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捏得我生疼。
“姜漆月,你最好安分点。”
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陆炎初不是你能碰的人,他很危险。”
“危险?”
我甩开他的手,揉着发红的手腕。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姓姜。”
“这世上,还有比我们姜家人更危险的生物吗?”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反锁了门。
那件属于陆炎初的外套还搭在沙发上。
我走过去,拿起来,凑到鼻尖。
那股冷杉和烟草混合的味道,还在。
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神经。
我脱掉身上破损的裙子,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今天经历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绑匪狰狞的脸。
我哥冷漠的声音。
以及,陆炎初破门而入时,那股毁天灭地的气势。
还有他滚烫的指尖。
我关掉花洒,裹上浴巾。
镜子里的我,皮肤上还留着被绳子捆绑的红痕。
锁骨下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是挣扎时撞到的。
我鬼使神差地走出浴室,拿起手机,拨通了姜牧让的助理的电话。
“帮我查个人。”
“陆炎初。”
3.第二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的。
我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陆炎初。
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没了昨晚那身作训服的煞气,多了几分禁欲的精英感。
但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一点没少。
“大小姐,该用早餐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靠在门框上,上下打量着他。
“陆保镖,你这算私闯民宅吗?”
我的卧室在二楼最里面,他能站在这里,说明他畅通无阻。
“姜先生给的权限。”
他回答得滴水不漏。
又是姜牧让。
我撇了撇嘴,“知道了。”
然后,“砰”的一声,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
磨磨蹭蹭地洗漱,换衣服。
我故意挑了一件领口很低的真丝吊带裙。
然后施施然下楼。
餐厅里,姜牧让已经坐在那里了。
他今天倒是没带女伴。
陆炎初像一尊门神,站在他身后。
我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佣人端上早餐。
我没动叉子,而是看向陆炎初。
“陆保镖,站着多累啊,一起坐下吃吧。”
姜牧让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头也不抬。
“他没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