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傅沉舟举起手枪：“毁掉证据，那些孩子怎么办？”
“孩子？”
男人冷笑，“你以为买家会留活口？
与其让他们变成器官标本，不如干干净净炸掉。”
他的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方，“再过三十分钟，全市的暗网服务器都会收到引爆指令。”
林晚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蝴蝶的翅膀能扇动风暴，但风暴过后，总要有人收拾残局。”
她向前半步，露出腕间的银镯：“至少让我救下这些孩子，他们不该为大人的错误陪葬。”
男人的眼神第一次动摇，烧伤的脸颊抽动：“你知道你母亲怎么死的吗？
她就是被这些买家逼到绝路，才在婚纱店引火自焚......我知道。”
林晚打断他，声音哽咽却坚定，“但小蝶和这些孩子不一样，他们有机会活成真正的蝴蝶。”
小蝶松开林晚，走向男人，仰着头：“哥哥的蝴蝶也受伤了吗？
我有药膏，很凉很凉的。”
她举起玩偶，蝴蝶翅膀上缝着沈阿姨的旧丝巾。
男人的眼眶突然发红，遥控器“当啷”落地。
傅沉舟趁机扑过去按住按钮，林晚则冲向控制台，用银镯破解密码。
系统能量条突然闪现，尽管仍显示0%，但她听见了母亲的声音：“晚晚，用你的指纹，还有爱。”
“密码正确，系统解除。”
茧房逐一打开，里面蜷缩着的孩子们陆续醒来，每个后颈都有淡淡的蝴蝶胎记。
小蝶挨个给他们分发蝴蝶贴纸，傅沉舟则用对讲机通知拆弹组：“目标安全，重复，目标安全。”
神秘男人蹲在楼梯间，用匕首划破掌心，在墙上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暗网高层的加密地址，剩下的路，你们自己走。”
“跟我们一起去警局，”林晚递去纱布，“你不该再躲在暗处。”
他摇头，烧伤的嘴角扯出苦笑：“蝴蝶一旦破茧，就不会再回到茧房。”
他转身走向消防通道，银镯在手腕上晃出最后一道光，“替我看看真正的蝴蝶谷，那里不该有这么多眼泪。”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最后一个茧房被吊车运走。
小蝶趴在窗边，指着初升的太阳：“姐姐快看，蝴蝶！”
成百上千只蝴蝶从医院花园飞起，翅膀上的露水折射着晨光，恍惚间像是无数枚银镯在闪烁。
林晚握紧傅沉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