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便被他反扣手腕按在鎏金扶手上。
“还敢分神?”
裴昭咬住她耳垂,温热的气息混着龙涎香喷洒在颈侧,“在本王怀里想别的男人?”
不等她辩驳,带着薄茧的拇指已摩挲过她泛红的唇,“罚你...”他突然扯开她衣襟,白玉般的锁骨上还留着昨夜的齿痕,“今夜再加深些印记。”
车外忽然传来急刹车声,暗卫首领的声音穿透车帘:“殿下!
前方有红衣女子拦路!”
裴昭动作微顿,眸中闪过寒光。
他慢条斯理替苏棠整理好衣衫,指尖却在她腰间流连:“待着别动。”
玄色衣袍扫过她裙摆,他掀帘下车时,腰间玉佩与金丝绦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苏棠透过车窗望去,红衣女子跪在雪地里,额间朱砂痣艳若滴血。
“裴郎...”女子哽咽着伸手,“我是林家阿瑶啊!”
她腕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正是裴昭年少时随手送出的玩意儿。
裴昭负手而立,月光将他身影拉得冷硬:“林姑娘认错人了。”
话音未落,红衣女子突然扑过来,却在触及他衣摆的瞬间被暗卫拦下。
苏棠看着女子怀中掉出的香囊——与她今日在裴昭书房看到的,绣工如出一辙。
车内的温度骤然降低。
苏棠攥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当裴昭重新上车时,她别过脸不去看他,却被他扣住下巴强行转过来:“吃醋了?”
他眼底泛起笑意,突然倾身咬住她唇,“那香囊是十岁时绣着玩的,本王早忘了...”他的吻往下滑,落在她心口,“只记得,这里该属于谁。”
第二日清晨,苏棠在铜镜前愣住。
梳妆台上摆满了西域进贡的胭脂,最显眼处是张烫金请帖——三日后,裴王府赏花宴。
裴昭从身后环住她,发间龙纹玉冠擦过她耳垂:“全京城的贵女都会来,本王要让她们看看...”他伸手将胭脂点在她唇上,“谁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赏花宴当日,牡丹开得正艳。
苏棠身着绯色云锦裙,金丝绣的雀纹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贵女们窃窃私语,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她腕间的羊脂玉镯上——那是昨日裴昭亲手戴上的,内侧刻着“棠”字。
“苏姑娘好手段。”
林瑶突然出现,红衣似火却难掩眼底妒意,“不过凭一介罪臣之女,也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