钟情,倾我至诚。配图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扣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腕,那枚本该属于她的钻戒,正戴在对方手上耀武扬威。不明真相的朋友发来消息:萧律这波官宣太甜了!嫂子什么时候摆酒?她咬着唇抹掉眼泪,打字的手指发颤:我确实要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他。凌晨两点,萧临寒的助理打来了电话。

《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梁酒萧临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梁酒盯着萧临寒的朋友圈,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
屏幕上八个字像淬了毒的针: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配图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扣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腕,那枚本该属于她的钻戒,正戴在对方手上耀武扬威。
不明真相的朋友发来消息:萧律这波官宣太甜了!嫂子什么时候摆酒?
她咬着唇抹掉眼泪,打字的手指发颤:我确实要结婚了,但新郎不是他。
凌晨两点,萧临寒的助理打来了电话。

2
第二天,萧临寒约梁酒去他们母校的咖啡馆见面。
她提前半小时就到了,选了个靠窗的老位置。
桌上的蓝色桔梗蔫蔫的,让她想起第一次约会。那时她偷亲了萧临寒,他耳尖通红却假装镇定,起身时碰翻花瓶,水洒了满桌。
门口风铃清脆一响,打断了梁酒的思绪。
抬头望去,萧临寒正好走进来,身后跟着周楹。
梁酒指甲掐进掌心。
连谈分手都要带着这个女人,他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周楹识趣地坐到了隔壁桌,但距离近得足以听清他们的每句话。
“这是协议,你看一下。” 萧临寒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了过来。
“你在律所的股份我会折现后给你。另外,我名下一半的不动产作为补偿会转到你名下,越越的抚养费我会一次性付清。”
“签完,你以后就不要打扰我和周楹了。”
梁酒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配合让萧临寒有些意外,微微蹙眉,“梁酒,你可别耍花招啊。”
“字都签了,我还能耍什么花招?”梁酒嗤笑,扫了一眼一旁的周楹,转而问道:“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萧临寒皱眉:“这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梁酒固执地看着他。
她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哪里。
“半年前,我回学校演讲,楹楹作为学生代表给我献花。”
生活里沉默寡言的萧律,提起自己爱的人,难得的话多,“她年轻、漂亮、纯洁,我很喜欢。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娶她。”
梁酒心口钝痛。
十年青春,生儿育女,却抵不过别人一眼心动。
她站起身,“我那里还有一些你的东西,你尽快来取走,顺便和越越谈谈。”
晚上六点,萧越放学回到家,萧临寒和梁酒已经等在客厅里了。
萧临寒对儿子开门见山:“越越,我和你妈妈决定分开了。但我们依然爱你。”
萧越听到这话,没有伤心,反而眼睛发亮。
“爸爸,你是要和周阿姨结婚吗?我能和你们一起住吗?”
梁酒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声音发抖。
“越越,妈妈哪里不好?”
“你太啰嗦了!”萧越提高了声音,“整天管我这管我那的,太烦人了!周阿姨会做炸鸡,会给我买可乐,还会教我打游戏,她还答应给我买最新款的游戏机!”
萧越越说越激动,“周阿姨还说,你就是因为没事业才成天管着我的!”
萧临寒冷眼旁观,随后对梁酒面无表情地说:“既然越越想跟我,就让他住我那吧。周楹很喜欢孩子,她可以照顾好越越,你放心吧。”
当晚,萧临寒就带着萧越离开了这个家。
梁酒站在窗前,看着儿子头也不回地上了车,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深夜,梁酒看着空荡荡的家,手机弹出萧临寒的朋友圈。
照片上,萧临寒和周楹一左一右挨着萧越,三人一起切着精致的蛋糕。
配文是:“新生活,新开始。”
背景里,她看到了萧临寒的家人。
所有人都笑容满面,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家庭聚会。
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她走进儿子房间,抱着他常玩的恐龙玩偶大哭。
三天后,梁酒收到了一张舞会的邀请函。
父亲的电话很快就跟来了:“林家大少爷也会参加这个聚会,你俩见一面吧,婚前培养一下感情。”
她看着空荡的屋子,答应了。
舞会当晚,她穿上一条黑色长裙,镜中的自己妆容精致,却像具空壳。
高级会所灯火辉煌,梁酒独自走了进去,立刻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
很显然,萧临寒为了年轻女大学生将她无情抛弃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这时,大厅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梁酒转过头,看到周楹挽着萧临寒正走进来,萧越跟在他们身后,穿着小西装,一脸骄傲。
萧越看见她,眼神竟有嫌恶:“妈妈,怎么也在这?”
