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电网和所有监控探头。
安全屋的防御系统全部在线,红外线警报器灵敏度调到最高。
我甚至测试了紧急逃生通道——一条从地下室直通三百米外树林的地道。
正当我准备休息时,一个移动的物体触发了西侧围墙的警报。
我立刻调出监控,看到两个身影正试图翻越我的围墙。
不是丧尸。
是人类。
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小女孩。
男人正把女孩托上围墙,自己则警惕地环顾四周。
月光下,我能看到他腰间别着一把手枪。
我迅速穿上防刺服,拿起靠在墙边的复合弓。
这把弓花了我两个月时间练习,现在二十米内我能射中苹果大小的目标。
通过监控,我看到女孩已经爬上围墙,但被电网拦住了。
男人低声说了什么,开始检查电网的布线。
专业的手法,显然受过训练。
我按下通话器的开关,声音通过围墙上的喇叭传出:“再动一下,我就射穿你的喉咙。”
男人立刻举起双手,同时把女孩护在身后:“我们不是强盗!
只是寻找避难所!”
“转身离开,否则死。”
我拉满弓弦,准星对准他的后心。
“等等!”
男人没有转身,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举过头顶,“我是退伍军人,有野外生存经验!
我女儿是医学生!
我们可以帮你!”
月光下,他手中的证件闪着微光。
我眯起眼睛,放大监控画面——军官证,姓名俞景明,特种部队退役。
医学生?
我看向那个女孩,她看上去不超过十六岁。
“证明给我看。”
我冷声道。
男人——俞景明——转向最近的监控探头:“我注意到你的防御系统很完善,但缺乏人力。
我可以负责夜间警戒,我女儿能处理基本医疗。
作为交换,我们只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和食物。”
他的话戳中了我的软肋。
独自生存最大的风险就是受伤或生病时无人照应。
而且,长期孤立对人的心理是极大的考验。
“爸爸...”女孩突然虚弱地晃了晃,然后从围墙上栽了下去。
俞景明惊呼一声接住她。
监控画面放大后,我看到女孩脸色潮红,额头上全是汗。
“她怎么了?”
我问。
“发烧,已经两天了。”
俞景明的声音充满绝望,“我们的避难所被抢了,药品全没了...求求你...”我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