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苏晚猛地睁开眼，白炽灯的光晕里，陆沉舟的脸逐渐清晰。
他的左臂缠着绷带，指尖正轻轻按着她手腕的脉搏，像在确认某种易碎的珍宝。
“系统提示：宿主生命体征恢复正常，消耗2000点情绪值触发濒死保护技能。”
她这才想起天台的爆炸，下意识去摸耳钉，却发现耳朵上只剩空荡荡的耳洞。
陆沉舟读懂她的目光，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小银盒，里面躺着两枚完好无损的珍珠耳钉，正发出微弱的蓝光：“爆炸时，它们救了我们。”
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成年的陆沉舟在火场废墟中挖掘，鲜血从指缝滴落，染湿了半枚珍珠耳钉。
少年的苏晚站在火光里，将另一枚耳钉塞进他掌心：“带着这个，快跑！”
“你想起来了。”
陆沉舟的声音里带着释然，“我母亲临终前说，这对耳钉是打开某个秘密的钥匙。”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助理捧着文件袋进来：“陆总，警方已经控制了许嘉铭，林小柔在审讯室里情绪崩溃，供出了陆明川买凶杀人的事实。”
苏晚注意到文件袋上的封条印着“1999年火灾重案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床单上的消毒水痕迹——那是前世她在医院醒来时，同样挥之不去的气味。
“让我去见林小柔。”
她掀开被子，脚踝传来轻微的刺痛，“有些问题，我需要当面问清楚。”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如霜。
林小柔蜷缩在椅子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腕间的翡翠镯子已经被摘下，露出道新鲜的抓痕。
苏晚盯着她脖子上未消退的红疹，想起昨天在展厅，这个女人还戴着珍珠项链招摇过市。
“为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冷，“我们明明是朋友。”
林小柔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朋友？
你从小就什么都有！
设计天赋、陆沉舟的关注，就连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美貌，在你面前都像个笑话！”
系统提示音连响三次：“收集到林小柔嫉妒情绪+300点！”
“自我厌恶情绪+200点！”
“检测到深层记忆碎片：1999年火场教唆犯！”
苏晚的指尖按在审讯椅的金属桌角，凉意顺着神经蔓延。
“所以你教唆许嘉铭剪断警报线，看着我的父母烧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