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白姜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送外卖,然后捡到女大学生全局》,由网络作家“枫雨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秦白,一个靠送外卖维生的孤儿大学生。原以为生活就是赚钱、上学、再赚钱的循环。直到那个夜晚,在冰冷的江边,我从死神手里抢下了一个女孩。她叫姜柔,一个比我还像孤儿的女孩。---01我叫秦白,一个孤儿。这名字是爷爷取的,他说捡到我时,我浑身裹满黑泥,像个刚从煤堆里扒拉出来的小耗子。爷爷靠打零工,省吃俭用供我上了大学。我争气,也懂事,从高中起就利用课余时间打工补贴家用。还偷偷学了吉他,那是唯一能让我暂时忘掉贫穷和孤独的东西。大二那年,爷爷病逝。我在学校,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只看到冰柜里那具冰冷的尸体。办完他的下葬仪式,我回了大学所在的江城。生活还得继续,我开始兼职送外卖。每天骑着电瓶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一边赚钱,一边上学。这晚十一...
《送外卖,然后捡到女大学生全局》精彩片段
我叫秦白,一个靠送外卖维生的孤儿大学生。
原以为生活就是赚钱、上学、再赚钱的循环。
直到那个夜晚,在冰冷的江边,我从死神手里抢下了一个女孩。
她叫姜柔,一个比我还像孤儿的女孩。
---01我叫秦白,一个孤儿。
这名字是爷爷取的,他说捡到我时,我浑身裹满黑泥,像个刚从煤堆里扒拉出来的小耗子。
爷爷靠打零工,省吃俭用供我上了大学。
我争气,也懂事,从高中起就利用课余时间打工补贴家用。
还偷偷学了吉他,那是唯一能让我暂时忘掉贫穷和孤独的东西。
大二那年,爷爷病逝。
我在学校,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只看到冰柜里那具冰冷的尸体。
办完他的下葬仪式,我回了大学所在的江城。
生活还得继续,我开始兼职送外卖。
每天骑着电瓶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一边赚钱,一边上学。
这晚十一点多,我送完最后一单外卖,骑车从跨江大桥路过。
江城的夜晚依旧车水马龙,只是桥上行人稀少。
如果没有路灯,怕是伸手不见五指。
江风呼啸着灌进我的衣领,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瞥了一眼江面,黑沉沉的,像一张能吞噬一切的巨口。
就在这时,眼角余光扫到桥边护栏外。
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我,站在那摇摇欲坠。
“操!”
我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就觉得她要跳江。
来不及多想,我猛地刹车,外卖箱因为惯性差点把我甩出去。
我顾不上扶稳车子,任由它“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拔腿就朝那个身影冲了过去。
风声在我耳边呼啸,心脏“咚咚咚”地快要跳出胸腔。
“喂!”
我大吼一声,在她身体微微前倾的瞬间。
猛地扑了过去,双臂死死箍住她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往栏杆里面拖。
女孩很轻,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我把她拽进栏杆内,因为冲力太大,两人一起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顾不上膝盖磕碰的剧痛,只觉得怀里的人在剧烈颤抖。
“你干什么!
你放开我!
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终于爆发了,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绝望。
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我的胸口,却没什么力气。
“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同学也冷落我!”
“我的钱……我的钱全被偷
了!
呜呜呜……全世界都在针对我!
我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任由她捶打,直到她渐渐没了力气,只是趴在我怀里抽泣。
昏暗的路灯下,我看见她穿着破旧的衣服,洗得发白,但很干净。
脸上挂满泪痕,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生活是很累,活着也辛苦。”
我喘着粗气,声音有些沙哑。
“但活着总比死了好。”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好什么?
活着有什么好?”
“活着就是活着,活着不需要理由。”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你非要一个理由,那我救了你,你以后再救我一次,然后你就可以去死了。”
这话有点混账,但那一刻,我只想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
她愣住了,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只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你……你谁啊?”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问。
“秦白。”
我扶着她慢慢坐起来。
“你呢?”
“姜柔。”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哪个大学的?”
我随口问了句,想着等她情绪稳定了,联系她学校或者家人。
“江……江大。”
我有些意外:“江州大学?
我也是江大的,大二。”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你也是江大的?
