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
她咬牙切齿,目光阴冷地扫向我。
“春桃,你说,少爷最近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我低着头,怯生生道:“奴婢不敢妄言。
只是听说,少爷这几日总梦见原夫人。”
“梦见她?”
沈相宜冷笑一声,忽然凑近我,压低了声音:“你说,若是少爷知道,桑榆生前曾与府外男子私通,他还会不会惦记她?”
我故作惊慌:“夫人,这话可不能随意乱说!”
沈相宜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怎么是乱说?
我手里可有证据。”
她转身从妆匣底层取出一封伪造的信,信上字迹模仿我的笔迹,内容极尽暧昧,署名是一个虚构的男子名字。
她将信塞进我手中,指甲狠狠掐着我的手腕:“明日,你找个机会,让这封信‘偶然’落到少爷手里。”
“办好了,有赏;可你若是办砸了……你知道后果。”
我攥紧信,低头应是,心里却冷笑。
次日清晨,温颂刚出书房,我便“不慎”撞到他,信从袖中滑落。
他皱眉捡起,正要斥责,目光却猛地定在信上。
“这是……桑榆的字迹?”
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我慌忙跪下,颤声道:“少爷恕罪!
这信,这信是奴婢在整理原夫人遗物时发现的,本想交给夫人定夺,谁知今早竟撞到了您。”
温颂捏着信的手指微微发抖,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死死盯着信上的内容,忽然冷笑一声:“好一个贞洁烈妇!”
我低着头,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沈相宜的计划,是让温颂对我彻底死心。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春桃曾经亲眼看见她模仿我的字迹练习。
傍晚,温颂罕见地踏入沈相宜的院子,手里捏着那封信。
沈相宜故作惊讶,而后神色变得十分委屈:“相公,您若再不来,奴家这院子只怕就荒废了。”
温颂将信甩到她面前:“这是你做的?”
沈相宜脸色一变,强装镇定:“相公在说什么?
奴家不明白。”
“不明白?”
温颂冷笑,“这信上的字迹模仿得倒是像,可惜你算错了一点,桑榆从不会用这种熏香。”
沈相宜僵住了。
我站在一旁,心里嗤笑。
她百密一疏,忘了我的信从来只用松墨,而她用的却是浓郁的兰香。
温颂的眼神越来越冷:“相宜,我原以为你只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