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等本王回来。”
话音未落,窗外黑影如鬼魅般掠入。
裴昭反手抽出腰间软剑,剑锋出鞘的寒光映着他冷冽眉眼,却在转身前将苏棠整个裹进披风:“若伤了她半根头发——”他森然目光扫过刺客,“你们裴家军的军法,该当如何?”
暗卫们齐声应诺,声如洪钟。
苏棠被按在墙角,看着裴昭持剑厮杀的背影。
他身姿矫健如游龙,玄色锦袍沾满鲜血却不减矜贵,剑锋所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月光下,他回头望向她的瞬间,眼中闪过的柔情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待最后一个刺客倒地,裴昭满身浴血地走来。
他挥退众人,用染血的指尖挑起她下巴:“受惊了?”
不等回答,他已低头吻去她眼角未落下的泪,“不过...”他突然将她抱起,往内室走去,“侍书姑娘这般不听话,是不是该罚?”
苏棠红着脸挣扎:“裴昭!
你受伤了还胡闹!”
“伤在左肩,不碍事。”
他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自己撑在她身侧,发冠早已不知去向,墨发如瀑散落。
染血的手指划过她绯红脸颊,最终停在唇瓣上,“本王现在...”他俯身逼近,温热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只想尝尝,侍书姑娘的味道,是不是比血腥味更甜。”
苏棠别过脸,却被他用拇指扳回:“看着本王。”
他的吻落在她喉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从今日起,你苏棠不仅是本王的人,更是这京城,最矜贵的雀。”
软榻上的鎏金帐钩被风撞得轻响,苏棠挣扎着去够一旁的药膏,却被裴昭反手压得更紧。
他染血的指尖挑开她领口的珍珠扣,喉间溢出低笑: