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很虚弱,先休息。”
我的左手将剑簪送进他腰侧,殷红的鲜血涌出。
我迅速拔出来,再插进去。
我已分不清脸上的是眼泪还是汗水,徽生羽固执地抓着我的手,疼痛已经让他说不出来话,我手上濡湿一片,鲜血染红了我们的衣裳。
“放手吧,我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了,我也永远不会站到皇后的对立面。”
马车速度渐渐慢了,徽生羽体力不支,却还是不放开我的手。
我不明白。
第九章我第五次动手的时候,徽生羽终于失去意识。
无人驾驶的马车停下了,高烧和情感的起伏也掏空了我的身子。
我离去时,徽生羽的马咬住了我的衣袖。
我用剑簪割断袖子,仓皇逃走。
不知走了多久,我力竭摔倒在地,双手不停颤抖,嚎啕大哭。
在我反复刺伤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松手呢,是怕我离去,还是要留下我这个把柄,威胁椒房殿。
天亮了。
我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身处东宫,太子百里庭鹤坐在万里河山图的屏风下,不知在沉思什么。
我身心俱疲,勉强打起精神应付。
“贞仪夫人的生辰已经过了五十日了。”
百里庭鹤起身,宫婢们为他整理着衣裳,“百里瞬星已于昨日回宫。”
我诧异,此时回宫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不知他和父皇说了什么,椒房殿闭宫,无人可出入,皇后被收回凤冠凤印,百里瞬星在建章宫跪了一夜。”
“姜与,你想救他吗?”
我呆呆的,脑中轰鸣,旋即匆匆下床,奔向建章宫。
我恐惧着百里瞬星会将我和他被陆氏调换一事在陛下面前和盘托出。
百里庭鹤命人拦住我:“车撵已备好,你要去我不拦你,只是你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我重重地向他叩首:“殿下,皇后还好吗?”
“衣食无忧,只是精神不济。”
“殿下会要我们的性命吗?”
“或许会斩草除根。”
我没有问题了,正要夺门而出,百里庭鹤复又叫住我。
“姜与,你不问问他吗?”
他?
算了。
我未停留,乘上车辇,催促着宫人疾速而行。
建章宫一片寂静,宫人见到我并未通报,宫门次第打开。
正殿里,陛下坐在上首,一名羽林卫护卫在旁,百里瞬星跪在下面。
我跪到他旁边,深深叩首。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