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留给她的翅膀——让她有机会改写悲剧，让所有被囚禁的蝴蝶重获自由。
手机再次震动，暗网页面显示：“蝴蝶计划永久关闭，剩余标本已全部销毁。”
发送者IP地址来自境外，附了张照片：戴黑色手套的手正在删除数据库，手腕上戴着半只蝴蝶银镯。
“还有人在暗处。”
傅沉舟皱眉。
林晚握紧女孩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但我们已经赢了最重要的一仗。”
她抬头望向黎明的天空，第一只真正的蝴蝶从标本盒飞出，翅膀上的露水折射出七彩光芒，“剩下的，就让阳光去驱散吧。”
第十章：破茧新生法庭外的梧桐叶簌簌落下，林晚盯着被告席上的父亲，他的白大褂换成了灰色囚服，背影像片被揉皱的纸。
傅明城戴着电子脚镣，后颈的蝴蝶胎记被寸头暴露无遗，却仍冲她微笑，像在欣赏一场戏。
“全体起立。”
审判长的声音混着空调的嗡鸣。
林晚摸向腕间的银镯，触感温润——那是克隆女孩小蝶出院前，用乳牙换的银饰抛光剂擦过的。
系统能量条停在0%，像完成使命的心跳线。
“根据证据显示，被告林明远参与非法器官交易......”她的思绪突然飘向医院。
小蝶抱着蝴蝶玩偶，后颈的完整胎记在阳光下泛着淡粉色，指着电视里的蝴蝶展：“晚晚姐，蝴蝶破茧时会疼吗？”
“会疼，但疼过之后就能飞了。”
林晚替她整理衣领，看见锁骨处淡淡的疤痕——那是克隆手术的痕迹，比她的更浅，像朵即将绽放的花。
“砰——”法庭内传来玻璃碎裂声。
林晚转头，看见旁听席后方的黑衣人摘下帽子，露出半张脸——左眼角的泪痣和傅沉舟一模一样，却泛着冷冽的光。
“傅家还有第三位继承人。”
傅明城突然大笑，“可惜你们永远查不到他......肃静！”
审判长敲响法槌。
黑衣人趁机混入人群，林晚只来得及看见他袖口的蝴蝶刺绣，和母亲实验室的旧窗帘图案一模一样。
傅沉舟按住她的肩，体温透过西装传来：“别追，他想引我们去暗处。”
他顿了顿，掏出手机，“暗网最新消息：‘蝴蝶标本’拍卖重启，标的是......小蝶的心脏。”
林晚接过手机，看着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