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堂小吏看着张侍郎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憋笑。
明薇趁机打开带来的琉璃算珠箱，上百颗刻着阿拉伯数字的算珠自动排列成“漕运亏空分布图”，莲花暗纹正好指向张侍郎管辖的河段：“各位请看，这是波斯商队教的数据可视化，每颗珠子代表千两白银，颜色越深，亏空越狠 —— 比如张大人这儿，红得像波斯藏红花。”
张侍郎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明薇看着沈砚冰启动算珠清扫机器人，把珠子扫进刻着“亏空回收站”的木盒，突然听见后院传来骆驼铃声 —— 娜扎骑着装饰着琉璃算珠的汗血宝马闯入，马鞍上挂着串会唱《茉莉花》的波斯账册：“东方砚！
拜占庭商人说要给户部送套算珠水晶账房，每面墙都是琉璃棱镜，能自动算出官员俸禄里的水分！”
账房里的青砖突然裂开缝。
明薇看着娜扎带来的波斯工匠掏出齿轮和琉璃瓦，突然想起父亲账册里的波斯金币 —— 海马浮雕在琉璃棱镜下折射出七彩光，像极了前世她做的财务分析报告里的彩虹条。
“第二日当值，”明薇摸着腰间刻着蛀牙笑脸的算珠笔袋，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盐引账册》突然顿悟，“该教这些老学究什么是复式记账法了 —— 用莲花暗纹区分官盐私盐，花蕊里的阿拉伯数字代表流向，比如张侍郎的胭脂铺，就记在私盐 - 美妆类目下。”
沈砚冰突然从账册堆里冒出来，手里举着新刻的“户部纪检令牌”：“我给每个算珠都刻了张侍郎的卡通像，算错账就会吐椰枣核 —— 像极了前世你整蛊甲方时发的自动纠错邮件。”
黄昏的户部飘起细雪，明薇看着琉璃算珠在账册上投出的“廉政算珠阵”，突然顿悟：算珠小吏的社牛入职，从来不是正襟危坐的账本对轰，而是藏在骆驼毛账本套里的财务智慧，是琉璃算珠间的可视化数据，是让所有亏空算盘都消化不良的社牛操作。
夜市的更夫敲着“算珠清廉”的梆子经过，明薇看着沈砚冰新刻的“户部小财神”令牌笑出声 —— 这厮竟刻了她用算珠挡住张侍郎甩来的账本的经典姿势，糖糕渣还粘在算盘角上。
她突然想起父亲账册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