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劭小乔的其他类型小说《魏劭虐恋小乔:爱恨终成圆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参皇鸡的剑林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醒来,我竟成了《折腰》里那个身负血海深仇的魏劭。望着眼前倔强站在婚轿前的小乔,她清冷的眉眼、微颤的指尖,都在无声诉说着乔家之女替嫁的不甘。本该按原著走向对她冷漠以待,可当她抬眸与我对视的刹那,那眼底藏着的脆弱,却像根细刺,扎得我心慌。初入魏府,我故意刁难,设下重重关卡。看着她在我布置的困境中狼狈应对,却始终挺直脊梁,聪慧地化解危机,我表面冷硬,内心却泛起莫名的涟漪。月下,她抚琴的侧影,琴声里溢出的孤寂,让我鬼使神差地靠近。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本该是仇敌的女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撬开了我紧闭的心门。然而,家族仇恨如乌云压顶,乔家的暗线逐渐浮出水面。我在信任与猜忌间反复拉扯,甚至狠心设局试探她。当她被推入危险绝境,望向我时那失...
《魏劭虐恋小乔:爱恨终成圆后续》精彩片段
一觉醒来,我竟成了《折腰》里那个身负血海深仇的魏劭。
望着眼前倔强站在婚轿前的小乔,她清冷的眉眼、微颤的指尖,都在无声诉说着乔家之女替嫁的不甘。
本该按原著走向对她冷漠以待,可当她抬眸与我对视的刹那,那眼底藏着的脆弱,却像根细刺,扎得我心慌。
初入魏府,我故意刁难,设下重重关卡。
看着她在我布置的困境中狼狈应对,却始终挺直脊梁,聪慧地化解危机,我表面冷硬,内心却泛起莫名的涟漪。
月下,她抚琴的侧影,琴声里溢出的孤寂,让我鬼使神差地靠近。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本该是仇敌的女子,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撬开了我紧闭的心门。
然而,家族仇恨如乌云压顶,乔家的暗线逐渐浮出水面。
我在信任与猜忌间反复拉扯,甚至狠心设局试探她。
当她被推入危险绝境,望向我时那失望又绝望的眼神,让我心如刀绞。
直到她为救我重伤昏迷,我才惊觉自己早已爱她至深,悔恨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苏醒后的小乔,用她的包容与理解,陪我一同揭开当年灭门惨案的真相。
原来,我们都是被阴谋算计的棋子。
当真相大白,两族恩怨终得化解,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山河安定的岁月里,许下余生相伴的誓言。
这场穿越带来的虐恋,终以爱为笔,写下圆满的篇章。
1 惊梦替嫁我头痛欲裂地睁开眼,陌生的雕花帐顶映入眼帘,檀木混着药香的气息钻进鼻腔。
喉间像是被火燎过般干涩,刚想抬手揉太阳穴,却摸到了缠在额角的纱布。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分明记得自己睡前还在追《折腰》这部剧,怎么一觉醒来就身处古色古香的房间,还浑身是伤?
“公子醒了!”
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惊得我猛地坐起身,却扯动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只见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匆匆跑来,眼神里满是惊喜,“大夫说公子这几日怕是醒不过来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我看着铜镜里陌生的面容,剑眉星目,轮廓冷峻,这根本不是我的脸!
突然,海量记忆涌入脑海,让我瞳孔骤缩——我竟穿越成了《折腰》里的男主魏劭!
此时距离剧情开篇,小乔替姐嫁入魏府的日子,仅剩三日。
“如今是何
时辰?”
