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转动。
它回过头,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深不见底,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
“苏晚,”它开口,声音平缓得像一潭死水,“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这根本不是叮嘱,这是命令!
是赤裸裸的禁锢宣言!
它知道!
它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几乎要瘫软在地。
但我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颤抖,勉强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类似点头的动作。
它似乎满意了,嘴角再次勾起那抹精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拧开门锁,走了出去。
厚重的防盗门“咔哒”一声合拢,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走了!
它真的走了!
巨大的虚脱感伴随着更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席卷了我。
我瘫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后背。
不能犹豫!
每一秒都可能是陷阱!
我像一颗被压到极限后猛然弹起的弹簧,从沙发上弹射起来。
冲向卧室!
用最快的速度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胡乱地抓起几件深色、不起眼的衣物塞进一个不起眼的旧帆布背包里。
现金!
旧钱包!
塞进去!
身份证!
银行卡!
这些必须带走!
抽屉角落,手指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小盒,是我的安眠药。
几乎没有犹豫,我一把抓起,也塞进背包深处。
然后,我冲进厨房,抓起料理台上最锋利的那把西式厨刀!
冰冷的金属刀柄握在汗湿的手心,带来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安全感。
我将它插进背包外侧的插袋。
背上包,我冲到玄关。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耳朵里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
我颤抖着手去拧门锁的保险旋钮。
“咔哒。”
旋钮纹丝不动!
我又用力拧了几下,依旧不动!
怎么回事?!
我明明亲眼看着它关门,听到落锁声,但并没有反锁保险啊!
冷汗瞬间涌遍全身。
我猛地低头检查门锁——保险旋钮确实没有被拧到反锁位置!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它做了什么手脚?
它怎么做到的?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心脏。
我冲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用力去推——锁死的!
每一扇窗,都像被焊死了一样!
阳台的推拉门,锁扣同样纹丝不动!
这个家,彻底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
它早就知道!
它早就准备好了!
巨大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