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子昂蔓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最后一班日落温子昂蔓蔓》,由网络作家“稚且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丈夫神秘兮兮说晚上要给我个惊喜。当晚我收到了一张丈夫出轨的照片。被他搂在怀里的那人正是和我一起长大,被我妈溺爱坏了的表妹。01背叛的香水味所有人都知道温子昂一定会娶我。我们相识于大学,恋爱四年,结婚三年,是朋友眼中的模范夫妻。起初我的母亲并不同意我嫁给这个一穷二白的男人,说他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软磨硬泡,许诺不让母亲出钱还助学贷款,替她买十几年缺失的社保,她才松口。最苦的时候,我们住在破败小区租金500元的出租房,一碗白粥都要分着喝。温子昂会心疼地抱住我,神情愧疚:“蔓蔓,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他的心有力跳动,像仲夏夜的蝉鸣,我的紧紧环住他劲瘦腰身,成为他最坚定的后盾。他越来越争气,从小员工干到副总。着...
《结局+番外最后一班日落温子昂蔓蔓》精彩片段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丈夫神秘兮兮说晚上要给我个惊喜。
当晚我收到了一张丈夫出轨的照片。
被他搂在怀里的那人正是和我一起长大,被我妈溺爱坏了的表妹。
01 背叛的香水味所有人都知道温子昂一定会娶我。
我们相识于大学,恋爱四年,结婚三年,是朋友眼中的模范夫妻。
起初我的母亲并不同意我嫁给这个一穷二白的男人,说他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我软磨硬泡,许诺不让母亲出钱还助学贷款,替她买十几年缺失的社保,她才松口。
最苦的时候,我们住在破败小区租金500元的出租房,一碗白粥都要分着喝。
温子昂会心疼地抱住我,神情愧疚:“蔓蔓,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他的心有力跳动,像仲夏夜的蝉鸣,我的紧紧环住他劲瘦腰身,成为他最坚定的后盾。
他越来越争气,从小员工干到副总。
着装也从十几块的地摊货换成了定制西装,我们从出租房搬进大平层,再到如今的别墅,也不过短短数年。
他工作的时间越来越多,应酬的时间越来越多,留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如果不是闺蜜春燕抓拍到他在外偷腥的瞬间,我也会理所应当认为他很忙,忙的没有时间回我在早上出门前发给他的讯息。
客厅没有开灯,黑压压一片,我的心跌至冰窖。
凌晨00:02,门被推开。
温子昂大衣上女士香水味同新鲜空气一同挤了进来,他身上还残留着酒味。
看见我笔挺坐在沙发上,他先是一愣,后又踱步环住我:“蔓蔓,还没睡,在等我吗。”
接着他用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礼盒,是我最喜欢香家经典款的满天星手链。
如果几天前我没在表妹手腕上看见同款,我想我会开心飞起。
可是现在,我手脚冰凉,胃直犯恶心,嘴唇哆嗦道:“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吗?”
“是。”
他双颊绯红,一把收紧我的腰,温热的吻就要落下。
我一个起身,他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板上,发出砰地一声。
温子昂意识模糊,看我不买账,神情忽然严肃,对我提高音量道:“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
对我顺从温柔一些吗?”
我没有收礼物,重重关上卧室门。
意料之内的,他又一次拒绝进房间哄我。
02 表妹的秘
密第二天休息,我妈破天荒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说是有好消息要宣布。
饭桌上,表妹汪月摇头晃脑,大快朵颐,而我那勤劳朴素的妈,正一个劲儿地给她碗里夹菜。
见我落座,我妈挤眉弄眼笑道:“蔓蔓,妈妈给你商量个事儿。”
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我没有举筷,反握住她手,眼神恳切:“妈,有事你开口。”
一道凌厉的目光飞来,方才还在一个劲儿扒拉碗底的表妹倏地重重摔碗,制造出噪音。
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我:“姑姑!
你别求她,孩子我自己生自己养。”
“我为什么要把我的骨肉送给给外人!”
