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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友非良人小说结局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君爱我如明月,他爱我如深渊。明月与深渊之间,我早已万劫不复。”我叫陆寒烟,是怀家的少夫人,一直平静生活。直到云墨霆的出现,打破了这平静。那年怀煦邀云墨霆来府中作客,我在回廊转角处,与他迎面撞上。他一袭月白长袍,身姿挺拔,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之气,我抬眸看他,心跳陡然加快。他微微颔首,“陆夫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脸颊微红,“云公子。”此后,云墨霆常来府中与怀煦谈诗论道,我总是找借口在一旁作陪。一日,怀煦有事外出,书房中只剩我与云墨霆两人。我指着他案上的画,“云公子,这画可真是妙,不知公子可否为我讲讲?”他抬眸看我,眼神平静,“陆夫人,男女有别,这般亲近,怕是不妥。”我咬了咬唇,“云公子,我只是对画中之意好奇罢了。”他却不再言语...

主角:云墨霆云公子   更新:2025-06-03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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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墨霆云公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友非良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爱我如明月,他爱我如深渊。明月与深渊之间,我早已万劫不复。”我叫陆寒烟,是怀家的少夫人,一直平静生活。直到云墨霆的出现,打破了这平静。那年怀煦邀云墨霆来府中作客,我在回廊转角处,与他迎面撞上。他一袭月白长袍,身姿挺拔,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之气,我抬眸看他,心跳陡然加快。他微微颔首,“陆夫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脸颊微红,“云公子。”此后,云墨霆常来府中与怀煦谈诗论道,我总是找借口在一旁作陪。一日,怀煦有事外出,书房中只剩我与云墨霆两人。我指着他案上的画,“云公子,这画可真是妙,不知公子可否为我讲讲?”他抬眸看我,眼神平静,“陆夫人,男女有别,这般亲近,怕是不妥。”我咬了咬唇,“云公子,我只是对画中之意好奇罢了。”他却不再言语...

《君友非良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夫君爱我如明月,他爱我如深渊。

明月与深渊之间,我早已万劫不复。”

我叫陆寒烟,是怀家的少夫人,一直平静生活。

直到云墨霆的出现,打破了这平静。

那年怀煦邀云墨霆来府中作客,我在回廊转角处,与他迎面撞上。

他一袭月白长袍,身姿挺拔,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之气,我抬眸看他,心跳陡然加快。

他微微颔首,“陆夫人。”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我脸颊微红,“云公子。”

此后,云墨霆常来府中与怀煦谈诗论道,我总是找借口在一旁作陪。

一日,怀煦有事外出,书房中只剩我与云墨霆两人。

我指着他案上的画,“云公子,这画可真是妙,不知公子可否为我讲讲?”

他抬眸看我,眼神平静,“陆夫人,男女有别,这般亲近,怕是不妥。”

我咬了咬唇,“云公子,我只是对画中之意好奇罢了。”

他却不再言语,收拾好笔墨,转身离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不甘。

自那以后,我愈发频繁地出现在他面前,找各种话题与他交谈。

一次宴会上,我故意与他坐在相邻的位置,“云公子,这酒滋味独特,您尝尝。”

他接过酒杯,浅抿一口,“酒是好酒,只是陆夫人这般举动,难免引人非议。”

我笑了笑,“我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只在乎公子您。”

他皱了皱眉,“陆夫人,莫要再胡闹。”

云墨霆的夫人方音,是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她对我一直很友善。

她邀我去云府做客,拉着我的手,“寒烟妹妹,你我姐妹,日后常来常往。”

我笑着应下,可看着她与云墨霆恩爱的模样,心中却满是嫉妒。

一日,我趁着方音不在府中,又去找云墨霆。

我站在他面前,“墨霆,我心悦你已久,你当真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陆夫人,我已有方音,你也有怀煦,莫要再做这等逾矩之事。”

我却不管不顾,“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他转身欲走,我情急之下,拉住了他的衣袖。

就在这时,方音回来了,她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寒烟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松开手,“方姐姐,我……我只是和云公子说些话。”

方音看向云墨霆,“夫
君,这是怎么回事?”

云墨霆看了我一眼,“夫人,没事,陆夫人只是一时糊涂。”

方音转身离去,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愧疚,但更多的还是对云墨霆的执念。

从那以后,云墨霆开始刻意躲避我,我心中又急又恼。

我找到怀煦,“夫君,我想让云墨霆来府中,你帮我请他。”

怀煦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无奈,“寒烟,你莫要再执着了,云墨霆他……”我打断他,“夫君,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怀煦叹了口气,“罢了,我去试试。”

云墨霆终究还是来了,我在花园中见到他,“墨霆,我知道你在躲我,可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厌烦,“陆夫人,你到底要怎样?”

