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地打量我:“难怪你是皇后的心腹。”
我大方应下李曜算是夸赞的话,他这回是真的笑了,眼底都含着笑意。
我假借笑意贴上李曜,他没有躲开顺势揽着我的肩,在眼角落下一吻。
我睫毛微颤,跨坐在李曜身前,袖口扫翻了桌案上已燃半根的熏香:“殿下,妾仰慕您,妾想成为殿下的人,求殿下给妾一个机会为殿下解难。”
李曜喉结滚动,眼中划过一丝炽热,心底却在隐隐挣扎。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主动奉上自己的一切。
情欲隐藏在暮色之下,又忽然暴露于众。
李曜抱着我转身,锐利的目光看向门口。
门口跪着宋慧光的宫女,披头散发,满身伤痕。
“太子殿下,您救救我们太子妃吧!
太子妃已经高烧两日了!”
“念在从前的情分,念着身亡的小殿下,您救救太子妃吧!
奴婢真的没办法了!”
李曜面色突变,一把推开我,跑出去时被门槛绊得踉跄。
饶是我早有准备,也还是不甘地咬了咬牙,匆匆穿好衣裳追上李耀,顺便派人去请了御医。
宋慧光的寝殿落满了灰尘,我注意到桌上的糕点已经发了霉,水也没有一滴,就好似我在辛者库的日子。
李曜无暇顾及我的存在,他慌乱地唤着宋慧光,强忍着眼眶中的泪。
我心沉到谷底,上前一步将宋慧光裹紧在锦被中,在李曜不善的目光中道:“妾已经请了御医,此时娘娘万不能见风。”
李曜沉着脸推开我,隔着锦被抱住宋慧光,狠厉道:“侍奉太子妃不力的宫人全部领五十杖刑,打入辛者库。”
杖刑五十,基本上是断了活路。
我不由得藏起腰间的玉佩,抿着唇不断擦拭着宋慧光额上的汗,李曜见宋慧光不再烧的胡言乱语便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始终未曾离开。
直到御医到来,李曜得以喘息,他发觉汗已经浸湿了后背,胸腔也揪心地难受。
老御医是被背着来的,他为宋慧光施了两针又开了一剂药方。
李曜守在宋慧光身旁,事事亲力亲为,见宋慧光不再高热后才缓和了神色,正眼看我。
他面色疲乏,但黑眸锐利,摆摆手道:“回去吧。”
“殿下身份贵重,不比妾会照顾人,等娘娘转醒妾便回去。”
我心疼地看着他。
见我如此说,李曜淡淡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