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学,都会用这个借口。
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别理她。”
母亲担忧地看着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拍门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渐渐变成了压抑的啜泣。
陈渊靠在墙上,听着沈妍的哭声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包行李,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天快亮时,搬家公司的车到了。
陈渊站在楼道口,看着父亲和工人一起搬家具。
路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将父亲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这才发现父亲的背已经有些佝偻。
母亲在一旁叮嘱工人轻拿轻放,眼角的皱纹里藏着说不出的疲惫。
“阿渊!”
尖锐的喊声划破寂静。
陈渊浑身一僵,沈妍穿着单薄的睡衣,赤脚站在碎石路上,头发凌乱,眼眶通红。
她冲过来抓住陈渊的胳膊:“你要搬走?
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渊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沈妍,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沈妍的眼泪瞬间决堤:“怎么会没关系?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脸涨得通红,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 用病弱博取同情。
父亲放下手中的箱子,走过来挡在陈渊面前:“沈家丫头,你回去吧。
阿渊长大了,有些事该自己做决定。”
沈妍愣住,看着一向和蔼的陈叔叔,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是不是你怂恿他的?
你们陈家没一个好东西!”
母亲冲过来护住丈夫,沈妍的指甲擦过母亲的脸颊,留下三道血痕。
陈渊的理智瞬间崩塌,他上前一把将沈妍拉开,声音冷得像冰:“够了!
沈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沈妍呆呆地看着他,泪水不停地往下掉:“阿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陈渊不再看她,转头对工人说:“继续搬。”
沈妍突然跪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陈渊!
你会后悔的!”
车缓缓启动时,陈渊从后视镜里看见沈妍跪在原地,像个破碎的布偶。
母亲摸着脸上的伤口,轻声说:“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父亲握住母亲的手,叹了口气:“过去的事,就别想了。”
新家在城市的另一头,是个老旧的小区,但胜在安静。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