我望着他,“墨霆,我真的很爱你,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冷笑一声,“爱?

陆夫人,你这不过是一时的迷恋罢了,我与你,绝无可能。”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放弃,我心中想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云墨霆爱上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执念越来越深,而云墨霆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一次,在街头偶遇,我追上去,“墨霆,你等等我。”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耐烦,“陆夫人,你还有完没完?”

我咬着唇,“墨霆,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

他冷哼一声,“绝情?

陆夫人,是你自己纠缠不休,莫要怪我无情。”

说完,他转身融入人群,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绝望。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放下对他的感情,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这场情劫之中,无法自拔。

后来,我听闻云墨霆要出远门,心中慌乱不已。

我跑到云府,拦住他的马车,“墨霆,你不要走,我求你了。”

他坐在马车上,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陆夫人,让开。”

我却不肯,“墨霆,你若走了,我怎么办?”

他皱了皱眉,“陆夫人,你我本就无关,你自有你的生活,莫要再纠缠于我。”

说完,他扬了扬马鞭,马车缓缓启动,我追在马车后面,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回到怀府,我失魂落魄,怀
众人都以为他是突发疾病而死,只有我知道,他是被我毒死的。

处理完怀煦的后事,我迫不及待地去了云府,我以为,怀煦死了,云墨霆就会接受我。

云墨霆见到我,眼神中满是厌恶,“陆寒烟,你怎么还有脸来!”

我看着他,一脸委屈,“墨霆,怀煦死了,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他冷笑一声,“陆寒烟,你以为怀煦的死我不知道吗?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我心中一惊,“墨霆,你……你怎么知道?”

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恨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怀煦是我的好友,我怎会让你轻易害了他!”

说完,他让人将我赶了出去。

我被赶出云府后,心中绝望至极,我为了云墨霆,不惜毒杀了自己的丈夫,可他却还是不肯接受我。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在议论我,“听说怀家少夫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了云墨霆,竟然毒死了自己的丈夫。”

“真是个狠毒的女人,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我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又气又恨,我冲上去,对着那些人大喊,“你们懂什么!

你们根本不懂我的爱!”

那些人被我吓了一跳,纷纷躲开。

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么爱云墨霆,他却如此狠心对我。

这时,方音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陆寒烟,这就是你强取豪夺的下场。”

我看着她,“方音,你也来嘲笑我吗?”

方音摇了摇头,“我只是来告诉你,云墨霆他永远都不会爱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她转身离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怨恨,我决定,就算得不到云墨霆的爱,我也不会让他和方音好过。

我开始暗中调查方音的行踪,寻找机会报复她。

一日,我得知方音要去寺庙祈福,我心中一动,决定在她去寺庙的路上动手。

我提前在她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当方音的马车经过时,我带着一群黑衣人冲了出来。

方音从马车上下来,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陆寒烟,你果然还是不肯罢休。”

我冷笑一声,“方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我一挥手,黑衣人便向方音冲了过去。

方音虽然会些武功,
但终究寡不敌众,很快就被黑衣人制服。

我走到她面前,“方音,你不是很得意吗?

现在怎么不嚣张了?”

方音看着我,“陆寒烟,你以为杀了我,云墨霆就会爱你吗?

你太天真了!”

我怒目而视,“闭嘴!

今天我就要杀了你!”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云墨霆突然出现了,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陆寒烟,你竟敢伤害方音!”

我看着他,“墨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只要她死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云墨霆却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开,“陆寒烟,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他带着方音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恨。

我知道,我和云墨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但我还是不甘心,我一定要想办法得到他,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此后,我开始更加疯狂地追求云墨霆,我到处散播方音的谣言,还暗中派人骚扰她。

云墨霆对我更加厌恶了,他警告我,“陆寒烟,你若再敢对方音不利,我定不会饶你!”

我看着他,“墨霆,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

我到底哪里不如方音?”

他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陆寒烟,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所谓的爱,不过是自私和占有罢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绝望,我知道,我真的失去他了,但我还是无法放下这份执念,我还在等待着,等待着一个能让云墨霆爱上我的机会。

我在街头药铺买下那包“醉心散”时,掌心全是汗。

掌柜的眯眼笑:“这药无色无味,服下后会……”我甩下银子转身就走,不敢听他说完。

云府设宴那日,我趁方音更衣,将药粉撒进云墨霆的酒盏。

他举杯时,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墨霆,这杯酒,敬我们相识一场。”

他一饮而尽,指节摩挲着酒杯:“陆寒烟,你究竟想如何?”

