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
汤汤反应极快，一个箭步上前试图挡住柳砚清的视线，同时厉喝一声，既是提醒，也是试图震慑可能存在的暗处之人。
内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宸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他一把将还在迷糊中、试图去扯他腰带的苏禾按在榻上，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赵宸你属狗的吗！”
这声带着醉意和痛楚的控诉，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混乱中，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场面更加不堪。
“住手！”
柳砚清终于找回声音，又惊又怒。
汤汤则已挡在他身前，眼神如刀般扫视着门口和窗外。
赵宸没有理会柳砚清，他的目光如寒冰般射向门口阴影处，声音低沉却蕴含着雷霆之怒：“沈知意，看够了吗？
滚出来！”
8 海棠凋角落里的沈知意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知道自己暴露了。
计划彻底失控！
皇帝不仅在场，而且显然洞悉了一切！
她双腿发软，几乎是挪着步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鬓边那朵精致的并蒂海棠步摇也随之跌落，滚入地毯上不知谁泼洒的酒渍里。
“表……表哥……”沈知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赵宸看也没看她，目光如炬地盯着随后被汤汤押进来的那个面如死灰的小宫女，以及汤汤呈上的两个药包——一个是从宫女身上搜出的（已被汤汤调换的“安神粉”），另一个则是汤汤藏起来的真正毒药。
“解释。”
赵宸只吐出一个字，威压却让整个醉春台都仿佛结了冰。
沈知意看着汤汤呈上的证据，尤其是那包混着砒霜的醉仙散，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知道，辩白已是徒劳。
她猛地抓起案几上苏禾之前喝剩的酒壶，不管不顾地仰头猛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呛得她剧烈咳嗽，精心描画的胭脂被酒水晕开，狼狈不堪。
“表哥以为我为何要做这些？”
她抬起泪眼，目光破碎地看向赵宸，又掠过榻上被赵宸护在身后、正揉着手腕一脸懵懂的苏禾，最后落在柳砚清震惊的脸上。
“那年春猎你教我骑马，说最喜我穿海棠红……我沈知意，五岁学琴，七岁作赋，十六岁及笄礼上，就只盼着能做你的新娘！
可你呢？”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你的眼里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