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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西蛊事3:蓉城暗涌林秋阳苏禾结局+番外

网络侠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卷三:蓉城暗涌·五毒噬心第一章:九眼桥尸灯蓉城的秋雨泡涨了九眼桥的青石板,林秋阳的蓑衣上沾满萤绿色虫卵。他蹲在桥洞暗处,虫瞳倒映着河面漂来的泡菜坛——那些本该腌着辣椒与青菜的陶罐,此刻正渗出黑红色尸油,坛口缠着的红绳上串满刻有生辰八字的铜钱。“丙戌霜降,寅时三刻…”他默念着岷江汉碑上的预言,掌心金蚕蛊纹隐隐发烫。三日前的月夜,苏禾的残魂化作碧玉蝶引他至此,蝶粉在桥墩上蚀出八个字:“五毒噬心,始于蓉城。”桥头茶馆的梆子声刺破雨幕。说书人沙哑的嗓音混着茶碗磕碰声传来:“…话说那李二郎镇蛟,斩巫神头颅沉于九眼桥下,怎料三百年后,桥墩里竟长出人面蘑菇!”茶客哄笑间,林秋阳的虫瞳骤然收缩——说书人手中的惊堂木,分明是半块黑莲银锁!子时打更声刚...

主角:林秋阳苏禾   更新:2025-05-29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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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阳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川西蛊事3:蓉城暗涌林秋阳苏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网络侠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卷三:蓉城暗涌·五毒噬心第一章:九眼桥尸灯蓉城的秋雨泡涨了九眼桥的青石板,林秋阳的蓑衣上沾满萤绿色虫卵。他蹲在桥洞暗处,虫瞳倒映着河面漂来的泡菜坛——那些本该腌着辣椒与青菜的陶罐,此刻正渗出黑红色尸油,坛口缠着的红绳上串满刻有生辰八字的铜钱。“丙戌霜降,寅时三刻…”他默念着岷江汉碑上的预言,掌心金蚕蛊纹隐隐发烫。三日前的月夜,苏禾的残魂化作碧玉蝶引他至此,蝶粉在桥墩上蚀出八个字:“五毒噬心,始于蓉城。”桥头茶馆的梆子声刺破雨幕。说书人沙哑的嗓音混着茶碗磕碰声传来:“…话说那李二郎镇蛟,斩巫神头颅沉于九眼桥下,怎料三百年后,桥墩里竟长出人面蘑菇!”茶客哄笑间,林秋阳的虫瞳骤然收缩——说书人手中的惊堂木,分明是半块黑莲银锁!子时打更声刚...

《川西蛊事3:蓉城暗涌林秋阳苏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卷三:蓉城暗涌·五毒噬心第一章:九眼桥尸灯蓉城的秋雨泡涨了九眼桥的青石板,林秋阳的蓑衣上沾满萤绿色虫卵。

他蹲在桥洞暗处,虫瞳倒映着河面漂来的泡菜坛——那些本该腌着辣椒与青菜的陶罐,此刻正渗出黑红色尸油,坛口缠着的红绳上串满刻有生辰八字的铜钱。

“丙戌霜降,寅时三刻…”他默念着岷江汉碑上的预言,掌心金蚕蛊纹隐隐发烫。

三日前的月夜,苏禾的残魂化作碧玉蝶引他至此,蝶粉在桥墩上蚀出八个字:“五毒噬心,始于蓉城。”

桥头茶馆的梆子声刺破雨幕。

说书人沙哑的嗓音混着茶碗磕碰声传来:“…话说那李二郎镇蛟,斩巫神头颅沉于九眼桥下,怎料三百年后,桥墩里竟长出人面蘑菇!”

茶客哄笑间,林秋阳的虫瞳骤然收缩——说书人手中的惊堂木,分明是半块黑莲银锁!

子时打更声刚落,河面泡菜坛突然集体炸裂。

三百具缠满水草的浮尸直立而起,每具尸身的天灵盖都嵌着青铜铃铛。

铃舌舔过林秋阳耳垂的刹那,他听见苏禾的呼喊:“别碰尸灯!

