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介入别人家庭,说她设计的东西有问题!
还有人跑到她工作室去闹!
是不是你?
林溪,我知道你恨我们,但事情都过去了,安安也在我这好好的,你何必用这种下作手段报复?”
我简直气笑了。
白薇自己心虚,或者得罪了什么人,出了问题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顾言,”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太高看我了,也太小看我了。
我没那个闲工夫,也没那个兴趣去关注你们那点破事。
我现在很忙,忙着做我自己的设计,忙着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活得更好。
白薇的事,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麻烦让让。”
“你的设计?”
顾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目光扫过我怀里那件结构独特、充满手工痕迹的样衣,嘲讽道,“就你?
摆地摊卖点涂鸦T恤,就真以为自己能当设计师了?
林溪,别做梦了!
安安有你这样的妈,我都替他丢人!
赶紧收手,安分点,别在外面丢人现眼,惹是生非!”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最深的伤疤。
十年付出被全盘否定,连我刚刚抓住的、视为救命稻草的梦想,也被他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更恶毒的是,他再次用安安来刺痛我。
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被他戳中内心深处自卑的痛楚,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顾言!”
我猛地抬头,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直直刺向他,“你给我听清楚!
我林溪,不是你的附属品!
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摆地摊怎么了?
我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干干净净!
我做设计怎么了?
沈青山老师认可我,给我机会!
你呢?
你除了靠家里的老本和踩着别人的心血往上爬,你还会什么?”
我逼近一步,无视他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说安安有我这样的妈丢人?
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安安以我为荣!
我会让他知道,他的妈妈不是只会围着灶台转的黄脸婆,而是一个跌倒后能自己爬起来、活得精彩、活得有尊严的人!
至于你和白薇……”我顿了顿,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祝你们锁死,百年好合。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
说完,我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