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一边问我。
“不笨，你很聪明。”
我纠正他的手法，“你看，你现在包扎的速度比一周前快了很多。”
江小北眼睛亮了：“真的吗？”
“真的。
而且你很有天赋，对伤情的判断很准确。”
这不是安慰他，江小北确实有在医疗方面的天赋。
他的手很灵巧，学东西也快，只是之前没有人发现而已。
随着技能的提升，江小北变得越来越自信。
他开始主动和其他战友交流，虽然还会受到一些冷遇，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敏感。
我看着他一点点地成长，心里说不出的欣慰。
头顶的炮灰二字也在一点点变淡，不再那么刺眼。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要想真正改变江小北的命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第二章一个月后，江小北的伤基本好了，可以参加一些轻度训练。
但回到训练场的第一天，他就遇到了麻烦。
那天我正在整理医疗器械，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
我透过窗户看去，只见训练场上围了一圈人，中间是江小北和几个老兵。
为首的是一个叫赵强的班长，他正指着江小北的鼻子大骂：“废物就是废物，养了一个月还是一样没用！
这种体能训练都跟不上，还想当特种兵？
回家抱你妈去吧！”
其他几个老兵跟着起哄：“就是，害我们整个班都被扣分！”
“要我说，就不应该让他回来，直接淘汰算了！”
江小北站在中间，脸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但没有反驳。
我能看出来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给我添麻烦。
但这样忍气吞声，只会让那些人变本加厉。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
我挤进人群，站在江小北身边。
赵强看到我，脸色缓和了一些：“苏医生，您来得正好。
我建议您给江小北做个全面检查，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怎么体能这么差。”
“他刚刚康复，体能下降是正常的。”
我平静地说，“需要循序渐进地恢复训练。”
“循序渐进？”
赵强冷笑，“特种兵的训练可不是过家家，跟不上就要被淘汰，这是铁律！”
“那请问班长，”我看着他，“你觉得什么样的训练强度比较合适？”
赵强被我问住了，他其实也不懂医学，只是想找茬而已。
这时候，人群外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