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占个通房留着。
少爷生气极了,回来就拿我撒气,没想到,几拳头下来,我的下身流血不止,少爷觉得晦气极了,把我丢在柴房,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我听做饭的婆子说,我大概是怀了身子,现在孩子没了。
我多年劳作,身体的跟豆芽菜一样,明明年长了少爷五岁,可从小我没吃过饱饭,年21的我,活像那十四五岁还没长开的小丫头,头发都是枯黄的。
为了不让新娘子难受,我到底被打发离开了少爷的院子,被夫人打发到外面的铺子里打打下手,但我的官府身份登记处还是,陈旺生的通房小春。
在铺子里的日子真好啊,只要我努力干活,管事的徐掌柜的就会给我吃饱饭,徐掌柜的闲来无事,还会教我和另外两个伙计识字跟算账。
徐掌柜的说,他当年是考了秀才的,但因为后续多次没有中榜,家父亲病重,没有钱财支撑自己继续科考。
只能回来当个掌柜的。
徐掌柜的年长我十二岁,这个年代三十三岁还未娶亲的多半是家庭困难,出不起那点子彩礼罢了。
我在铺子里呆了三年,我是不懂什么是情爱,但徐掌柜幽默风趣,又经常给我带一些外面的小玩意,我总是很欢喜。
又一天,徐掌柜带给我一个草编的小蟋蟀,被打杂的柱子打趣,说我们二人看上去像夫妻一样。
我连忙摆手,躲进后院,脸红的像苹果。
不久后徐掌柜与我说,他这些年也攒了些钱,想与夫人求求情,把我放了,许给他,他愿意娶我做娘子,问我愿不愿意。
我羞的很,只敢低头看着他的鞋,上面还有早上路边踩到的小草,浮在鞋面上。
徐掌柜牵起我的手,给我一支银钗,说是给我的礼物,真好看,像新夫人以前戴的那种,是我这种粗人也能戴的吗?
我又惊又喜,羞涩的跑开了。
我惊的一宿未睡,第二天一早,回了一句“嗯”。
过了三天,徐掌柜欣喜的告诉我,夫人同意了。
但是我的户籍登记信息,还是少爷的通房有些难办,主要是,少爷新进门的夫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少爷的通房,现在要放归我,还要新夫人去签字,免不得少爷房里不消停。
所以问我们两个愿意不愿意,不动我的身份关系,但名义上,我可以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