她刚要开口,萧临寒突然攥住她手腕,低声警告:“我说过,叫你别打扰我们的生活。”

3
梁酒险些被气笑,“你不会以为我对你还没死心吧?”
“难道不是吗?这种场合都成双成对,你一个人来,不是存心让周楹难堪吗?”萧临寒攥着她手腕的手越来越紧。
她刚要开口说 “我是来见未婚夫”,余光瞥见萧越正牵着周楹在不远处吃甜点。
孩子嘴角沾着奶油,笑出的梨涡和萧临寒如出一辙,让她到嘴边的话突然凝住。
她不想让孩子在这种场合知道自己即将改嫁。
“我有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她挣开萧临寒的桎梏,捏着香槟杯的指尖因用力隐隐泛白。
退到角落沙发处时,她听见身后舞池传来萧临寒对周楹的低笑,那抹温柔也曾属于过她,此刻却刺得耳膜生疼。
“那就是萧律的新欢吗?确实比梁酒年轻啊。”
“梁酒倒贴了有十多年吧,听说还拿孩子绑架,愣是没进萧家的门。”
......
周围是止不住地窃窃私语,扎进她每寸皮肤。
梁酒一杯接一杯灌着香槟,直到父亲发来消息,说林少爷身体不适今天不会来了。
她才扶着桌沿起身准备离开,腰间却突然缠上一只带汗的手。
抬头撞上宋明远似笑非笑的脸,八年前那夜的酒气突然漫上喉间。
那时候的萧临寒事业刚起步,而宋氏集团的法律代理权是各家律所争夺的肥肉。
为了帮助萧临寒,五个月身孕的她,瞒着萧临寒去见了宋氏集团董事长宋明远。
她被按在宋宅沙发,男人酒气熏天的嘴逼近时,她想的还是 “帮萧临寒拿下代理权”。
“放开她!”
指甲掐进掌心时,她听见萧临寒的怒吼声。
宋明远松了手,慢条斯理地扯袖扣:“呦......这不是萧律师吗?新欢在怀,还有空管这个被我玩烂的旧爱呢?”
这话戳了萧临寒逆鳞。
梁酒还记得那年自己浑身是血被抬出宋宅,急救室门口萧临寒白衬衫溅着血点,像开了朵妖冶的花。
此刻他目眦欲裂,一拳砸在了宋明远脸上。
宋明远踉跄着撞向墙壁,鼻血顺着下巴往下淌。
“临寒!”一旁的周楹惊呼。
但萧临寒已经失控,揪着宋明远的领带,膝盖顶住他小腹,第二拳下去时指节已经渗血。
宋明远也不甘示弱,挥出的勾拳擦过他侧脸,却被他反手按在地上,拳头如暴雨砸在对方胸腹间。
“不是都分了吗?你怎么还护着这个贱货?”宋明远吐着带血的唾沫,笑得喘不上气,“她当年大着肚子爬我床的时候......”
话没说完就被一声闷响截断。
萧临寒肘击他面门,两颗带血的两颗牙齿掉落在地,宋明远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宴会厅死寂如坟,所有人的目光扎在梁酒背上,像无数根细针在扎。
保安拖走宋明远时,他还在骂骂咧咧。
萧临寒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周楹红着眼眶扑过去,摸着他脸上的伤,语无伦次。
梁酒递上了一方丝帕,“擦一下吧。”
帕子却被萧临寒挥落在地。
萧临寒抬脚碾过雪白的绢面,说出口的话如冰凌般寒冷。
“不敢用,太脏了。”

4
萧临寒说 “脏” 的瞬间,梁酒就知道,其实当年那件事,他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可事实上,她和宋明远清清白白。
记得那天宋明远想更进一步时,她红着眼眶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宋总,这段录音如果传到媒体或者您夫人那里,您觉得会怎样?”