我凑近他,嗅到他身上的香,“墨霆,我只要你一次……就一次。”

药性发作时,他攥着我手腕往后退,撞翻了博古架,青瓷碎了满地。

“陆寒烟……你疯了!”

他额角渗汗,眼中却仍是嫌恶。

我解下罗裙,任他推开又扯回,肌肤相触时,听见方音的脚步声从廊外传来。

“夫君?”

方音的声音隔
着屏风,我咬住云墨霆的肩,他浑身绷紧,掐入我后腰。

门轴转动的瞬间,他突然将我推进衣柜,自己整理好衣襟开门迎客。

我蜷缩在黑暗里,听着他们说话,方音的绣鞋尖扫过碎瓷片,“夫君,为何这般乱?”

云墨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方才……有老鼠。”

我离开云府,小腹处有钝痛,却忍不住笑出声。

月信迟了两月时,稳婆诊脉后欲言又止,我扯住她手腕:“但说无妨。”

她跪下叩首:“夫人有喜了,只是……这脉象……”我松开手,盯着窗外的积雪:“去云府报信吧,就说我有了云墨霆的骨血。”

方音来兴师问罪那日,我正靠在软榻上吃酸梅。

她掀翻案上安胎药,“陆寒烟,你敢给墨霆下药?”

我舔掉指尖的酸汁,“方姐姐,这孩子可是云家血脉,你要杀了他?”

她扬手打了我一巴掌,玉镯磕在我颧骨上,“卑鄙!”

我任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淌,“方音,你拦不住的。

墨霆若敢不要这孩子,我就把那晚的事传遍长安城。”

云墨霆赶到时,方音正攥着我头发往墙上撞,“你让她生!

生出来也是个孽种!”

他扯开方音,我趁机抱住他腿,“墨霆,孩子无辜……”他浑身发颤,突然掐住我脖子,“陆寒烟,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拴住我?”

我被掐得喘不过气,却仍笑:“至少……你的骨血在我腹中。”

方音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指甲划过我小腹,“我让你生不成!”

云墨霆慌忙拦住她,我趁机滚到桌下,护着肚子笑出泪,这场赌局,我终于握到了筹码。

三日后,云墨霆送来安胎药,“喝了。”

我挑眉:“怕我伤了你的孩子?”

他别过脸,“只是不想方音担上杀人罪名。”

我捏着药碗冷笑:“若我偏不喝呢?”

他突然按住我肩膀,强行灌药,“陆寒烟,你最好识相点。”

苦涩在喉间蔓延,我盯着他泛红的耳尖,这是他第一次离我这般近,近到能看见他睫毛下的阴影。

方音被禁足那日,我在花园遇见云墨霆。

他负手而立,看着池中的锦鲤,“孩子出生后,归云家养,你……”我打断他:“我要住云府,以孩子生母的身份。”

他转身看我,眼神阴鸷:“陆寒烟,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抚
摸着肚子,“墨霆,你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的,对吗?”

雪落时,我搬进了云府西厢房。

每日晨起,都能看见方音隔着窗子看我,眼神如刀。

云墨霆却再未踏入我房门半步,只有丫鬟每日送来安胎药,我知道,那是方音的警告。

我故意在回廊滑倒,捂着肚子惨叫。

云墨霆从书房冲出来,抱我时踉跄了一下,“孩子……”我扯住他衣领,“墨霆,我好怕……”他抱着我冲进产房,方音拦在门口,“墨霆,她根本没受伤!”

他却低吼:“让开!”

我伏在他肩头,听见方音的哭声渐远,心中竟有一丝快意,原来,在他心底,孩子比她更重要。

稳婆说胎位不正时,云墨霆攥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

我看着他皱紧的眉头,忽然想伸手抚平,“墨霆,若我死了……”他打断我,“闭嘴,不许说死!”

孩子落地的啼哭声响彻房间时,我看见云墨霆眼中有泪光。

他抱着孩子转身,却在门口顿住,“陆寒烟,记住你只是生娘,仅此而已。”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原来,就算有了孩子,我在他心里,也依旧什么都不是。

方音投湖那日,我站在岸边冷笑。

云墨霆发疯似的跳下水捞人。

“陆寒烟!”

他湿淋淋地爬上岸,掐着我脖子,“是不是你逼死了她?”

我任由他掐着,“墨霆,你的孩子,可是你的命根子你舍得让他没了爹?”

他浑身发抖,最终松开手,“滚!

