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错了...错了？”
我靠在椅背上：“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不该背叛我们的感情，不该被晚晚迷惑...苏晚晚迷惑你？”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她怎么迷惑你的？
用美色？
还是用温柔？”
他的脸红了：“清雪，你别这样说她...怎么？”
我笑了：“还护着她呢？
既然还护着她，那你跟我说什么重新开始？”
“我...”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站起身：“顾慕寒，我们回不去了。”
“为什么？”
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清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可能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感情？”
我低头看着被他抓住的手：“顾慕寒，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吗？”
我用力抽出手：“真正的感情，是不会背叛的。
你既然能为了苏晚晚背叛我一次，就能为了别人背叛我第二次。”
“我不会了！
我发誓！”
“誓言？”
我摇摇头：“顾慕寒，你的誓言一文不值。”
我转身要走，他又拉住了我：“清雪，求你了...只要你跟我重新开始，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任何我想要的？”
我回过头看他，眼中带着危险的光芒：“那你能给我苏晚晚的命吗？”
他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杀了苏晚晚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清雪，你疯了吗？
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疯了？”
我笑了：“是啊，我确实疯了。
被你们逼疯的。”
我甩开他的手：“顾慕寒，既然你舍不得苏晚晚，那就别来找我。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拉住我。
我走出餐厅，上了自己的车。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他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真可笑。
上一世，他为了苏晚晚可以毫不犹豫地伤害我。
现在苏晚晚没用了，他又想回到我身边。
可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手机响了，是苏晚晚打来的。
我接了起来。
“清雪...”她的声音很虚弱：“我爸爸...我爸爸不行了...哦。”
我的反应很平淡：“然后呢？”
“求你救救他...我给你跪下了...”电话里传来膝盖着地的声音。
“苏晚晚，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救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