“况且这孩子是我和···”我妈眼见形势不受掌控,连忙起身捂汪月的嘴:“这孩子吃饭吃傻了。
蔓蔓,你别听她胡说!”
被捂嘴的汪月一个劲挣扎,手舞足蹈足蹈试图挣脱我妈的束缚。
汪月怀孕,我并不感到惊奇,她在校期间就因私生活闹出许多八卦。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怀了温子昂的孩子。
我的四肢百骸顷刻间粉碎,如同掉进冰湖一般浑身冰凉,可嘴角仍礼貌的挂着笑意:“月月好像不太同意你的做法呢,妈。”
心里冷笑着,泪腺如风干一般挤不出半滴眼泪。
汪月不满意我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别看你现在过的比我好,你的所有东西都会是我的!”
她蛮横的对我宣战,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终于她挣脱束缚,野狗一般向我扑来,犹如地狱索命的恶鬼,口中喃喃自语:“苏蔓蔓,我早就看不惯你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了!
我要撕了你!”
迎接她的,只有我用力甩下的巴掌。
忽地一股力道钳住了我右手手腕,巴掌滞留在空中,我强压怒气偏头,正是姗姗来迟黑着脸的温子昂。
汪月见我被钳住,咽不下这口气,啪地一声,给我左脸留下了掌印。
脸上一片火辣辣地痛感传来,温子昂松掉我手,向前一步扶住了汪月,表面责怪,眼底分明写满了心疼:“月月,没事儿吧?”
“我替蔓蔓给你道歉,她有时候比较急躁。”
汪月委屈巴巴朝温子昂怀里拱拱,双眼无助且可怜:“没事的姐夫,姐姐不是故意的。
可能是姐姐不能怀孕,看见我有了小孩心里不舒服,我其实理
解的,你别怪她。”
心中好像有一块牢固的角落被击碎,我曾坚守的一切,在此刻溃不成军。
我没有开口,温子昂看向我的眉眼间此刻挂着嫌恶,怀中的汪月小声啜泣,不远处似笑非笑看我笑话的母亲。
与我骨肉相连的亲人,我亲自挑选的爱人,纷纷化成一把刺向我心脏的利刃。
泪水就要决堤时,我再一次逃离了这个困兽场。
打车回家的途中,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确认。
汪月早就和他搞在一起了,还怀了他的孩子。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为什么不早一点开口呢?
我还能体面离开。
是我不够好吗?
是因为我不能怀孕吗?
最后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现实:“温子昂竟然不爱我了。”
03 童年的阴影自我记事以来,我就是不受妈妈待见的孩子。
我爸在世的时候,我妈还不敢明目张胆给我舅舅和汪月拿钱。
后来我爸因为一场事故离世,我舅舅因为混黑社会进了局子,抚养汪月的重任就落到了我妈头上。
汪月小我一岁,在我八岁的时候来到我家,正是上一年级的年纪。
也是八岁那年,我就接受了我妈不爱我的事实。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好姐姐,也是个好姑姑,但绝对不是一个好妈妈。
在我只能穿街坊邻居送的旧衣服时,汪月总有我妈给她买的当下最新款的衣服。
汪月爱吃的菜,餐餐都有。
我爱吃的菜,一年难得一见。
我也会反抗,每每和我妈对峙,她总会甩我一句:“你妹妹那么可怜,妈妈跑了,爸爸在监狱。
你大度一点,让着她一些。”
汪月每天上学有漂亮的编发,我只能留着我妈带我去理发店特意剪的5元块剪的短发。
美其名曰,方便我住校的时候打理。
而汪月,是我妈特意来学校申请的走读生。
汪月生的白白胖胖像个瓷娃娃,我妈天天叫我排骨精。
汪月看出来我妈的偏心,于是也变本加厉地来欺负我。
在学校联合同学一起孤立我,说我是个只会读死书的:“排骨精书呆子。”
她在我的书桌里撒发酸发臭的牛奶,到处说我身上有股不好闻的气味。
