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送渣男上头条我和闺蜜在酒店被老公带人捉奸。
闪光灯下,他甩出离婚协议:“净身出户吧,贱人!”
全网都在骂我是荡妇,却没人知道——那杯下了药的果汁是他亲手递给我的。
重生回捉奸前两小时,我反手把果汁灌进他嘴里。
“老公,该吃药了。”
看着他和小三在直播镜头里翻滚,我笑着接通神秘电话:“顾总,您要的收购协议,我带来了。”
---冰冷,坚硬。
意识像沉在深不见底的寒潭里,每一次挣扎都徒劳无功,反而被刺骨的冷意勒得更紧。
骨头缝里都透着一种被碾碎过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肺叶生疼。
耳边嗡嗡作响,是无数混乱尖锐的噪音在颅内冲撞——快门疯狂的咔嚓声,如同冰雹般密集砸落;记者亢奋又刻薄的提问,像毒针一样扎进鼓膜;还有……还有周明宇那淬了毒般的咆哮,一遍遍在脑子里炸开:“贱人!
李青青!
你怎么敢?!”
“证据确凿!
你还有什么脸狡辩?
净身出户!
马上给我签!”
“全网都看着呢!
你这不要脸的荡妇!”
荡妇……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灵魂最脆弱的地方。
心脏猛地一缩,爆发出剧烈的绞痛,几乎让她蜷缩起来。
李青青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溺水濒死的人终于冲破水面。
眼前的光线刺得她瞬间闭上眼,又强忍着酸涩睁开。
没有刺目的闪光灯。
没有面目狰狞的记者和伸到鼻尖的话筒。
没有周明宇那张因狂怒和算计得逞而扭曲变形的脸。
只有……一片模糊的暖黄光晕,和身下过分柔软、带着点廉价香薰味的织物触感。
她眨了眨眼,视线艰难地聚焦。
天花板上,一盏廉价的水晶吊灯垂挂着,几颗塑料珠子反射着昏沉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腻又浑浊的气息,混合着消毒水残留的刺鼻味道。
这地方……熟悉得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是酒店房间。
不是她最后绝望蜷缩的那个冰冷出租屋,而是……那间噩梦开始的酒店套房!
李青青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骤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动作太快,眩晕感猛地袭来,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栽倒。
她死死抓住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指甲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