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过两天就好。”
夜里,我在宿舍里写报告,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脸上。
桌上的残片突然震动起来,密封袋里的水珠越来越多,顺着袋子流到桌面上,形成一条细细的水痕。
我盯着水痕,惊恐地发现它正在勾勒出沉渊潭的轮廓,中心位置是一个小小的红点,像是有人在标记我的位置。
与此同时,手机突然响起,是周明打来的视频电话。
我接起电话,却看见画面里不是周明,而是陈阿婆的家。
镜头缓缓移动,停在供桌上的《水府秘录》上,书页被风吹开,露出一行用鲜血写的字:“血月将至,替身难逃。”
“周明?”
我颤抖着喊,“这是怎么回事?”
画面突然切换,周明出现在镜头前,脸色苍白:“林夏,我在陈阿婆家发现了这个,还有她的日记。
你走后,沉渊潭的水又开始泛红,而且……”他顿了顿,“镇上又有人失踪了,死状和我爸当年一样,双手呈托举状。”
我感到一阵眩晕,残片的震动越来越剧烈,仿佛要穿透密封袋。
屏幕里,周明身后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一片芦苇叶飘了进来,落在《水府秘录》上,叶子上用朱砂写着“七日”两个字。
7 血月预兆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噩梦缠身。
每晚都会梦见沉渊潭的水漫过研究所,红衣小女孩站在水里,手里拿着另一块残片,朝我微笑。
她的嘴唇开合,却没有声音,我知道她在说:“还差一块,还差一块。”
第四天,我收到一个匿名快递。
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玻璃瓶,装着沉渊潭的水,水底沉着半缕红发,和小女孩的头发一模一样。
瓶子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血月之夜,子时三刻,潭边等你。”
我打电话给周明,他沉默了很久:“林夏,我查过了,陈阿婆的日记里说,镇魂碑的诅咒是双生的。
你拼合的只是‘镇渊’碑的一半,还有另一半……在那个小女孩手里。”
“小女孩是谁?”
我追问。
“她是当年献祭的童女,”周明声音低沉,“本该死去的人是她,却被你代替了。
她的灵魂被困在沉渊潭,成了水鬼的首领,一直在寻找机会夺回自己的命数。”
我想起七岁那年溺水的经历,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被神秘力量推上岸——那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