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平静地回答:“大人,他不是我的主君,我也不是他家奴婢。
是他欲对我家夫人动手在先,我为了保护夫人才踢了他一脚。”
“你放屁!”
崔子鸣指着云霄怒骂,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却仍旧不肯闭嘴:“你是沈柯的陪嫁丫鬟,就是我们侯府奴婢,吃我们侯府的喝我们侯府的,还敢为了沈柯这个贱人打我,知府大人,快快将这个贱婢下狱,择日处死!”
知府脸色阴沉,重重一拍惊堂木:“本官让你说话了吗?
公堂之上岂容你来指使本官,再口出秽语,便让人将你赶出去!”
崔子鸣悻悻闭嘴。
知府看向我:“崔侯夫人,这婢女何意,能否为本官解释一二。”
我向知府行了一礼:“大人,云霄是我请来的贴身侍女,与我只是雇佣关系,并无主仆契约,吃穿用度皆是由我的嫁妆贴补,薪水也是在我嫁妆里支出,我与侯爷成婚不过两日,确实没有花过侯府一个铜板。”
“至于刺杀一事,纯属误会,昨日侯爷喝得伶仃大醉,一进我房门便一顿指责,还扬手欲打我,云霄确实是护我心切,这才出手伤了侯爷。”
知府又问崔子鸣:“侯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崔子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沈柯是我夫人,我与自己夫人的闺房之乐还要这个奴婢管吗?
更何况连沈柯都是我侯府的人,拿她的嫁妆和拿侯府的钱有什么区别。”
知府皱眉,围观的人一片鄙夷。
“我还是第一次见把贪图女人嫁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你知道什么啊,他们侯府祖孙三代都是靠崔老太太的嫁妆逍遥的。”
“不是吧,那崔老太太得倒贴多少嫁妆才能养活这一家吸血鬼啊。”
“那就是首富也得被他们三代人吸干净了,这不刚成亲两天就开始打新夫人的主意了。”
“之前的丞相嫡女被崔老太太护着还能香消玉殒,这崔老太太一走,这位新夫人只是庶女,以后就可怜喽。”
“还侯爵世家,就知道打女人的主意,呸!
真不要脸!”
我擦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露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你、你们这群刁民,敢如此挤兑本侯爷!”
崔子鸣气得跳起。
知府拍了拍惊堂木,喊了两声安静:“崔侯夫人,侯爷说他与你只是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