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皮开始泛红,奇痒难忍。
她忍不住伸手去抓,结果越抓越红,最后竟抓出了血痕。
“啊——!”
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满座贵妇掩唇低笑,眼神里满是讥讽。
沈蓉蓉的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马球会上摔断腿,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可她的性子哪耐得住寂寞?
没过多久,她便偷偷让丫鬟传信,约了礼部侍郎的公子在后花园私会。
——这封信,自然“恰好”落在了我手里。
我微微一笑,转头吩咐丫鬟:“去告诉父亲,就说二小姐身子不适,想请个大夫。”
当夜,沈父带着大夫去沈蓉蓉的院子,却撞见她正衣衫不整地趴在墙头,和墙外的男子拉拉扯扯。
“混账东西!”
沈父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得沈蓉蓉跌坐在地。
“父亲!
不是您想的那样!”
沈蓉蓉哭喊着辩解。
可证据确凿,她再怎么狡辩也无用。
沈父当即下令禁足,并派人去礼部侍郎府上“讨个说法”。
——礼部侍郎哪敢认这丑事?
当即否认,还反咬一口,说沈蓉蓉不知廉耻,勾引他家公子。
一夜之间,沈蓉蓉的名声彻底臭了。
柳氏和沈蓉蓉的厄运还没结束。
她们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长公主。
那日长公主举办茶会,柳氏为了挽回颜面,特意戴了顶华丽的珠冠出席。
可茶会中途,珠冠突然松动,掉了下来,露出她光秃秃的头皮。
长公主最厌恶丑陋之物,当场冷了脸。
更糟的是,沈蓉蓉为了讨好长公主,竟“不小心”将热茶泼在了长公主最爱的孔雀裙上。
“沈家真是好教养。”
长公主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三日后,沈父被御史弹劾治家不严,官降一级。
柳氏和沈蓉蓉彻底失势,再不敢出门见人。
而我,站在阁楼上,看着她们灰败的脸色,轻轻笑了。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04.萧景琰凯旋那日,满城欢呼。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玄甲凛冽,眉目如刀,身后是黑压压的铁骑。
百姓们挤在街道两侧,争相一睹这位少年将军的风采。
“听说萧将军这次立了大功,陛下要封侯呢!”
“他未婚妻不是沈家大小姐吗?
真是好福气……”我站在茶楼雅间,冷眼望着楼下的人群。
前世这个时候,我满心欢喜地等着他回来娶我,却等来了一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