奶奶给我买的玩具,她瞧着喜欢拿走了。
我拿奖状时发的礼品,她也抢了。
甚至姥姥卖废品攒的钱,偷偷给了我,她也要抢走。
她嚣张跋扈
,我妈肆无忌惮的爱助长了她内心的恶,她理所应当认为我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
幸运地是,我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毕业后,有不错的工作。
而汪月,大专没读完就休学了,一直在家啃我妈。
我只能在每个深夜更加努力工作,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在a城站稳脚跟。
加班到吐血,应酬到胃出血,月经不规律,每个月定时给家里打一半的工资,只能换来我妈一句:“只有月月理解她,心疼她。”
汪月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我妈的全部宠爱,我丈夫的金钱,甚至是用我爸死亡保险全款在老家市中心买的精装小洋房。
我次次忍让的结局就是,我的好表妹,怀了我丈夫的孩子。
04 酒局风波温子昂没有回家。
第二天上班时,我却在董事长办公室瞥见了他的影子。
他附耳对董事长匆匆交代了几句后,长腿一迈进了电梯间。
没过几个小时,人事就领着汪月办理好了入职手续,工位恰好挨着我闺蜜春燕。
春燕趁着泡咖啡的间隙来和我搭话,嫌恶的眼神只往汪月那边飘:“蔓蔓,这就是你家那位three表妹?”
我点头表示肯定。
“瞧上去就是个狐媚子,谁家好人个班穿金戴银,浑身高定。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钱来的不干净似的。”
她抿了一口咖啡,犀利点评道:“本质上都是牛马,不对,她是鸡鸭···会云多云!”
我解气地朝她竖起大拇指。
晚上有个和甲方的饭局,上司问我去不去,我拒绝了。
汪月可不会放弃这个出风头的机会。
她求着小组长带她去,小组长知道她是关系户,不敢得罪,还真就带她一个职场小白去了。
这个甲方是出了名的难缠。
出于对她最后的一丝关心,我给小组长打去电话,无人接听。
给汪月打去。
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赶到包厢的时候,我 看见有个甲方正在灌汪月喝酒。
多喝一杯,就多签一笔50万的订单。
汪月被白酒呛得眼泪直往外冒,还是全程陪着笑,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看见我来了,她突然就趾高气昂了起来,叫嚣着自己还能喝十杯。
有人起哄说:“苏总,你来了。
要不你也来喝几杯?”
我摆手拒绝,正想开口,包厢门忽地被人用脚踢开。
现场所有目
光都齐刷刷被那人吸引,来人身形修长,一身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脸色冰冷。
特别是那双眼,锐利刺骨,带着上位者的不容抗拒,紧紧锁定着搂着汪月的那只手。
来人正是温子昂。
我太了解我的丈夫了。
他在心疼汪月,还有平静湖水下极力克制的愤怒。
汪月看见温子昂来了,突然就慌了神,大概是觉得有些难堪,猛地低下头。
“放开她。”
尾音中夹杂着怒意,甲方认出来这是大名鼎鼎温氏集团年轻有为的温总,识趣地撒开右手,挂上讨好的笑容。
“温总,这就是个误会。
这年轻丫头你喜欢,我今晚就给你送床上去。”
温子昂突然捏紧了拳头,手背青筋鼓起。
他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盯着他,接着快步上前,一脚踹翻了搂过汪月的这位甲方。
场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有人举起手机录像,我急忙上前拽住温子昂,想把他拉出去免于更大的纷争。
他回过头,语气冰冷质问我:“你知道她怀孕了,还逼她喝酒应酬?”