那是五毒引魂阵!”

桥洞阴影中浮出盏鮹油灯笼。

提灯的老妪戴着川剧旦角面具,绣鞋踏过水面如履平地。

她手中的灯杆雕着“虫二”二字,灯面却非寻常宣纸,而是绷紧的人皮——皮上刺青赫然是青城山失传的《五雷天心诀》!

“林家小郎君,老身等你半甲子了。”

老妪的旦角面具突然裂开,露出半张与苏禾相似的脸,“九眼桥下埋的可不是巫神头,是你林家初代饲蛊人的尸骨!”

林秋阳的玉埙刚触及唇边,浮尸群忽然齐唱川江号子。

声波震碎鮹油灯笼,灯芯中窜出条双头蜈蚣,直扑他颈间银锁——那锁上刻着的苗文,正是外婆临终前咬破手指写下的“秋阳”二字。

“破!”

他挥袖甩出金蚕蛊。

蛊王啃食蜈蚣的刹那,桥底淤泥翻涌,浮出半截青铜棺椁。

棺面缠着蜀锦绣带,纹样竟是三星堆神树与郫县豆瓣缸的交织图。

老妪的绣鞋突然陷入棺中,惨叫声中,她的双腿被青铜饕餮纹吞噬,只剩半截旦角面具漂在尸油上。

林秋阳撬开棺盖,腐气扑面。

棺内没有尸骸,只有件叠放整齐的苗疆嫁衣,衣襟处别着枚生锈的
银蝴蝶扣——与苏禾遗落的耳坠纹路别无二致。

当他触碰到嫁衣,桥面青石板突然塌陷,露出地下暗河中的三百口酱缸。

每口缸中都立着具倒栽葱的童尸,脚踝系着刻有五毒纹的青铜铃。

尸群头顶的酱缸盖上,用朱砂画着林家祠堂的方位图,图中“蛊脉”二字被蝇头小楷批注:“五毒齐聚,饲主当归。”

寅时的更鼓惊飞宿鸟。

林秋阳的虫瞳突然渗出血泪——金蚕蛊在血脉中暴走,他的左手指节扭曲成蜈蚣状,掌心符纹化作鬼面蝎螯。

九眼桥的九孔同时泛起血光,映出河底惊悚场景:三千盏鮹油尸灯排成北斗阵,灯芯蜷缩的魂魄,皆是他幼年在郫县见过的面孔!

雨幕中传来婴啼。

对岸吊脚楼上,戴傩面的黑影正将襁褓抛入锦江——那婴孩额间的纵目纹,与他七岁那年在岷江溺水的印记如出一辙……卷三:蓉城暗涌·五毒噬心第二章:纸人招魂锦江的晨雾漫过安顺桥,林秋阳的蓑衣滴着萤绿色黏液。

他攥紧青铜棺中那件苗疆嫁衣,衣襟的银蝴蝶扣在掌心烙出灼痕——那纹路竟与九眼桥浮尸的青铜铃铛暗合。

桥头茶馆的盖碗茶香混着尸臭味。

说书人敲响黑莲银锁改的惊堂木,沙着嗓子道:“…昨夜三更,纸人张的铺子闹了邪!

扎给死人的童男童女,眼珠子滴溜溜转呐!”

茶客哄笑间,林秋阳的虫瞳骤缩——说书人后颈爬着条双头蜈蚣,虫须正探入茶碗吸食朱砂。

子时打更声起,林秋阳踹开纸扎铺的门。

满屋纸人突然转头,惨白的脸上浮出苏禾的五官。

他指尖的金蚕蛊刚窜出,纸人的胭脂唇突然张开,吐出浸泡过尸油的竹篾条:“林家郎君,你外婆欠的债该还了…”篾条落地成卦,坤上艮下。

纸人群燃起青绿色鬼火,火光中显出一幅蜀绣《蚕市图》——画中叫卖蛊虫的苗女,腕间银镯与嫁衣银扣如出一辙。

林秋阳挥袖震灭火苗,却发现纸灰凝成行血字:“欲寻五毒,先问城隍。”