我是大一新生。”
夜色下,江风依旧凛冽,但我们两个孤独的灵魂。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生死救援,似乎产生了一丝微弱的联系。
看着她苍白无助的脸,我叹了口气。
“走吧,这里太冷了。
你住哪里?
我送你回去。”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我……我没地方去了。”
我看着她,心里大概明白了。
钱被偷了,举目无亲,又跟同学处不好,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
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先跟我来吧。”
我说着,站起身,朝倒地的电瓶车走去。
02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怯生生地坐上了我的后座。
我的出租屋在学校附近的老旧小区,巴掌大的地方。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勉强能塞下几件衣服的旧衣柜,就是全部家当。
因为平时忙着送外卖和上课,屋里也谈不上整洁,甚至有些乱糟糟的。
带她进门的时候,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姜柔站在门口,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头垂得更低
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局促不安地打量着这个陌生又简陋的环境。
屋里的灯光昏黄,勉强照亮这一方小天地。
“随便坐吧,家里有点乱。”
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解释。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依旧站在那里,不敢乱动。
看着她身上那件单薄又破旧的衣服,还有冻得发紫的嘴唇,我心里不是滋味。
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我平时当睡衣穿的旧T恤,虽然洗得有些发白,但还算干净。
“你先换上这个吧,别冻感冒了。”
我把T恤递给她,眼神尽量不去看她。
她接过T恤,手指冰凉,微微颤抖。
我指了指简陋的卫生间:“去里面换吧。”
等她进去后,我手忙脚乱地从角落里找出仅剩的一包泡面,烧了点热水。
爷爷去世后,我很少正经做饭,泡面是最常对付的晚餐。
现在拿来招待她,实在有些寒酸。
面很快煮好了,我放了点早上买青菜时老板多给的葱花,算是唯一的“加料”。
她从卫生间出来,我的旧T恤穿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更衬得她瘦弱。
她低着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不知是江边的水汽还是刚才哭的。
“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我把泡面推到她面前。
她默默地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热气氤氲了她的眼眶。
吃着吃着,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了下来,滴进面汤里。
“我……”她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起她的事。
原来她也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考上大学是她唯一的希望,可刚开学没多久,带来的微薄生活费就被偷了。
她性格内向,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遇到困难不知道向谁求助。
同学们似乎也觉得她孤僻,渐渐疏远她。
今天,她连饭都吃不上了,一时之间万念俱灰,才走上了那座桥。
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堵得慌。
同是天涯沦落人,她的遭遇比我更让人心疼。
至少我还有爷爷陪我度过了童年。
“别哭了。”
我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钱没了可以再赚,办法总比困难多。”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个比我还像孤儿的女孩,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样吧,在你找到解决办法之前,生活费我先帮你垫着。
不多,但至少
饿不着。”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说出话来。
第二天,我把身上仅剩的几百块钱取了出来。
这是我辛辛苦苦跑外卖攒下的,本来打算用来买几本专业书。
现在看来,只能先紧着她了。
我带着她去了附近的小商品市场。
那里的东西便宜。
我给她买了个新的牙刷毛巾,又挑了两套最朴素但料子还算舒服的换洗衣物。
她一直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付钱的时候,我看到她眼圈红红的。
回到出租屋,她换上了新买的浅蓝色棉布裙子。
虽然依旧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昏黄的灯光下,我第一次仔细打量她。
她的头发很黑,皮肤很白,大概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脸颊没什么肉。
但五官却很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像含着一汪清泉,只是此刻蒙着一层怯意。
原来她,其实长得眉清目秀。
接下来的几天,她就暂时住在了我这里。
我睡地板,她睡床。
她话不多,但会默默地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我送外卖回来,她会提前烧好热水。
我那乱糟糟的小屋子,也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
虽然空间依旧狭小,但感觉温馨了许多。
有一次我洗完澡出来,发现她正把我换下的脏衣服泡在盆里,笨拙地搓洗着。
