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劳累导致的急性胃出血。麻烦联系一下家属。”
陆绎望着手机置顶的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出去。
十几个未接电话后,屏幕始终停留在拨号界面。
“或许顾总在忙着江氏的投资案?”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她向来很忙。”陆绎的声音带着虚弱。
“她永远在忙。”他苦笑,“就像三年来的每一个深夜。
我推掉所有应酬等她回家吃饭,她在陪客户。
我学了一年金融想帮她分担,她说我是外行。
我准备了一个月的生日惊喜,她临时改变计划去谈项目。”
“人总要学会接受现实,不是吗?”
助理悄悄打开微信。
工作群里早就有了99+的未读消息。
配图里,顾清宁正在和江以峰共同切蛋糕。
他看了一眼虚弱的陆绎,悄悄按熄了屏幕。
“可是现在需要家属签字。”医生捏着手术通知书,神色严峻。
“不必了,”他闭上眼,“再过半个月,她就不再是我的家属了。”
“陆先生,我不管你跟你妻子有什么矛盾,但现在,她还是你的合法妻子。”
陆绎的目光里带着讽刺,他认真地看着医生:
“您也看到了,她不接我的电话,难道她一直联系不上,我就要一直等死吗?”
张教授叹息,让助理签了字。
手术很成功,但陆绎在ICU里躺了五天,病房除了助理再无别人。
直到第六天,顾清宁才匆匆赶来。
她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据,眉头紧锁:“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陆绎望着她精致的妆容,那是刚从商务酒会赶来的样子。
“你应该很忙。智翔的收购案比我这点小事重要。”
“那天的事情……”她似乎想解释什么。
“听说江总的离婚手续办完了?”他突然问。
顾清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