我愣在原地,轻轻松开手,久久不能出声。
汪月扑过来抱住他,哭的稀里哗啦:“子昂,别为了我和甲方打架,你受伤了,我心在滴血。”
温子昂闭上双眼,把她摁在怀里,好好护着。
众目睽睽下,他带走了汪月。
把我一人留在了残局上。
05 意外的怀孕这天晚上,温子昂又没回家。
汪月倒是发了条朋友圈:“有你的每一天,都是惊喜。”
配图是一张五星级酒店的内饰,大床上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艳玫瑰。
内心有个声音说,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清晰地认识到,那个19岁,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温子昂已经死了。
我请了一个专业的律师,姓张,是个女律师。
她平静地听完我的叙述,无非是她职业生涯频繁遇见的,糟糕的原生家庭,男人一有钱就出轨包养小三的戏码,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小三是我的表妹。
然后她默默抹泪,又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临走时递给我一颗蜜桃味的糖果。
她说“蔓蔓姐,我会维护好你的权益。”
感性又专业,我很庆幸能找到这样的一位优秀女性当我的律师。
她还说:“这是东亚女性的生长痛。
女性缺爱可能是一种历时已久的谎言,我们缺失的资源、是权利
、是尊重,是比爱情更宏大的生命课题。”
我送她走了一段路,顺便开车去医院做个体检。
万幸的是,我没有感染任何疾病。
与此同时,医生把我叫进了办公室,她拿着b超检查报告,神色凝重,举起报告单看了又看,最后开口问道。
“你的子宫之前受了伤,本来不能有小孩,但是你怀孕了。”
四肢瞬间僵硬,我震惊地看着她,脑子里只剩嗡嗡声。
我居然……还有机会怀上小孩。
思绪被拉回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季,温子昂在半夜接到紧急电话,有一批货必须马上送到。
难得下雪的南方堆起了一指厚的雪,我不放心,提议跟着他一起送货。
怎知车在过一个弯道时不受控制打滑,对面驶来一辆运着钢筋的摩托车。
摩托车司机显然没控制好速度,一个转弯,钢筋忽然朝我们飞来。
而飞来的这个角度对准了温子昂的心脏!
我赶紧松开安全带,把他往我的方向拉,不料我成了被钢筋刺中的人。
也是那个冬天,医生说,我会很难怀孕了。
温子昂抱着我哭了好久,他哭我也哭,他心疼地拥我入怀,安抚我道:“蔓蔓,没有孩子我们就一直过二人世界,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就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一起抚养他长大。”
“蔓蔓,别哭了,是我对不住你,我会补偿你的。”
我是个很喜欢小孩的人,明明生活在慢慢变好了,可以给孩子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了,却被医院宣判了无期徒刑。
所以即使是在离婚的这个初春,得到了怀孕的讯息,于我而言是个好消息。
对温子昂来说,又是个怎样的消息呢?
但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06 最后的晚餐春燕劝我想清楚了。
因为我这一生可能就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她带我来了她姐姐上班的私立医院做产检。
途中春燕眼神示意她姐姐,问要准备天蓝色的小裤子还是粉色的小裙子。
三个月的胎儿,已经可以看出性别了。
医生没接春燕的话,只是看着我说了句:“是妈妈的小棉袄。”
我的心剧烈跳动着,春燕拉着我弯腰道谢后出门。
我要有女儿了。
“可是蔓蔓,但是生产很疼。”
她心疼地牵着我,我的脚因为怀孕有些浮肿,走路很慢。
那天我想了很多
事情,从小到大的日子。
感受着腹中孕育的生命,我无比确信我是爱她的。
哪怕她的父亲出轨,对我实施冷暴力,我也不会迁怒于她。
可是为什么,我的妈妈,会不喜欢我呢?
一通电话打破了宁静,屏幕上显示温子昂来电。
这个时候,他应该收到了我律师发送给他的离婚协议书。
我挂断电话,嘱咐春燕替我保密。
温子昂罕见地回了家。
客厅氛围降至冰点,沙发上的男人面无表情,极力克制心底的怒气。
“你要离婚?”
他嗓音低沉,咬牙切齿道。
“是。”
我略过他,步子朝卧室迈去。
“苏蔓蔓!”