我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声音不自觉地冷硬。
丫鬟愣了一下,显然对我突然改变的态度有些意外,但还是恭敬回道:“回公子,已过未时。”
我撑着床沿起身,脚步虚浮。
原著里,魏劭此时刚经历一场刺杀,险些丢了性命。
而我现在这副虚弱的身体,恐怕连自保都难,更别说应对即将到来的婚礼。
想到小乔,那个坚韧聪慧,最终让魏劭倾心的女子,我心里泛起复杂的情绪。
在剧里,我曾为他们曲折的爱情揪心,如今却要亲自演绎这段虐恋,不知能否改写命运?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边调养身体,一边熟悉府中的环境和人际关系。
魏府上下对我敬重有加,却也透着疏离,毕竟原著里的魏劭生性多疑,手段狠辣。
我努力模仿着他的言行举止,生怕露出破绽,被人看出异样。
大婚当日,红绸遍布魏府,鼓乐喧天。
我身着喜服,站在正厅前,看着那顶装饰华丽的花轿缓缓抬来。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既期待又紧张。
当轿帘被掀开,小乔在喜娘的搀扶下迈出花轿的那一刻,我呼吸一滞。
她一袭嫁衣如火,却难掩眉眼间的清冷与倔强。
凤冠下,那双杏眼似含着星子,此刻却警惕地看着我,像是防备着什么。
这与剧里初见时的画面分毫不差,可当她的目光与我相撞,我竟从那眼底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公子,该拜堂了。”
喜娘的提醒将我拉回现实。
我定了定神,与小乔并肩而立。
三拜天地时,我余光瞥见她挺直的脊背,紧绷的肩膀,显然对这场联姻充满抗拒。
这让我想起原著里,她背负着家族使命,不得不嫁入仇家的无奈。
礼成后,我牵着她的手走向婚房。
她的手纤细冰凉,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挣扎。
到了新房,宾客散去,屋内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屏退丫鬟,转身看向坐在床边的小乔。
烛火摇曳,映得她的面容忽明忽暗,美得惊心动魄。
“魏公子。”
她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清冷,“既已成亲,还望魏公子遵守约定,互不干涉。”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努力摆出魏劭的威严:“乔姑娘以为,这场联姻,是你我能左右的?”
她抬起头,眼神倔强:“魏公子心中的仇恨,小乔明
白。
但小乔也有自己的底线,还请魏公子莫要欺人太甚。”
看着她毫不退缩的模样,我心中泛起异样的情绪。
在剧里,我只觉得她聪慧勇敢,如今近距离接触,才真正感受到她的坚韧。
可我是魏劭,身负灭门之仇,即便对她心生好感,也不能表露分毫。
“乔姑娘放心,只要你安分守己,本公子自会留你体面。”
我冷冷地说完,转身离开婚房,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会露出破绽。
深夜,我独自坐在书房,望着窗外的明月,思绪万千。
穿越成魏劭,本就是意外,如今又要面对这段注定虐心的感情,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按照原著发展,小乔将在魏府受尽刁难,我们之间也会误会重重。
可我既已入局,能否改写这结局,给我们一个圆满?
2 暗潮交锋我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
案头摊开的是魏家暗卫传来的密报,墨迹未干的字句里,乔家商号在边境频繁调动货物的消息刺得我眼疼。
昨夜新纳的侧室送来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却不及脑海里小乔清冷的面容令人烦躁。
“来人。”
我将密报揉成团掷进铜炉,火苗瞬间吞噬了那些隐晦的阴谋,“去请夫人到书房一叙。”
铜镜里映出我沉冷的眉眼,刻意压下的情绪在胸腔翻涌——原著里魏劭正是在婚后第三日开始刁难小乔,用层层试探撕开乔家的伪装。
脚步声由远及近时,我端起茶盏轻抿,余光瞥见她跨过门槛的身影。
素色襦裙裹着单薄的身形,腰间玉坠随着步伐轻晃,像是要撞碎这一室的肃杀。
“不知夫君找我何事?”
她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依旧保持着疏离的礼貌。
我将账簿重重拍在案上,玄铁镇纸与檀木桌面相撞发出闷响:“乔家上月往幽州运送的三百匹战马,为何登记造册时变成了绸缎?”
她垂眸看向凌乱的账簿,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缠枝纹。
这细微的动作让我想起昨夜她在喜宴上,也是这般克制地隐藏情绪。
“夫君不妨派人去幽州查验。”
她抬眼直视我,杏眼里泛起薄怒,“若小乔有半句虚言,甘愿以死谢罪。”
话音未落,我猛地起身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书架上。
檀木的香气混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玉兰味
扑面而来,我听见自己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森冷:“乔家的女儿,果然都是伶牙俐齿。”
她挣扎的动作突然僵住,眼底闪过受伤的神色,却又迅速被倔强取代:“魏劭,你若认定小乔是奸细,大可现在杀了我。
但在那之前,不妨先想想,乔家若真有反意,为何要将女儿送进虎狼之穴?”
这话让我呼吸一滞,原著里魏劭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而此刻她眼中的真诚,竟让我握着她的手不自觉松了力道。
正在僵持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公子!
青州传来急报!”