城隍庙的夜戏正唱到《目连救母》。

戏台两侧的纸灯笼突然爆裂,掉出上百只裹着符咒的蚕茧。

茧中钻出戴傩面的木偶,手中提线缠着郫县百姓的生魂,正咿咿呀呀唱起《五毒谣》:“蜈蚣钻心,蝎尾勾魂;蛇信吐咒,
蟾衣裹身…”林秋阳的玉埙刚吹响破煞调,戏台地砖突然塌陷。

他坠入地下暗室,三百口酱缸排列成北斗阵,每口缸中都立着具倒栽的纸人——纸皮吸饱尸油,显露出蓉城富商们的容貌。

缸沿贴着的黄符,笔迹竟与外婆的苗文血书同源!

“林家饲蛊人,果然名不虚传。”

阴影中走出个侏儒,手中提的灯笼蒙着人皮,皮上刺青是青城山镇山符,“这满城富户的魂,可都拿来养你的金蚕蛊了!”

侏儒突然撕开人皮灯笼。

灯芯窜出条碧玉小蛇,蛇鳞映出惊悚画面——苏禾被铁链锁在青铜神树上,树根正从她心口汲取蛊王血。

林秋阳的金蚕蛊暴怒扑去,却被蛇毒灼伤甲壳,虫血溅在酱缸上竟凝成“丙戌霜降”四字。

“想要这苗女活命,就拿五毒圣器来换!”

侏儒甩出张染血的戏票,票面印着老蓉城地图,墨迹是混着蛊虫卵的尸油,“明日卯时,悦来茶馆《白蛇传》,青蛇的簪子可藏着好东西…”林秋阳捏碎戏票的刹那,票根钻出只透明蜘蛛。

蛛网在他手腕缠出苗疆手钏,钏上银铃的响动竟与九眼桥浮尸的铜铃同频。

城隍庙外传来鸡鸣,侏儒与纸人化作青烟消散,只留满室蛊虫嘶鸣。

卯时的蓉城飘起细雨。

悦来茶馆的铜壶咕嘟作响,戏台幔帐后闪过戴白蛇头面的花旦。

她指尖的银簪突然射向林秋阳,簪头的珍珠炸开,露出半截青铜钥匙——钥匙纹路与嫁衣银扣严丝合缝!

“小青的簪子可开武侯祠的机括…”花旦突然口吐男声,头面下的脸竟是说书人!

他后颈的双头蜈蚣暴起噬人,却被金蚕蛊凌空叼住。

虫血溅在戏台地砖上,蚀出幅古蜀祭坛图——坛中央的青铜鼎内,赫然泡着苏禾的碧玉蝶碎片。

茶馆大门轰然闭合。

房梁垂下三百张傩面,每张面具的眼窝都钻出蛊虫。

林秋阳的玉埙吹裂《镇魂调》,声波震碎傩面的刹那,地砖下浮出条密道——腐臭味中,他听见苏禾虚弱的苗语:“别碰诸葛弩…那是五毒祭器…”<密道尽头的石室中,十架青铜弩机对准入口。

弩箭的箭镞雕成五毒之首,箭身刻满《巫经》咒文。

林秋阳的蛊王血突然沸腾,金蚕蛊不受控地扑向弩机——虫甲触及青铜的刹
那,整间石室响起蚕丛王的古蜀咒语!

石壁渗出黑血,凝成苏禾被囚的倒影。

她身后的青铜鼎突然炸裂,鼎中飞出件残缺的银饰——正是苗疆嫁衣丢失的另一枚蝴蝶扣!

“丙戌霜降,五毒噬心…”侏儒的尖笑从鼎底传来,“林家郎君,你可准备好当川主的祭品了?”

