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不恼,就只是笑着看我。
我邀他进房间聊,“进来吧,我给你拿些吃的。”
我下去拿了些吃食给他,还有我这里最好喝的酒,这酒就是小二酿的,“你呢,很有口福,这可是我们年份最久的酒了,只此一瓶,你尝尝,独家的。”
我期待地等他评价,他喝了一口,脸色却变了,我急忙询问他,“不好喝?
不应该啊。”
看我如此着急的神色,他才开口:“确实不错,可以去京城开家酒铺,有想法吗?”
我嗔怪道:“你到变得有些爱逗人了,我这酒只有这才更有味道,去了那,不定成啥样呢,你怎么会来这,不应在战场?”
他却打量起我来,“你怎知这不是战场,你打听我,你对我念念不忘?”
我好似被戳穿了心思,解释道,“您的大名谁不知,我这人来人往的,你的名总挂在他们的嘴里,想不知道都难。”
他紧紧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透,“真的吗,不会是听者有意吧?”
我偏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今夜,我的房暂借你住一晚吧,顾将军。”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理解解释道:“别多想,我去厨房呆一晚就行,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
当我推开房门时,我的后颈突然贴上温热的气息。
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就被一双手环住,指腹隔着衣料轻轻蹭过腰线,像猫爪挠心似的发痒。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头,发梢扫过耳廓时,连带着胸腔震动的声音也落进耳朵里:“我好想你,……能不能别走。”
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半拍,关上了房门,任由他这样抱着。
那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两颗心却越发地近了。
第二日,风沙渐小,已经能看见几里开外了。
等我醒来时,额头上的余温却依然炙热,这是他临走前吻的。
我跑下楼去,想要再看眼他的身影,却早已了无痕迹,风沙果然淹没一切痕迹。
以前平淡的日子因他的到来变得有些无聊。
我时不时向过路的客人打听顾靖川的消息,他们说塞外的匈奴人总是犯我国边界,来势汹汹,不知顾将军能否逆风翻盘。
我有时也不断祈祷。
可这天,客栈来了个满身是伤的将士晕倒在店外,我猜想应该是顾靖川的麾下。
立即让小二帮我抬进屋里,简单止了血,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