我放开小乔,看着她踉跄后退半步扶住书架,苍白的脸色却依旧强撑着尊严。
接过密报的瞬间,我瞥见她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玉坠,动作轻缓得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青州军饷被盗的消息让我暂时将乔家的事抛诸脑后。
深夜处理完军务,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她的院落外。
透过半开的窗,看见她正就着烛火缝补一件孩童衣裳,神色专注得仿佛外界的风雨都与她无关。
月光爬上她的肩头,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窗棂上微微晃动。
“夫人,该歇了。”
侍女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她应了一声,将衣裳仔细叠好放进木匣,动作轻柔得让我想起小时候母亲整理我的旧衣。
这个画面与白日里针锋相对的她判若两人,我突然意识到,原著里那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魏劭,或许从未真正看清过小乔。
次日,我故意在晨起请安时刁难她。
看着她在一众姬妾的窃笑中,面不改色地背诵魏家祖训,鬓边的银簪随着动作轻颤,我忽然觉得这场景无比刺眼。
“够了。”
我挥袖打断她的声音,却在她抬头的瞬间,看见她眼底未落下的倔强——那是与我如出一辙的,被命运裹挟却不愿低头的神情。
<入夜后,我独自坐在书房,望着案头小乔昨日遗落的帕子出神。
素白的绸缎上绣着半朵未完成的莲花,针脚细密却略显慌乱。
暗卫送来的最新密报显示,乔家调动的货物确实都是民生物资,可我却不愿轻易相信这个结果。
窗外突然响起急促的雨声,我起身关窗,正巧看见小乔撑着伞立在廊下。
她仰头望着天空,任由雨水打湿裙摆,像是在与这宿命般的婚
姻较劲。
3 月下情澜我站在廊下,望着远处小乔居住的院落,灯火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白日里她倔强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明明被我刻意刁难,却始终不曾低头示弱,那份坚韧,竟让我生出几分莫名的欣赏。
处理完府中事务,已是深夜。
我鬼使神差地朝着那处院落走去,远远便听见悠扬的琴声传来。
循着声音靠近,发现她正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怀抱古琴,神情专注。
月光倾泻而下,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美得如同画中仙。
琴声婉转,带着几分孤寂与哀愁,似是在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无奈。
我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美好的画面。
一曲终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抚过琴弦,低声呢喃:“这偌大的魏府,竟无一人能懂我的心事。”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迈步走出阴影:“夫人的琴声,在下倒是听出了几分哀愁。”
她猛地回头,眼中满是惊慌,随即又恢复如常,起身福了福身:“不知夫君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我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却在即将触及她脸颊时猛地收回手,背过身去:“不过是路过,听见琴声,一时好奇。”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夫君怕是从未好奇过小乔的喜怒哀乐吧。”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我的心底。
是啊,原著中的魏劭,对小乔只有猜忌与防备,何曾在意过她的感受?
可如今的我,却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关注她的一颦一笑。
“夫人觉得,这魏府如何?”
我转移话题,目光望向夜空。
她沉默片刻,缓缓道:“冰冷、压抑,处处充满算计。”
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像夫君对我的态度。”
我心中一紧,转过身看向她:“夫人觉得,我该以何种态度对你?”
她迎上我的目光,眼中满是倔强:“若夫君能放下对乔家的成见,或许我们也能像寻常夫妻一般相处。”
这句话让我陷入沉默。
放下对乔家的仇恨,谈何容易?
可看着她眼中的期待,我竟有些动摇。
夜风拂过,吹动她的发丝,有几缕落在她脸颊旁,我下意识抬手想要为她别到耳后,却又在中途停住。
她
似是察觉到我的异样,后退半步:“夜深了,夫君早些休息吧。”
说完,转身便要回房。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舍不得她离开,脱口而出:“明日,陪我去城郊狩猎如何?”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惊讶:“夫君是在邀请我?”
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不过是府中烦闷,找个人作伴罢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既如此,小乔恭敬不如从命。”
那抹笑容如同一束光,照亮了我心底最深处,让我忍不住期待起明日的狩猎之行。
第二日清晨,我在府门口等候。
远远便看见她身着骑装走来,利落的装扮更衬得她英姿飒爽。
她翻身上马,动作娴熟,让我不禁想起原著中她在战场上的风采。
一路上,我们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她给我讲乔家的趣事,讲她儿时在江南的生活,言语间满是怀念。
我静静听着,心中竟生出几分羡慕——她的童年,远比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我要幸福得多。
到了猎场,她拿起弓箭,眼神专注而坚定。
第一箭便射中了一只野兔,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如何,夫君,我的箭术还不错吧?”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我竟有些看痴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勉强及格。”
她挑眉:“那夫君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我欣然应战。
一场比试下来,我竟输了半筹。
她笑得眉眼弯弯:“原来大名鼎鼎的魏公子,也有输的时候。”
看着她得意的模样,我心中满是欢喜,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夕阳西下,我们踏上归途。
她骑在马上,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声音清脆悦耳。
我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
4 血色迷局暗卫呈上来的密信却如一盆冷水浇透全身。
泛黄的宣纸上,
亲手将小乔推入绝境。
入,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喉咙发紧:
她从衣襟里摸出一卷残破的布帛,上面是平津侯与敌国往来的密约,边角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他...想借你的手除掉乔家...”她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襟,“魏劭,别再被仇恨...蒙蔽了...”怀中的人突然没了声响,我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小乔!