宋明远恼羞成怒,掐着她手腕往沙发缝里按,她以死相逼,险些流产,宋明远担心事情闹大,这才妥协。
一周后,萧临寒的律所获得了宋氏集团的法务代理权,这才让律所顺利度过危机。
八年了,萧临寒从未主动提起过此事,而他也从未真正相信过她。
不过,都不重要了。
如今他和周楹情投意合,而她也即将嫁入林家。本该桥归桥路归路,偏他在她拿红酒时开口。
“你别误会,我揍他,只是因为我恶心他,再何况你是越越的生母......”
“我懂。” 梁酒晃着酒杯笑,“跟周小姐解释就行,我不用听。”
男人喉结滚了滚,半晌才说:“下周越越学校有亲子运动会,你记得来参加。”
说完,萧临寒和周楹带着萧越一起转身离开。
亲子会那天,阳光小学跑道飘着彩旗。萧越看见她时眼神一滞:“你怎么来了?”
她顺着孩子的目光望去,萧临寒正替周楹整理发带。
两人穿着同色系的运动装,很是登对。
梁酒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萧临寒那天特意嘱咐她来参加这个运动会,难道就是为了让她来观赏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画面?
“你可没说她会来。”梁酒走到萧临寒身边,压着嗓子说道。
萧临寒蹙眉道:“楹楹今天没课,说想陪陪越越,就一起来了。”
比赛前热身,萧越突然赖在地上撒泼打滚:“我要周阿姨!她跑得比妈妈快!我不要妈妈!我不想拿倒数第一!”
梁酒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撕成了两半。
往年她和萧临寒陪跑时,儿子总把她的手攥得发烫。如今他扑进周楹怀里,连眼角眉梢都透着亲昵。
周楹看似饱含歉意,却压不住微微弯起的嘴角,“小孩子胡说呢,梁小姐你别在意。”
“我没瞎说!” 萧越哭得打嗝,“就要周阿姨!”
梁酒放弃了,她退到观众席,看萧临寒半蹲着给周楹系绑腿带。
发令枪响时,三人配合默契地冲了出去,很快领先,萧越的笑声盖过全场。
梁酒盯着儿子扬起的嘴角,胸口又酸又胀。
突然,意外发生了。
在一个弯道,邻道的一个家长步伐太大,撞到了萧越他们,萧越失去平衡,重重摔在跑道上。
“越越!”
萧越膝盖磕在跑道上的瞬间,梁酒已经冲了出去。
“让我看看。”她跪在滚烫的塑胶地上,小心检查伤口,“还好,是皮外伤,去医务室处理下就好了。”
“不要妈妈!” 萧越甩她的手,往萧临寒怀里缩,“我要爸爸和周阿姨陪我去医务室!”
她还是跟去了。
她在医务室外的长椅上坐着,十分钟后,周楹独自走了出来。
“越越呢?”梁酒立刻站了起来。
“他累得睡着了,临寒正陪着他呢。”周楹微笑着,“梁小姐,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走到一旁的小树林里,周楹依旧满脸含笑,“你也别太难过,孩子都是这样,谁对他好他就亲近谁。”
梁酒握紧拳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和临寒很快就要办婚礼了。”周楹的声音轻柔却残忍,“我会成为萧越名正言顺的母亲。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祝福他,而不是像个现在这样阴魂不......唔!”
话没说完,一只戴黑手套的手从树后伸出来,捂住周楹的嘴。
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从她脑后伸出,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梁酒刚喊出 “救”,后颈一凉,乙醚味裹着蛮力灌进鼻腔,慢慢消散了意识......

5
刺骨的冷水突然从头顶浇下,梁酒呛咳着惊醒过来。
她艰难地抬头,看见对面的周楹也被冷水泼醒,正颤抖着蜷缩在墙角,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醒了?”
阴影里走出个男人,皮靴碾过积水坑。
梁酒瞳孔骤缩 —— 是赵岩,当年那个坐在旁听席上满脸戾气的男人。
他女朋友毒杀室友的案子,被萧临寒咬死了送进死刑复核。
“萧临寒毁了我的女人。” 赵岩举起铁棍砸向一旁的铁架,发出震天巨响,“现在,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烂在他面前。”
说着,他狞笑一声,将一台摄像机架了起来,红色录像灯晃得人发慌。
“我要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让他慢慢欣赏。”
周楹突然发疯似地挣扎起来,铁链撞得铁架哐当作响:“杀她!杀梁酒!萧临寒根本不爱我!”