他音量大了许多。
见我还不搭理,一个箭步将我禁锢在怀里。
酒味扑面而来,我的肘击换来了更紧的束缚。
“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回答,空气静的诡异。
“蔓蔓,我对她没有感情。
我最爱的是你,我不想离婚。”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不是吗。”
心中有股酸涩忽地涌起,倘若没有变故,我们也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是温子昂,你亲手葬送了这份美好。
我掰开他困住我肩上的右手,面朝他,捧住他气韵不减当年的脸庞。
他语气忽然就软了,眼睛湿漉漉的,或许是被我眼神里的生疏所震惊,我腰间那股力道瞬间消失。
“你带汪月去打胎,把给她花的所有钱都收回来。
包括给她购置的两套房产,折现打到我卡上。”
温子昂眼神有一瞬失焦,挂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嗫嚅嘴角:“蔓蔓,她怀了我的孩子。”
继而补充道:“你不是喜欢小孩吗?
等她生下这个孩子,我们一起抚养,孩子叫你妈妈。”
“那个时候,我会和她一刀两断。”
温子昂眼神恳切,着急等待我脱口而出的答案。
我拉开与他的距离,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不,那不是答案!
蔓蔓,你听我···”我打断他的话,“我饿了,可以再给我煮一碗,之前在出租屋时给我做过的面条吗。”
在温子昂看来,这仅仅是一个缓和关系的台阶。
在他功成名就后形成的世界观里,我作为原配理所当然原谅他的沾花惹草,纵容他在外面的私生子。
因为他身边的大老板都是这样,家里一位,外面一位。
可他还是不够了解我。
我绝
不会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放弃自己的独立人格,我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揉不进一粒沙子。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端到了我面前。
温子昂解开围裙,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
他冷峻的五官,在昏黄朦胧的灯光下柔和了不少,倒像一个娇羞的邻家少年郎。
“手艺生疏了不少,尝尝。”
正要动筷,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温子昂看了眼屏幕,好心情被打断地皱起眉,却还是拿起手机去外面接了电话。
是汪月的电话。
他犹豫之时,我率先打破沉默:“去吧,注意安全。”
“月月怀着孕,洗澡的时候脚扭了。
我去去就回。”
他快步出门,只留我一个黑色的背影。
汤底浓郁的面条,有眼泪的咸涩,分针走到12的时候。
我对自己说:“生日快乐,蔓蔓。”
07 楼梯上的阴谋公司以上次汪月和甲方发生矛盾为由把她调离了公司总部。
汪月受不了这个气,索性辞职不干了。
而温子昂为了让她安心养胎,也没再让她工作。
我不去招惹汪月,她偏偏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
公司周年庆的酒会上,汪月作为温子昂的女伴也来到了现场。
我和温子昂是夫妻这件事,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业界除了少部分知根知底的老友,鲜为人知。
因为我拒绝成为依附于温子昂的菟丝花,事实证明,我有这个能力在另外一家大企业做的风生水起。
汪月身着绿色抹胸礼服,踩一个底高跟鞋,手轻挽温子昂,表情神气极了,好像此时她就是温总的原配夫人。
被她挽着的温子昂举起酒杯正与一个国外合作商洽谈,余光瞥见我的那一刻,他明显慌了神。
快速结束洽谈,又卸下汪月的手,移步到我跟前。
“蔓蔓,你也来了。”
他眼神有些躲避,身旁的汪月却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也不恼,走到汪月身前握起她双手,好心嘱咐道:“舅舅过两天就要出狱了。
你记得去接他,那好歹也是你亲爸。”
“谁说那是我爸了!”
