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清,哪来的脸说下辈子?”
我下意识挣脱,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僵持不下时,许星洛突然闯了进来。
她的手上拿着姥姥的遗像,还没开口就眼眶通红。
“哥哥,我找大师算过了,就是因为这个遗像我才总是做噩梦。”
“大师说,只有烧掉它,我做噩梦的毛病才能彻底治愈。”
我慌张看向齐衍,拼命摇头祈求他不要。
他却突然勾起嘴角,恶劣一笑。
“是吗?
既然是它害我的宝贝睡不好,那就烧了吧!”
齐衍脸上闪过报复的快意。
许星洛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猛地把姥姥的遗照丢进了壁炉里。
眼泪都来不及滑下,姥姥慈祥的笑容便顷刻间湮没在火海里。
我不再挣扎,彻底跪在地上心如死灰。
齐衍满意地搂着许星洛,走出房间。
房门落锁,他叫来管家,询问我最近有什么异常。
管家战战兢兢,如实相告:“林小姐没有社交,也从不和外人联系。”
“只是一天前,她突然让人整理了自己名下的珠宝和财产,说要,捐出去。”
齐衍莫名震怒。
认为捐财产是假,我要逃跑是真。
他打开房门,命令手下把我关进地下室,用绳子五花大绑吊在墙上。
地下室寒气入骨,他脸上的表情比冰还冷。
“林忘忧,你想一走了之?
做梦!”
“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
我牙关打颤,突然想起第一次和齐衍睡在一张床上,浑身发抖。
他以为我紧张,死死抱着我不肯撒手。
大概人快要死时,总是过分渴求温暖。
黑暗中,我把手伸向齐衍:“你可以最后抱我一次吗?
这里真的好冷。”
光落在齐衍头顶,他的表情一片沉郁。
半晌,他嗤笑一声。
“塔底比这冷千倍,而你困了我百年。”
“嫌冷吗?
这些都是你该受的!”
地下室的门被合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夜,雷声骤响。
我想起上辈子封印齐衍那天,也是同样的天气。
抬起手腕,红痕只剩下一根。
也许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
我感觉呼吸越来越轻,眼皮却越来越重时。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许星洛披着齐衍的外套,面色红润地站在我面前。
见我嘴唇发紫,她故意敞开领口,露出胸前一大片猩红色的吻痕。
“你仗着和阿衍有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