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从床上滚下来,缩在墙角,浑身抖得像筛糠。
那笑声……听起来像是个女人,又有点不像,带着一种非人的扭曲。
直到后半夜,声音才渐渐消失。
第二天一早,我推门出去,看到村里的人都聚集在村口的老井边,一个个脸色惨白,指着井里,说不出话来。
我走近一看,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
老井里的水,全变成了红色!
不是清澈的红,而是浑浊的、带着血腥味的红,像是有人往里面倒了几桶猪血。
更恐怖的是,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暗红色的絮状物,不知道是什么。
“井水……井水变成血了!”
有人颤抖着喊道。
“不止井水!”
有人哭丧着脸,“我家缸里的水,锅里的水,全是红的!”
<“天啊!
这是遭了什么报应啊!”
村里所有有水的地方,都变成了血水!
腥臭弥漫在整个村子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也吓坏了,下意识地想摸出手机报警。
我来村里时,信号不好,但至少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有一点信号。
“你要干什么?”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村长老苏头。
他的手劲很大,疼得我皱起了眉头。
“苏大爷,井水变血了,牲畜也死了,我们得报警啊!”
我挣扎着说。
“不能报!”
老苏头猛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能让外人知道!
报了警,我们……我们都得完!”
“为什么?”
我不解地看着他,“这都出人命……不,出这么大的事了,怎么能不报?”
“你别问了!”
老苏头松开我的手,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哀求,“苏姑娘,算我求你了,别报警!
我们……我们知道你会唱戏,你唱得好,上次你唱戏的时候,村里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再唱唱戏,求求你了,救救我们吧!”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村民也纷纷反应过来,一个个围上来,对着我作揖,磕头。
“苏姑娘,你救救我们吧!”
“我们给你磕头了!”
“只要你肯唱戏,我们什么都给你!”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期盼,仿佛我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
唱戏?
唱戏能让井水变清?
能让死去的牲畜复活?
这太荒谬了。
可看着他们恐惧扭曲的脸,我还是答应了下来,当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