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两个人。
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
他环视着这个阴冷、昏暗、如同墓穴般的空间,目光扫过那面贴满照片的墙壁,眼中流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温情,“你看,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
这才是你真正的家。”
林夏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才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酸水强行压了下去。
她闭上眼,不敢再看那面写满她屈辱和恐惧的照片墙,不敢再感受身后那具如同恶魔般的躯体。
陆沉抱着她,像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在原地轻轻摇晃着。
昏黄的灯泡在他头顶投下摇曳的光晕,将他高大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冰冷的水泥墙壁上,像一个巨大而狰狞的魔影,笼罩着怀中渺小、脆弱的猎物。
时间在这阴冷的地下牢笼里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漫长如一个世纪。
陆沉终于动了。
他抱着她,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走到地下室一个相对干净些的角落。
那里铺着一块看起来还算柔软的深色地毯,地毯上放着一张低矮的单人床垫,铺着素色的床单。
旁边甚至还有一张小桌子和一把椅子。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垫上。
林夏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床单,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陆沉蹲下身,单膝点地,视线与她齐平。
他伸手,极其温柔、极其仔细地,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狼藉的泪痕。
那冰冷的触感让林夏的皮肤瞬间绷紧,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你看你,都哭花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镜片后的眼眸幽深得如同黑洞,里面翻涌着浓稠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以后不许再哭了,我会心疼。”
他的手指流连在她的脸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好好休息,我的夏夏。”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将昏黄的光线完全遮蔽,“我很快回来陪你。”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入骨髓。
然后,他转身,走向那面伪装成墙壁的暗门。
轻微的机括声响起,暗门滑开,外面办公室的光线短暂地透入,随即又被厚重的黑暗吞噬。
咔哒。
门关上了。
死寂。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