“我来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大男生让女生洗衣服,总觉得别扭。
她却摇摇头,小声说:“你每天那么辛苦,我也做不了什么。”
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还有微微泛红的耳根。
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点暖,又有点异样。
这小屋子,似乎因为她的存在,不再那么空旷冰冷了。
晚上,她会坐在小桌子前,借着昏暗的台灯看书。
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她安静的剪影,心里盘算着,得赶紧多跑几单。
给她买张好点的台灯,再添点生活用品。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回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浅,却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我沉寂已久的心房。
“秦白,”她忽然轻轻开口。
“谢谢你。”
“谢什么,”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早点睡吧,明天没课我还要早起送外卖。”
03那晚之后
,姜柔就在我这巴掌大的出租屋里暂时住了下来。
我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送外卖、上课,两点一线。
只是这线上,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床还是那张床,她睡床,我依旧打地铺。
但空气里,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不再是汗臭和泡面味交织的混沌。
偶尔,会飘来她洗发水淡淡的清香。
我给她的那点钱,她用得极其节省。
我知道,她心里肯定还是不安的。
但她开始默默地做些事情。
比如,她会早起,在我出门前,用我那个唯一的搪瓷盆接好凉水。
放在门口,旁边放着我那块用了很久的旧毛巾。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出门前能擦把脸清醒一下。
“秦白,这个……”这天我送外卖回来,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一推开门,就看见姜柔有些局促地站在小桌边,手里捧着一小袋红彤彤的苹果。
她脸颊微红,小声说:“我路过水果摊,看今天的苹果很新鲜,就买了点。
你每天那么辛苦,要多补充点维生素。”
我愣了一下,接过那袋苹果,沉甸甸的,带着她手心的余温。
我给她的钱,是让她应付基本生活的,没想到她会先想到给我买东西。
“你还有钱吗?”
我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连忙点头:“有的有的,我算过的,够用。”
那之后,她开始尝试着做些更“主动”的事情。
比如,她会用我给的钱,小心翼翼地买回一点青菜和鸡蛋。
趁我送外卖的时候,在那个简陋的小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
等我满身疲惫地回来,桌上可能就多了一小碟炒青菜,或者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虽然味道……嗯,只能说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但那份心意,却让冰冷的泡面瞬间失去了诱惑力。
“秦白,我能跟你一起去送外卖吗?”
又过了几天,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姜柔突然鼓起勇气开口。
我正跨上我的二手电瓶车,闻言回头看她。
她站在门口,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和不安。
“你去做什么?
送外卖很辛苦的,风吹日晒的。”
我皱了皱眉,不是不愿意,只是怕她一个小姑娘受不了这份罪。
“我不想总待在屋子里,也想帮你一点忙,哪怕只是帮你看看路。”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头也低了
下去。
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里一软。
或许,让她出来走走,接触一下外面的人和事,对她也好。
总闷在那个小空间里,容易胡思乱想。
“行吧,那你坐稳了。”
我拍了拍后座。
她眼睛一亮,小跑过来,有些生疏地爬上了电瓶车的后座。
就这样,我的外卖路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导航员”兼“气氛组”。
刚开始,她紧张得不行,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下摆,生怕掉下去。
电瓶车穿梭在车流中,她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下一单,金碧小区,你知道怎么走吗?”
我一边看着手机上的订单,一边问她。
她在我身后探出小脑袋,看着我手机上的地图,认真地辨认着:“往左拐,然后直走,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
有时候遇到催单的顾客,语气不太好,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但也有好心的阿姨,看她一个小姑娘跟着我跑,会多给我们一瓶水。
笑着说:“小伙子,对女朋友好一点哦。”
每当这时,姜柔的脸就会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飞快地低下头,半天不敢看我。
我也会有些不自然,但心里,却莫名地有点甜丝丝的?
送外卖的间隙,尤其是在深夜单子少的时候,我们会找个路边的长椅坐下歇歇脚。
江城的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秦白,”她抱着膝盖,看着远处闪烁的霓虹。
“你以前……也是一个人吗?”
“嗯,我爷爷去世后,就一个人了。”
我点了支烟,烟雾在夜色中弥散开。
“对不起……”她小声说。
“没什么对不起的,都过去了。”
我弹了弹烟灰。
“你呢?