汪月急忙反驳,有气色的脸瞬间煞白。
我舅舅可不是什么善茬,在汪月小时候对汪月非打即骂。
最狠的时候把汪月关在小黑屋不吃不喝三天,被我妈知道了才把汪月给放出来。
我从汪月瞳孔里看见了深深的恐惧,那是童
年记忆里张牙舞爪的恐怖幽灵。
温子昂察觉到形势不对,想拉着汪月去另外一个场地。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眼疾手快牵起他手,举起酒杯,用尽可能大的声音说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丈夫,温氏集团的温总。”
现场目光瞬间被我吸引,纷纷朝我们的方向靠拢,好奇发生了什么。
人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温子昂碍于面子也轻轻搂住我的肩:“是的,朝阳集团的苏总是我的妻子。”
有会来事儿的商人立马恭维道:“温总和苏总真是般配。”
恭维的人越来越多。
汪月察觉到我成了人群中的焦点,冷哼一声挤出了人群,温子昂则担忧地用目光追随她良久。
但现在,他还无法抽身。
觥筹交错间,一声凌厉的尖叫暂停了宴会里老钱笑声。
几米开外的楼梯通道一侧,汪月跌坐在地,哭的梨花带雨。
一道影子发疯似的冲向了她,我那一直以来矜贵服礼的丈夫心疼的扶起她询问她怎么了。
汪月平息着情绪:“都怪我不好,惹你和姐姐不开心了。
你们的主场我离开就是了,就是我们的宝宝,刚刚撞到了防火门上的把手,我疼的很。”
现场有女宾凑过来看热闹,瞧见汪月那副模样,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
小声地替我打抱不平“第一次见这么猖狂的小三。”
有人补充道:“咦,听说这女的还是苏总的表妹。
看面相就是个惯三儿。”
心寒到极点,幸好颜面尽失的不是我,而是温子昂。
我拨开人群,打算发发善心给汪月叫个救护车。
还未走近,汪月一把扯住我手腕,一个用力把我推下楼梯。
有人用手机录像,有人急忙叫救护车并且报警,有人在惊呼。
后腰重重嗑在每一阶台阶边缘,脊椎仿佛被巨锤砸中,后脑勺终于哐当一声停在了休息平台,疼痛席卷全身,我的双腿失去了知觉。
而双腿之间,渗出一抹惊人的淡红。
我颤抖着摸向腹部,如果世界上真有神灵,祈祷她能保佑我的女儿平安。
意识尚存的前一刻,是满脸泪痕的温子昂抱着我大声呼喊“救护车,快救救我老婆!”
08 新生与决裂睁眼时,病床边坐着春燕。
她眼圈都是红的,见我醒了忙手忙脚给我垫高了枕头。
我欲言又止,她意会到我的意思
。
“孩子还在。”
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稳稳落下,我握住她手,也红了眼睛。
我妈偏心我没哭,汪月欺负我我没哭,就连温子昂出轨,我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偏偏是现在,春燕为了我马不停蹄奔波,任劳任怨守在我身边,我心疼地哭了。
温子昂来了几次,我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和他见面。
见面可以,但是必须签好离婚协议。
期间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舅舅出狱了,现在游手好闲无事可做。
嘱托我给他找个钱多事少的工作,顺便在a城给他全款买套大平层,再给他找个老婆。
我顿觉好笑,连吃带拿是一点都不避讳,只回复她说:“妈,我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那是你弟,不是我爹。”
拔掉电话卡,给银行打电话取消了我妈所有的理财产品以及停掉了打给我妈每个月5000的生活费。
我突然觉得一身轻,压在胸口的石头瞬间消失不见。
出院的那天,我向公司提交了辞呈。
人事科签了字,临走时董事长问我有没有意向到北方一个沿海城市的分公司当负责人。
我正想拒绝,董事长笑道:“你先别急着给出答案。”
“先休息两个月,再给我答复也行。
这个位置给你留着。”
我微笑点头。
出公司时又遇到了温子昂。
“离婚协议签好了吗?”
他掐灭手中的烟。
抬头,清瘦的脸上是发黑的眼眶。
“我不同意离婚。”
“蔓蔓,我已经和汪月断干了了。
你可以回到我身边吗?”
说着他想来拉我的胳膊,被我一个侧身避开。
他瞳孔微缩,右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
喉结翻滚,半天才用沙哑的嗓子挤出几个只有我听得见的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内心升起一股无名火:“温子昂,看在你我最后一丝夫妻情分上。
签了离婚协议,或许我还能让孩子叫你一声爸爸。”
“对···对···。”
他忽然雀跃了起来。
“我们还有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生活吗?
也是我憧憬的生活。”
他越说越激动,我趁他自言自语的间隙溜上了车,启动发动机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09 海边的疗愈温子昂那边拖着不签字。
我将一切事宜委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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