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要怎么诡辩？”
4.
我摇了摇头。
满心的失望与怨恨让我对他再无一点感情，更不愿解释。
周无恙却以为我是羞愧难当，勾起唇角：“既然如此，你还不滚？！”
“瑶瑶说了，我们新婚不能让不相干的晦气人打扰。”
周夫人浅笑：“本来阮小姐也要走了。听说她与你同一日结婚呢，还是自小的娃娃亲。也算一场缘分。”
“娃娃亲？！”周无恙脸色骤然变幻，“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的义务，与周夫人辞别后就离开了。
可周无恙不依不饶地追上来：“阮荷华，除了我你还爱着哪个男人？还想与谁成亲？”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你都是我周无恙的女人！”他眼底藏着仓皇不安，和熟悉的固执骄傲。
“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我面无表情地说，“周少爷，这是您说的。我就是个穷鬼，怎敢高攀。”
周无恙在我的话语中脸色白得透明，乌黑的眼眸中波澜汹涌。
我回到当铺，却已经无心收拾。
只是从满地灰尘碎片中捡起一身洁白婚纱掸去灰尘。
这是母亲结婚时穿的，后来又传给了我。上一世我就是穿着它，满心欢喜地嫁给周无恙，许他一世长命无恙。
可这一世，周家的短命鬼要娶别人了。
我也该放手了。
“你心里分明还有我。”周无恙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凝视着我的动作神色复杂。
“我已经查清了，你的娃娃亲是和顾云峥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以你的三脚猫骗术是绝对骗不过他的。”
“若是你嫁给了他，他最恨欺骗，说不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荷华，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嫁给我。瑶瑶已经答应让你进门，除了没有名分，别的我不会亏待你。”
说着，他伸手夺过我的婚纱：“瑶瑶不喜欢别人跟她撞衫，你明天不要穿婚纱了。”
一支熟悉的儿童手表塞进我手心，他握着我的手，一向高傲的大少爷难得低三下气地对我表白：
“上一世，瑶瑶因为你我结婚，绝望自焚。我就算再怎么爱你，也接受不了一条人命横在我们之间。”
“每一次接近你，我都会想起瑶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