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些迷茫:“我不知道先好好上学吧。
等我能赚钱了,就把钱还给你。”
“钱的事不急。”
我看着她,昏黄的路灯光照在她脸上,显得她的侧脸格外柔和。
“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的。”
那天,我们送一份夜宵去一个KTV。
包厢里音乐声震耳欲聋,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接过外卖。
却挑三拣四,说汤洒了一点,非要少给钱,还骂骂咧咧的。
我正想跟他理论,身后的姜柔却突然小声但坚定地说:“汤没有洒,是您自己刚才接的时候晃了一下。
我们送过来的时候,都好好的。”
我
惊讶地回头看她。
她小脸涨得通红,但眼神却很倔强,直视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估计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小姑娘敢顶嘴,愣了一下。
旁边的同伴打了个圆场,才算结束了。
走出KTV,我看着姜柔,她似乎还有些后怕,手指微微发抖。
“你刚才……我只是觉得他不能那么欺负你。”
她低下头,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细弱。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她的存在了。
习惯了送外卖时身后那份小小的重量,习惯了回家时能看到一盏为我留着的灯。
习惯了她用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依赖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崇拜看着我。
这丫头,好像在我心里,不知不觉地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骑着车,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偶尔会扫过我的脖颈,痒痒的。
“姜柔,”我突然开口。
“嗯?”
她在我身后应了一声。
“以后,别那么傻了,遇到那种人,躲远点,有我呢。”
她在我身后沉默了几秒。
然后。
我感觉到抓着我衣服的手,似乎又紧了一些。
04那天从KTV出来,姜柔在我身后抓着我衣服的手,很久都没有松开。
夜风吹拂,带着点凉意,也吹散了刚才那点不愉快。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在一点点放松。
第二天,我没急着去送外卖。
而是看着还在小桌前啃着干面包的姜柔,开口道:“姜柔,你总不能一直不去上课。”
她拿着面包的手顿住了,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蚋:“我怕。”
我知道她怕什么,怕同学异样的眼光,怕那种被孤立的感觉。
“有我呢。”
我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你落下的功课不少了吧?
再不去,期末可就麻烦了。”
她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犹豫和一丝希冀。
“走吧,我送你去教学楼。”
我拿起她的旧书包,里面只有几本皱巴巴的二手课本。
在我的“押送”下,姜柔终于鼓起勇气踏进了久违的教室。
我没进去,只在门口看着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像只受惊的小鹿,努力把自己缩起来。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我没课或者送外卖的空隙,就会拉着她去图书馆。
江大的图书馆很大,也很安静。
我们找个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书页上
,暖洋洋的。
她的基础有些薄弱,落下的课也多。
我耐着性子,一点点给她讲。
从最基础的概念,到复杂的公式。
有时候一个知识点要重复好几遍,她会愧疚地看着我,小声说:“我是不是很笨?”
“不笨,只是以前没找到窍门。”
我敲敲她的脑袋。
“多看几遍,多练几遍就好了。”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埋头苦读。
灯光下,她认真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有种安静的美。
我给她买的那些衣服,她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太好了。
但渐渐地,她也习惯了。
换上浅色的棉布裙子,头发也梳理得整齐了些,不再是之前乱糟糟的样子。
人也显得精神了不少,不再总是低着头,偶尔还会对着镜子,悄悄整理一下衣领。
虽然还是怯生生的,但眉宇间,似乎多了那么一丝微不可查的自信。
我知道,她其实很好看,只是以前被贫穷和自卑掩盖了。
周末,我寝室的几个哥们儿嚷嚷着要我请客,说我最近“重色轻友”。
我索性把姜柔也叫上了。
“介绍一下,这是姜柔,我学妹。”
我对室友胖子、猴子和小明说。
胖子他们几个,平时咋咋呼呼的,见到姜柔,一时间都有些拘谨。
“学妹好,学妹好。”
胖子憨笑着,挠了挠头。
姜柔小脸微红,声音细细的:“学长们好。”
吃饭的时候,胖子他们有意无意地活跃气氛,讲着学校里的趣事。
姜柔一开始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被逗笑了。
会用手捂住嘴,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
“秦白,你这学妹挺文静啊。”
猴子悄悄凑过来说。
“嗯,人很好。”
我点点头。
那顿饭后,胖子他们对姜柔印象都挺好。
说她虽然话不多,但很真诚,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咋咋呼呼。
我的朋友,似乎也开始慢慢接纳她成为他们圈子的一员。
但学校里,人多嘴杂。
我和姜柔几乎形影不离,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有时候她还会来我送外卖的站点等我。
渐渐地,开始有些闲言碎语传了出来。
“你看那不是秦白吗?