晨光刺破雨幕时,林秋阳的虫瞳已爬上蛛网状血丝。

他攥着两枚银扣跃出密道,九眼桥方向突然腾起血色浓烟——三百口酱缸同时炸裂,尸油在锦江面铺出八个血字:“蛊脉通幽冥,五毒葬蓉城。”

卷三:蓉城暗涌·五毒噬心第三章:八阵蛊变武侯祠的柏树渗出腥臭树脂,林秋阳的虫瞳倒映着文臣廊的阴影——那些本该肃立的蜀汉泥塑,此刻眼眶中竟爬满萤绿色蜈蚣,虫须随夜风轻摆,如活人拈须。

他攥紧两枚银蝴蝶扣,扣上残留的蛊王血渗入石砖,地面突然浮现出八卦阵图,卦眼处各插一柄青铜短剑,剑身缠着褪色的五色丝绦。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林秋阳的玉埙吹出《五毒谣》的调子,声波震落泥塑眼窝的蜈蚣。

虫群落地即化作黑烟,在廊柱间凝成苏禾的残影,“诸葛弩机只是幌子,真正的祭坛在刘备墓下!”

子时的更鼓惊飞宿鸦。

他循着蛊王血的指引摸到惠陵封土堆,墓碑上的“汉昭烈皇帝”五字竟渗出黑血。

当银扣嵌入碑面螭纹的凹槽,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不是机栝咬合声,而是万千蛊虫甲壳摩擦的窸窣!

陵寝甬道的长明灯油泛着鮹虫磷光。

壁画上的三国征伐图悄然异变:诸葛亮的羽扇化作蜈蚣,张飞的蛇矛钻出活蟒,关羽的赤兔马眼窝爬满蛛卵。

林秋阳的虫瞳刺痛加剧,看清壁画颜料中混着盐井尸膏,每一笔都是黑莲教用尸油勾勒的《巫经》密咒。

甬道尽头矗立着青铜八阵图。

八门方位各悬一口蜀绣锦囊,囊中蠕动的蛊虫将丝线顶出凸痕:休门锦囊绣着“蜈蚣噬心”,生门囊面是“蝎尾勾魂”…当他触到景门锦囊的刹那,囊中突然射出金线,将他手腕缠成苗疆手钏——钏上银铃的响动,竟与九眼桥浮尸的铜铃同频!

“林家小儿,可识得此阵?”

沙哑嗓音从震位传来。

守墓人提着鮹油灯笼现身,褶皱的
脸皮上刺满诸葛亮的《出师表》,字缝间爬着透明蛊虫,“这八门生死,需用五毒圣器来破!”

灯笼突然爆裂。

三百只萤火虫拼成《后出师表》,文中“臣鞠躬尽瘁”的“瘁”字突然化作蟾蜍,长舌卷走林秋阳的玉埙。

他反手甩出金蚕蛊,蛊王啃食蟾蜍的刹那,八阵图轰然转动——休门射出青铜蜈蚣,生门窜出赤尾毒蝎,伤门垂下蛛丝网…“乾坤倒转,蛊变八方!”

守墓人撕下脸皮,露出盐井尸婆的腐脸。

她胸腔钻出的蛇群缠住八阵图,蛇鳞映出苏禾被铁链锁在阵心的画面——她腕间的银锁正与林秋阳的蝴蝶扣共鸣!

林秋阳的蛊王血突然沸腾。

他咬破舌尖喷出血雾,血珠触及八门的瞬间,蜀汉二十八星宿图从穹顶显现。

角木蛟位的青铜弩机自发上弦,箭镞雕成开明兽首,一箭洞穿尸婆左眼:“亮借南蛮蛊,今为川主用!”

八阵图骤然停滞。

阵心升起诸葛亮的七星灯台,灯油却是岷江鮹虫尸浆。

当林秋阳将两枚银扣嵌入灯座,灯芯突然窜出碧火,火中浮现三星堆青铜神树的虚影——树枝上倒挂着三百童尸,每具尸身的心口都插着五毒青铜器!

“丙戌霜降,五毒噬心…”苏禾的残魂从灯焰中浮现,碧玉蝶粉在八阵图上拼出蓉城地图,“黑莲教要用整座蓉城炼成蛊皿,你的蛊王血就是最后的祭品!”

