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为由,让刚小产的嫡姐日夜在旁伺候,做着丫鬟做的事。
嫡母到侯府看望嫡姐,回来后哭着吵着要求爹爹去求皇上让嫡姐和离。
在华光寺礼佛的崔老太太知道后,连夜赶回侯府,将闹事的妾室通房发卖,训斥惩戒了崔子鸣与崔母,又派人传信给沈家,以后再不会发生此事,事情这才稍微缓和。
哪知半年后旧事重演,嫡姐再一次小产,又是妾室通房闹事。
嫡母将嫡姐接回沈家。
爹爹上书以辞官为要挟让皇帝准许嫡姐和离,被皇帝下令回府思过三个月,此事不准再提。
崔老太太将崔子鸣的妾室通房全部遣散,亲自带着崔子鸣上门赔罪,再三保证以后会在侯府严加看管,不会让崔子鸣带任何女人进侯府的门。
嫡母和父亲看在崔老太太亲自上门的份儿上,放嫡姐回了侯府。
嫡姐回侯府后,被崔老太太带在身边,崔子鸣也在老太太的管教下,连花天酒地都鲜少出去。
两人关系稍微缓和,上个月大夫诊出嫡姐又怀身孕,崔老太太欣喜若狂,与嫡姐商量去华光寺为胎儿祈福,想着只去两天,路途颠簸,嫡姐身子不便,便将嫡姐留在府中。
可就是这两天出了事。
崔子鸣喝得烂醉,深夜闯进嫡姐房中。
他认为崔老太太对他的管教都是因为嫡姐,将这些年所受的憋屈全都归到嫡姐身上,对嫡姐极尽殴打侮辱。
嫡姐当晚血流不止,崔老太太回来时,嫡姐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丫鬟小蝶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奴婢拿药时一时不备被人锁在厨房中,等拿刀劈开门出去找到小姐时,她躺在一片血泊里昏迷不醒,无论我怎么喊都没人来。”
“老爷夫人,那崔家夫人还说小姐晦气,若不是崔老太太回来及时,她竟然想要一纸草席将小姐丢到乱葬岗,请老爷夫人为小姐做主!”
汤碗被我捏碎,嫡母已经哭得快要晕厥过去。
我骑马向宫门飞驰而去。
残阳下,崔老太太拄着鸠杖站在宫门前,背影落寞又坚定。
我上前与一旁的内侍说明了身份,想要和崔老太太单独一叙。
内侍一脸愁苦地拜托我一定要劝好老太太,好让他们早点回去交差。
待人都走后,我来到崔老太太面前:“老太太,您闺名可唤江如兰?”
崔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