旁边那女生谁啊?
走得那么近。”
“听说是他老乡,家里困难,秦白在帮她呢。”
“帮?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这些话,或多或少会传到姜柔耳朵里。
我发现她又
开始有些不安,走路的时候。
会有意无意地跟我拉开一点距离,眼神也有些闪躲。
有一次,我们从图书馆出来,迎面撞上几个认识我的,我们系的女生。
她们看到我们,露出了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交头接耳地走过。
姜柔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子。
我心里有点火大。
“别理她们。”
我低声说。
晚上,胖子来我租的小屋串门,看见姜柔正在帮我整理刚洗好的衣服。
“哎,秦白,我说你小子。”
胖子挤眉弄眼地。
“对学妹也太好了吧?
班里可都传遍了,说你找了个说什么?”
我打断他,语气有些冷。
胖子被我噎了一下,讪讪道:“没什么,就说你俩关系不一般。”
姜柔站在一旁,头垂得更低了,手足无措。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胖子,一字一句地说:“姜柔是我学妹,她遇到点困难,我帮她是应该的。
你们也少跟着瞎起哄。”
胖子大概是第一次见我这么严肃,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们都懂,姜柔学妹人挺好的。”
等胖子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姜柔。
她低着头,小声说:“秦白,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傻丫头,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
“不用管别人怎么说,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谢谢你,秦白。”
那之后,流言蜚语似乎并没有完全消失,但姜柔好像没有那么在意了。
我们依旧一起去食堂吃饭,她会提前去,帮我打好我爱吃的红烧肉,再占个安静的角落等我。
我送外卖回来,如果路过她喜欢的那家奶茶店,会给她带一杯热乎乎的珍珠奶茶。
她也会在我学习累了的时候,悄悄递过来一颗糖,或者一小块她省下来的饼干。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并肩走在校园小路上的身影上。
她的笑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明亮。
有时,在图书馆自习到深夜,我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趴在桌上睡着了,呼吸均匀,像个孩子。
我会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心里会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很暖,很踏实。
这种日子,真好。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
似乎也越来越依赖,带着一
种我当时还不太能完全读懂的情愫。
那天晚上,送她回我那小屋的路上,她突然小声问:“秦白,你以后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我骑着电瓶车,晚风吹起她的发丝。
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05日子一天天过去,姜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真实。
不再是最初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而是发自内心的轻松。
她依旧会早起,在我出门前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品,偶尔还会笨拙地学着摊鸡蛋饼。
虽然十次有八次会糊锅,但看着她沾着面粉的小花脸,我心里就暖烘烘的。
胖子他们几个也渐渐习惯了姜柔的存在,有时候来我这儿蹭饭,还会大大咧咧地指挥姜柔:“学妹,再来碗米饭!”
姜柔也不生气,总是笑着去盛。
这天,胖子风风火火地冲进我那小出租屋,嗓门大得屋顶都要掀翻了:“秦白!
秦白!
大好事!”
我正帮姜柔拧干一件刚洗好的衬衫,闻言差点把水甩他一脸:“嚷嚷什么,魂都让你吓飞了。”
“学校要办迎新晚会,不对,是迎新暨校园歌手大赛!”
“辅导员点名让你小子必须参加,说你吉他弹得好,别藏着掖着!”
胖子唾沫横飞,一脸兴奋。
我皱了皱眉:“不去,没时间,我还要送外卖。”
“哎呀,就一个晚上!
给咱们系争光啊!
而且,听说奖品丰厚!”
猴子也跟着蹿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宣传单。
我兴趣缺缺,什么奖品能比我跑几单外卖实在?
“秦白……”姜柔的声音从旁边轻轻传来。
我转过头,看见她正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里面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期待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鼓励。
那眼神,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心。
“你想让我去?”
我问她。
她脸颊微微一红,低下头,小声说:“我觉得你会很棒的,我想看。”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就软了。
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行吧,我去试试。”
我听见自己说。
胖子和猴子立刻欢呼起来,开始商量着要我唱什么歌。
我没理他们,脑子里却浮现出一首很久以前听过的民谣。
旋律温暖,歌词里带着对生活的希望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那时候,我还是一无所有,只有一把破吉他陪着我。
现在,我好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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