寅时的梆子声刺破死寂。

林秋阳劈碎七星灯台,灯油泼洒间,八阵图显出一条密道。

地道尽头传来川剧鼓点,戏腔咿呀唱着:“…白蛇饮雄黄,青蛇化蛊娘…”当他踹开戏台暗门时,三百口泡菜坛正在后台渗血。

坛中腌渍的富商尸身集体睁眼,手中举着的戏票赫然写着:“丙戌霜降,蓉城尽蛊!”

晨雾漫过武侯祠的飞檐,林秋阳的虫瞳爬上蛛网血丝。

他攥着从八阵图中夺下的青铜蝎尾,耳畔萦绕着守墓人临死的诅咒:“五毒已得其三,剩下两件就在…”话未说完,檐角铁马突然齐鸣。

一队戴傩面的送葬人抬着青铜棺走过,纸钱纷飞中,棺缝渗出黑血凝成四字:“青羊宫,噬魂蟾。”

卷三:蓉城暗涌·五毒噬心第四章:青羊噬蟾青羊宫的晨钟撞破雨幕,林秋阳道袍下的蛊王血隐隐发烫。

他盯着三清殿
檐角的青铜八卦镜——镜面本该映出香客身影,此刻却爬满半透明的蛊虫,虫群正啃食着


林秋阳的蝎尾与桃木剑相击,迸发的火星点燃丹室鮹虫,虫群在火中拼成苏禾的残影:
?”

阴影中走出个披袈裟的胖和尚,手中转动的念珠竟是婴儿头骨所制,“这菩萨泪,需用至亲魂魄点化…”他扯开僧袍,胸口纹着黑莲教的血色曼陀罗,花蕊处嵌着枚银锁——正是林秋阳母亲失踪时戴的长命锁!

蛊王血在脉管中沸腾。

林秋阳的第三目迸出血光,照出菩萨莲台下的暗道——三百盏鮹油佛灯悬浮在密道中,灯芯蜷缩的魂魄皆是他幼年见过的香客。

胖和尚突然暴起,念珠串炸裂成骷髅蛛群,蛛腹浮现出文殊院的地宫图:九层佛塔倒悬,塔尖刺入母亲魂魄凝成的琥珀!

地宫甬道的壁画渗出尸油。

释迦牟尼降魔图悄然扭曲:天魔众的利爪化作蛛螯,菩提树根缠绕着黑莲纹。

林秋阳的玉埙吹裂《镇魂调》,声波震落壁画的刹那,暗处射出九根降魔杵——杵头的骷髅突然诵经,梵音竟与黑莲教主的蛊咒同频!

“阿弥陀佛,蛛娘候你多时了…”胖和尚撕开人皮面具,露出盐井尸婆的腐脸。

她胸腔钻出的蛛群结成曼荼罗阵,阵眼处立着母亲的银镯,“要取菩萨泪,先断母子缘!”

银镯突然收缩。

林秋阳腕间的蛊王血被抽离,在地面凝成个啼哭的婴孩虚影——正是他被外婆抱走那夜的自己!

第三目渗出的血泪触及虚影,婴孩突然化作碧玉蝶,蝶翼震碎曼荼罗阵的蛛丝。

地宫深处传来钟鸣。

林秋阳劈开第九层佛塔的青铜门,塔心矗立着具琥珀棺椁——母亲的面容宛如生时,眉心却插着青铜蛛簪,簪尾渗出黑色泪滴。

当噬魂蟾匣触及泪珠,棺椁突然唱起苗疆摇篮曲:“阿崽莫哭,银镯锁魂;五毒尽时,娘化蛊尘…娘!”