小乔!”
我摇晃着她的肩膀,却只换来绵长的寂静。
马车疾驰回府的路上,我紧紧抱着她逐渐发凉的身体,耳畔回响着她最后的话。
原来从始至终,被仇恨困住的人只有我,而她却在明知结局的情况下,仍选择用生命为我拨开迷雾。
府中医者的摇头、魏氏族人的叹息都成了刺耳的嗡鸣。
我守在小乔床边三日三夜,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想起初遇时她倔强的眼神,想起月下她抚琴的侧影,想起狩猎时她飞扬的笑靥。
如今这一切都化作泡影,只留我在悔恨中煎熬。
第四日深夜,我提着染血的长剑闯入平津侯府。
府中守卫如同虚设,我的眼中只有正厅里那个道貌岸然的身影。
“魏劭,你敢!”
平津侯拍案而起,却在看到我手中染血的布帛时脸色骤变。
剑光闪过,他的惨叫声混着雨声,我终于为魏乔两家报了仇,可怀中再也不会有人轻声唤我的名字。
将小乔的遗体送回乔家时,她的父亲颤抖着接过女儿的遗物,老泪纵横:“傻丫头,早知如此,何苦嫁入魏府...”我跪在乔家祠堂前,任凭暴雨冲刷身上的血迹。
原来当年魏乔两家不过是平津侯争权夺利的棋子,而我却愚蠢地将仇恨强加在小乔身上,亲手将那个满心赤诚的女子推向死亡。
回到魏府,空荡荡的院落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梳妆台上,那支未绣完的莲花帕还静静躺着;庭院中,石凳上似乎还留着她抚琴的身影。
我终于明白,当我在仇恨与猜忌中徘徊时,她早已将真心捧到我面前,而我却亲手将它碾碎。
深夜,我握着小乔留下的匕首,在书房写下遗书。
烛火摇曳间,我仿佛又看见她笑着向我走来。
这一次,换我跨越生死,去寻那个被我辜负的灵魂。
当匕首刺入心口的瞬间,我终于释然——若有来世,愿能抛开一切恩怨,在初遇时便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一句:“
对不起,我来迟了。”
6 真相倾覆剧痛如潮水般褪去时,我听见耳畔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费力睁开眼,朦胧间看见小乔伏在床沿,鬓发散乱,眼尾泛红,像是哭了许久。
见我转醒,她猛地起身,指尖颤抖着探向我的脉搏,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你...你可算醒了。”
我盯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恍惚以为还在梦里。
记忆如破碎的瓷片重新拼凑——平津侯府的雨夜、刺入心口的匕首,还有她冰冷的身躯。
可此刻她发间的玉兰香混着药味萦绕鼻尖,温热的掌心贴在我额前,分明是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她按住肩膀。
小乔转身倒了盏温水,递到我唇边时,我才发现她手腕上缠着绷带,渗出的血迹将白布染成暗红。
“别乱动,你失血过多昏迷了七日。”
她垂眸吹凉汤药,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那日你单枪匹马闯平津侯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这才惊觉,原来那日她并未死去。
记忆里濒死时的幻觉,不过是我弥留之际的执念。
喉头泛起苦涩,我抓住她的手腕:“对不起...是我轻信谗言,害你...够了。”
她抽回手,将药碗重重搁在案几上,瓷碗与木面相撞发出清脆声响,“魏劭,你我之间的歉意,说得还不够多吗?”
她背对着我,单薄的身影在晨光中微微发颤,“你可知这些日子,我守着昏迷的你,想了多少事?”
我攥紧被褥,喉间像是塞了团棉絮。
小乔转过身时,眼中已没了往日的倔强,只剩说不出的疲惫:“当年魏乔两家被灭门,不过是平津侯为独揽军权设下的局。
你我皆是棋子,可你却将仇恨加注在我身上,一次次试探、一次次伤害...”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可你知不知道,我也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故土!”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我想伸手为她拭去泪水,却又怕再触碰这份千疮百孔的感情。
记忆里那些对她的冷硬、猜忌、伤害,此刻如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在无尽的愧疚中。
“小乔,给我个弥补的机会。”
我撑着身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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