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捂着脖子笑了。

没关系,只要孩子在,我就还有机会,哪怕这机会,沾满了鲜血与罪恶。

孩子满岁那日,云墨霆破天荒抱了他一炷香时辰。

我站在廊下看着,冬日阳光落在他肩头,把他影子拉得老长。

孩子伸手抓他发带,他竟弯了弯唇角,“胡闹。”

声音里竟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软。

“公子,该用膳了。”

丫鬟捧着膳食进屋,我转身时撞翻了花架。

云墨霆抬眸看我“陆寒烟,”他叫住我,“以后……别再用苦肉计了。”

我背对着他,“云公子说笑了,我如今只要孩子平安。”

他沉默片刻,“进来吧,一起用膳。”

膳桌上,他忽然夹了块芙蓉糕给我,“你从前……最爱吃这个。”

我愣住,看着碟中糕
点,想起怀府旧年秋日,我倚在廊下吃芙蓉糕,他与怀煦谈笑着经过,袖口扫过我发梢。

“墨霆,你还记得?”

我抬头看他,他却已垂眸喝茶,“不过是陈年旧事。”

可我看见,他耳尖微微泛红。

入春后,孩子出疹子,云墨霆竟夜夜守在榻前。

我趁他打盹时替他盖披风,指尖触到他眉骨,他突然睁眼,攥住我手腕,“陆寒烟,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挣开他,“不过怕你染了风寒,孩子还要你抱。”

他盯着我,目光灼灼,“陆寒烟,你变了。”

我转身拨弄炭盆,“人总要长大的,尤其是,当娘之后。”

方音忌日那天,我带孩子去了她的衣冠冢。

云墨霆远远站在松树下,看着孩子把野花放在碑前,“方姨姨,花花。”

他喉结滚动,忽然说:“陆寒烟,你比我想象的……善良。”

我笑了笑,“方音是孩子的嫡母,该来的。”

风卷起纸钱灰烬,他忽然伸手替我拂去头上的灰,动作轻柔得像场梦。

我愣住,他却已收回手,“回去吧,起风了。”

端午宴上,我替孩子系五色丝,云墨霆握住我手腕,“这绳子……是你编的?”

我点头,他指腹碾过绳结,“当年在怀府,你也给我编过一根,后来……”他顿住,喉结滚动。

“后来被你扔了。”

我替他说完,抽回手,“云公子,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他却抓住我手,“寒烟,其实当年……”话音未落,孩子突然打翻了酒盏,他慌忙去抱孩子,我趁机退到屏风后,心跳如擂鼓。

刚才他眼中的神色,我从未见过,那是愧疚,是隐忍,是我曾日夜盼望的,名为“心动”的光。

云墨霆常以“教孩子读书”为由,留我在书房。

一日暴雨突至,他关窗时淋了雨,我拿出帕子递给他,“擦擦吧。”

他接过帕子,嗅到上面的茉莉香,“这是你惯用的香?”

我点头,他忽然轻笑,“怀煦说你从小怕打雷,果然不错。”

我愣住,他却已在案前坐下,“过来,陪我听雨。”

雨声淅沥,他忽然说起少年事,说怀煦如何总把最后一块糖让给他,说我在宴上第一次递花时,手如何发抖。

“那时我便知道,”他声音渐低,“你这朵花,不该属于我。”

我攥紧裙角,“可我偏要属于你。


哪怕用尽心机,哪怕遍体鳞伤。”

他抬眸看我,眼中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忽然伸手替我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傻姑娘。”

那声“傻姑娘”像根细针扎进心口,我别过脸,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从始至终,不是他不懂,而是他不敢懂。

我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忽然想问“那你呢,可曾有过一丝眼光在我身上”,却终究没敢开口。

狩猎场上,他骑马追野兔,回头时看见我在树下向他挥手,竟一时失了神,从马上摔下。

我惊叫着跑过去,他却笑着拉住我手腕,“寒烟,原来你也会为我慌。”

泪水突然夺眶而出,我想骂他“骗子”,想捶打他胸膛,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他身上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寒烟,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爱你。”

我攥紧他衣襟,听见远处孩子的笑声,想起那些被辜负的岁月,被害死的怀煦,投湖的方音,可此刻,他的心跳如此真实,真实到让我愿意再赌一次。

“云墨霆,”我抬起头,“若再骗我,我便剜了你的心,去喂野狗。”

他轻笑,指尖替我擦去眼泪,“好,只是这次,换我来强取豪夺。”

秋风卷起落叶,他的吻落在我额间,轻得像片羽毛。

远处孩子举着野花跑来,云墨霆接过花别在我发间,“寒烟,你看,秋花开了。”

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忽然明白,有些爱,来得太晚,却终究不算太坏。

哪怕前路仍有风雪,只要此刻他在身边,便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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