蛊王血彻底暴走。

林秋阳的第三目炸裂,金蚕蛊裹挟血雾扑向蛛簪。

簪身碎裂的刹那,母亲的魂魄化作三百只碧玉蝶,蝶粉在塔壁拼出《巴蜀巫经》终章:“丙戌霜降,蓉城焚蛊;饲主化皿,川主泣珠。”

寅时的更鼓震动地宫。

林秋阳攥着染血的蛛簪冲出文殊院,山门前的放生池突然沸腾——池中锦鲤皆生着人面,齐声嘶吼:“青城山…锁龙井…还剩最后一件…”暴雨倾盆而至。

林秋阳的第三目彻底失明,却见手中菩萨泪凝成个提灯老妪,灯面人皮映出青城山老君阁的轮廓


阁檐铁马叮当,血雨中浮出最后谶言:“子母尸煞,龙井葬心;五毒归一,巫神醒灵。”

卷三:蓉城暗涌·五毒噬心第六章:锁龙葬心青城山老君阁的飞檐在暴雨中震颤,林秋阳的五毒圣器在掌心嗡鸣。

他盯着锁龙井边那尊倒伏的石犀——犀角上刻着“秦蜀守冰”的铭文,此刻正渗出混着蛊虫卵的黑血,将整口井染成墨色。

“丙戌霜降,子时三刻…”他抚过井沿的青铜饕餮纹,五毒圣器突然凌空飞起,在井口拼成五芒星阵。

阵中浮出苏禾的残魂,碧玉蝶翼裹着母亲的银镯,镯上苗文咒语与《巴蜀巫经》终章共鸣:“饲主化皿,川主泣珠。”

井底传来铁链崩断的轰鸣。

黑莲教主的傩面浮出井口,面皮下钻出三千条青铜蛛腿——每条腿的关节都嵌着颗郫县百姓的眼球。

教主撕开胸腔,露出半截巫神颅骨,骨缝间流淌的尸油凝成林秋阳七岁落水的场景:“乖孙儿,当年是外婆亲手将你推下岷江,就为激活蛊王血脉啊!”

林秋阳的第三目彻底失明,却“看”到更骇人的真相:锁龙井下根本不是巫神残躯,而是被青铜锁链贯穿的外婆尸身!

她的天灵盖裂开,脑髓中蜷缩着初代饲蛊人的金蚕蛊王,蛊王口器正叼着枚青铜钥匙——钥匙纹路与文殊院的菩萨泪严丝合合。

“李冰骗了所有人…”黑莲教主癫笑着扯断井绳,“他用林家人炼成活锁,把真正的巫神…锁在你血脉里!”

五毒圣器突然暴走。

鬼面蝎螯刺入林秋阳心口,噬魂蟾吐出母亲魂魄凝成的毒雾,碧玉蝶翼绞碎苏禾残魂。

剧痛中他看见惊悚走马灯:秦时李冰将巫神残魂封入青铜匣,汉末林家先祖吞匣为皿,从此代代饲蛊…子时的更鼓撕裂雨幕。

林秋阳反手将青铜钥匙插入心口,蛊王血喷涌成火,烧融五毒圣器。

金蚕蛊与巫神残魂在他体内撕咬,每寸经脉都化作古蜀祭坛的青铜纹路。

“开明兽!”

他嘶吼着撕开胸膛。

九首神兽的虚影从血脉中跃出,兽爪撕碎黑莲教主的傩面。

巫神颅骨在兽吼中崩解,露出井底外婆的尸身——她手中握着的苗刀,正是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残枝!

锁龙井突然倒灌岷江。

林秋阳抱着外婆尸身坠入江心漩涡时,看见
三千盏鮹油河灯从蓉城漂来。

灯芯中的生魂挣脱蛊咒,化作萤火虫群照亮江面——每盏灯上都映着他七岁那年的笑颜。

“丙戌霜降,蛊脉永绝…”苏禾的残音混着江风消散。

林秋阳的第三目在江底炸裂,蛊王血染红整条岷江。

当他攥着青铜钥匙浮出水面时,手中只剩半块焦黑的苗银锁片——锁芯处的新裂痕,拼成“川主归位”的卦象。

晨光刺破蛊雾。

青城山道士们在老君阁发现眼覆黑绸的年轻川主,他手中的罗盘刻着“李冰”与“蚕丛”双名,盘底压着张泛黄戏票——票根处蝇头小楷写着:“来年惊蛰,三星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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