她声音尖锐得近乎扭曲,“她和萧临寒还有个儿子,我不过是个露水红颜!快杀她!”?
梁酒狠狠地剜了周楹一眼,指甲掐进掌心。
赵岩却笑出泪来,拍了拍摄像机,“不急,他爱谁不爱谁,我会让他自己选的。”
说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视频电话。
画面亮起的瞬间,萧临寒的脸白得像纸。看着镜头里狼狈的梁酒和周楹,他狭长的眸子里如淬了冰一般。
“放了她们,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哟,萧大律师这是心疼了?” 赵岩把刀尖依次抵住两人咽喉,“孩子妈和未婚妻,你只能选一个,活的带走,死的留这儿喂老鼠。”
“梁酒。” 萧临寒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喉结滚动得发狠,“我爱她,我要她活着!”
他的嗓音沙哑,却字字千钧,打在梁酒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她以为他恨她,恨到连儿子的亲子日都要让周楹膈应她。
可此刻男人眼里的红血丝,比八年前她从宋宅被抬出来时更浓。
赵岩突然爆发出笑声,铁棍砸在墙上溅出火星。
“既然你这么爱她,那我就偏要让你看着她死!”
他拍了拍一旁的摄像机,“放心吧萧大律师,回头我会把所有过程的视频给你发过去,让你慢慢欣赏。我还有事要忙,就先挂电话了哦。”
说着,他拔出了手机卡,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
紧接着,他扯掉梁酒领口纽扣,刀尖在她锁骨上转圈,“先划烂这张脸,再剁了她喂狗 ——”
周楹一听这话,瞬间发出尖叫:“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答应好的,只伤害萧临寒爱的那一个,他都说了不爱我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赵岩嗤笑,“我反悔了,行不行?萧临寒的女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周楹吓得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杀了她就不要杀我了......”
“吵死了!”赵岩抓起一团抹布,塞进了周楹的嘴里,转而看向梁酒,“梁小姐,我们开始吧。”
说话间,冰凉的刀尖就抵在了梁酒的胸口。
“这身段,萧律师倒是挺会挑人。那就从它们开始吧......”

6
左胸被划了一刀,皮肉翻开,血珠顺着肋骨往下滑落。
梁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赵岩的刀尖刚划向右侧锁骨,铁门突然发出闷响,像是被什么重物撞上,狭小的空间地动山摇。
“来得这么快?看来这萧大律师确实有点本事。”
男人啐了口血沫,举起刀,对着梁酒的心口就要刺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铁门轰然倒地。
警察们鱼贯而入,其中一名警察动作迅速地朝赵岩的手腕开了一枪,锋利的刀刃应声落地。
赵岩很快被制服了,危机终于解除。
梁酒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低头一看,自己上半身已被血染红。
一名女警赶紧按住伤口给她止血,并脱下外套将她牢牢盖住。
而跟在警察后面进来的萧临寒,看都没看受伤的梁酒一眼,转而抱住了周楹。
周楹毫发无损,却把脸埋在他颈窝哭得抖如筛糠:“你怎么才来......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 萧临寒的声音软得能拧出水,跟方才视频里说 “我爱她” 时判若两人。
周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推了他一把,抽噎着说:“你不是最爱梁酒吗?你还来抱我做什么?”
“说什么傻话呢。” 萧临寒捏住她的下巴轻晃,“不选她,那男的就会先捅死你。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梁酒咳出一口血来,泪水从眼角溢出。
他爱周楹,所以他选她只是在那个男人面前演戏。
她不过是引开危险的挡箭牌,是萧临寒计算里最不值钱的弃子。
剧痛席卷全身时,她听见萧临寒对警察说:“麻烦先送周小姐去医院,她受了惊吓。”
住院的半个月,萧临寒的身影只在周楹病房门口闪过。
护士们扎堆议论,说萧律师给未婚妻雇了三个护工,自己更是二十四小时守着,都羡慕得很。
而关心梁酒的,除了父母,只有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林锦年。
他派人送来一束梁酒最爱的蓝紫色桔梗花,卡片上写着:祝早日康复。
字迹很好看,笔锋劲瘦而飘逸,隐约可见本人的风骨。
梁酒对这段婚姻,倒生出了些许期待。
这天病房门被推开,萧临寒走了进来,手里也捧着一束桔梗。
看见床头柜上几乎一模一样的花,他皱了皱眉,将手中的花扔在了墙角。
“这又是哪个追求者送的?”他哂笑,“都八岁孩子的妈了,还这么招蜂引蝶吗?”
梁酒将卡片攥紧在掌心,声音淡淡:“萧律师是来探病,还是来羞辱我的?如果是后者,那你可以滚了。”
“要不是楹楹让我来给你道个歉,你以为我愿意来啊?”他神色不耐,从西装内袋抽出请柬拍在桌上,“下月十五,我和楹楹的婚礼,她希望你能来。”
梁酒扫了一眼请柬上的日期,十五号。
她想,她可能去不了。
因为那天,也是她和林锦年结婚的日子。

7
梁酒出院后,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备婚。
不过三天工夫,双方家长就把婚宴场地、喜帖样式都钉钉铆铆地落了实处,她只需挑个钻戒、试两身婚纱,便算尽到了准新娘的本分。
林大少爷因为身体原因不便出门,她只能独自去婚纱馆试穿婚纱。
却不想撞见那对熟悉的身影。
“梁小姐?”周楹先开口,指尖下意识蜷进萧临寒臂弯,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三分试探,“这么巧,你也来看婚纱?”
萧临寒目光扫过她素白的羊绒大衣,眉峰微蹙,语气里浸着冷意。
“怎么哪都有你?”
“临寒别这样......” 周楹凑近他耳畔,声线却故意放得清亮,“梁小姐一个人挑婚纱已经很可怜了......”
这话如涟漪般荡开,周围试婚纱的情侣纷纷投来异样目光,交头接耳声此起彼伏。
梁酒勾唇一笑,指尖抚过展架上的蕾丝裙摆:“萧先生是把这婚纱馆买下来了?我试件婚纱还要向您报备?”
周楹被堵得哑口无言。
萧临寒目光凉凉地剜着她,语气带了刺:“这么急着嫁?我不要你,你就随便抓个人结婚?”
“谁说我......”
一肚子火刚要发作,店长适时迎上来:“梁小姐,试衣间已经准备好了。”
VIP试衣间里,一袭缎面婚纱静静悬垂,腰间碎钻如星子缀满夜幕,在暖光下泛着温润的芒。
当她穿着这套婚纱走出试衣间时,周围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萧临寒站在不远处,目光不经意掠过,手中的财经杂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的目光一时间胶着在梁酒身上,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临寒?”
周楹的呼唤打破凝滞,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她连忙抓住一旁柜姐的胳膊,“梁小姐身上这件我也很喜欢,我也要试试。”
店长面露难色:“抱歉萧太太,这是林大少爷从米兰定制的独家款,内衬还绣着梁小姐的名字。您要是喜欢,我们可以推荐相似的设计。”
萧临寒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林大少爷?林锦年?”
“是啊。”梁酒抚平裙摆上的褶皱,无名指上的钻戒折射冷光,“我和林锦年要结婚了。”
萧临寒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惊涛。
有难以置信,有被欺瞒的愠怒,更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林锦年?”
梁酒耸了耸肩,“反正是在和你分手之后。不像某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眼尾意味深长扫过周楹,后者脸色青白交错,终于忍不住嘟囔:“临寒和你早就没感情了,我们是真心 ——”
“嘘——”梁酒的食指轻轻点唇。
“周小姐,你们在车上鬼混的前一晚,他还在陪我和儿子吃饭呢。”她语调轻缓,却像冰锥凿进人骨缝,“插足别人感情的事,少辩解为好,免得越抹越黑。”
萧临寒望着眼前的她,忽然想起大学时她穿红裙辩论的模样,锋芒毕露如带刺的玫瑰。
周楹正要回嘴,却被萧临寒抢了先,“你何必为了跟我赌气,嫁给林家那个病秧子。”
“病秧子有病秧子的好处,至少够专一。”
梁酒漫不经心地戴上蕾丝手套,精心修饰的眉毛微微一挑,从手包里抽出一张烫金请柬。
“本月十五号,欢迎二位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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